馬國平愣了一下,然後有些遲疑的問道“哪個楊老板?”
“楊革勇楊老板啊,你在莫斯科這麼久竟然不知道他?他可是找我談購買飛機的事情了。”
看到馬國平眼睛裡麵的輕視,牟天下有些受傷,他決定有必要讓他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份了。
馬國平“噗”的一下一口酒噴出來。指著牟天下笑道“你真是牛叉撿著大的吹,就不怕被風扇了舌頭。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叫他過來喝酒!”
馬國平說這話還真不是吹牛,雖然跟楊革勇談不上發小,但是差彆也不大,加上他曾救過葉雨澤。因此上楊革勇每次來莫斯科都會找他聚聚。
牟天下自然不甘示弱,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表示自己沒有吹牛叉。兩個酒鬼爭的有些火氣,馬國平就給楊革勇打了個電話。
此時的楊革勇剛剛接了葉雨澤回來。說實話,對於方便麵換飛機這件事,真的把兩個人都雷住了。這特麼要是真的,那真的是把飛機當大白菜買了。
本來葉雨澤打算到了就見那個牟天下的,但是楊革勇卻沒有他的聯係方式,主要是牟天下沒有固定的住所,隻能是他聯係楊革勇。
這個時候馬國平的電話就來了,這個電話馬國平也沒有背著牟天下,他就是想打臉,狠狠打牟天下的臉。
隻是沒想到他問了關於牟天下的問題之後,楊革勇卻焦急的問他們在哪裡,當知道地址後隻說了一句,把他攔住,我們馬上到。
馬國慶喝了點酒,本來他還對這個牟天下印象不錯,不然也不會管他酒喝,但是這家夥話太大了,特彆是牽扯到楊革勇之後。他就不樂意了
馬國慶對於楊革勇和葉雨澤那是非常尊重的,儘管兩個人一直把他當朋友,但是在馬國平和喀秋莎心中,那就是恩人。
這貨騙騙自己還行,若是騙到楊革勇他們頭上這就不能忍了。現在聽到楊革勇讓他攔住牟天下,他自然要辦到,連廁所都不敢去了,生怕牟天下跑了。
很快,兩個人就趕到了市場,牟天下看見楊革勇還帶來了一個人在剛才的豪氣也沒有了。畢竟麵對楊革勇他就自卑,人家可不是這個馬國平。
相互介紹後,葉雨澤緊緊握住牟天下的手“你好你好,我來晚了,真不好意思。走,咱們換個地方喝酒。”
馬國平一下子懵逼了,他還以為楊革勇來了會直接動武呢,他可是知道楊革勇的脾氣,對於牛逼吹成這樣的人咋可能慣著?
結果事情完全反轉,兩個人來了對牟天下竟然這麼客氣。馬國平稀裡糊塗的上了車,跟著他們去了一家很大的餐廳。
這是一家中國餐廳,bj人開的,在莫斯科非常出名,當然,價格也非常出名,就一個字“貴”啊。
看到他們帶自己來這裡,牟天下有些惶恐,說實話,雖然他的生意頭腦都很大膽,但是目前為止,還真沒有做過一萬塊錢以上的生意。
彆看他跟楊革勇說的信誓旦旦,但其實他心裡是沒有底的,首先兩個國家的製度原來都是一樣的。社會主義國家。
雖然後來都經曆了改革,但是你聽說過那個商人倒賣過飛機和火車?那可都是國家控製的東西。
而且這件事他也是通過一個拐彎的關係,認識了這邊某位官員的小舅子,這件事小舅子雖然拍著胸脯跟他保證的,但真正能不能搞出來,他心裡還真沒底。
看楊革勇搞出這麼大的架勢,
他也是心虛啊。萬一不成可咋整?
酒席上,葉雨澤並沒有深究飛機來源,隻是讓牟天下抓緊聯係。如果真是二十萬包方便麵,自己就來十架。
馬國慶沒想到這事情竟然是真的。哪裡還敢跟牟天下較勁,隻是低著頭喝酒吃菜。
隨後葉雨澤便問起牟天下住在哪裡,怎麼聯係。牟天下很慚愧,不過這人到也光棍,直接說了自己處境。
葉雨澤也沒有廢話,吃完飯把他送到莫斯利最好的賓館,開了一個商務套間。而且預交了一個月的房費。
牟天下這一下都快哭了,拚命拒絕但是葉雨澤卻嚴肅的囑咐道“這是談生意,生意場是個講究排場的地方。你連最起碼的行頭都沒有,拿什麼去談?人家根本也不相信你啊。uu看書”
牟天下不再說話,葉雨澤又把十萬盧布的現金塞到牟天下的包裡,然後車也留給他,就帶著楊革勇和馬國慶走了。
路上,馬國平有些忐忑的問道“雨澤,你覺得這家夥能行嗎?他若有那麼大本事,咋可能飯都吃不上了?”
葉雨澤笑笑“國平哥,就是不行咱們能損失多少?萬一要是行了呢?我之所以敢賭,就是覺得這家夥想法大膽,思維奇特。最起碼他商量出來的這件事,咱們肯定不敢這麼談。”
楊革勇和馬國平深以為然。且不說這飛機生意自己敢不敢想,就是敢想,你好意思拿著二十萬包方便麵去換人家一家飛機?
可這家夥就乾的出來,而且敢去乾。
楊革勇若有所思,這可能就是自己跟葉雨澤的差距吧。懂得取舍,這個牟天下若不是有葉雨澤這樣追著自己。估計談兩次也就放棄了,關鍵越聽越玄幻。
牟天下進屋先洗了個澡,好幾天沒洗澡了,然後躺在床上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
小舅子叫彼得羅夫,他姐夫是莫斯科飛機製造廠的廠長。說起來兩個人的相識也頗有戲劇性。
那是牟天下剛到莫斯科的時候,手裡還拿著幾萬盧比,那天在一個酒吧裡看舞女跳舞,結果彼得羅夫跟人家打起來了。
主要是彼得羅夫喝多了,非要請人家跳舞的女孩兒喝一杯。其實請舞女喝酒這事在酒吧很正常。但是也有規矩。
那就是你得先給錢,不給錢人家不會陪你喝的。
但是那天彼得羅夫的錢花完了,酒都買不起了哪裡來的錢給人家小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