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超級號長達397米,比英國倫敦議會大廈還長;它的寬度達到56米,不適合穿過巴拿馬運河;當它裝滿貨物後有60多米高,和12層的辦公樓差不多。上錨鏈的重量,就相當於5頭成年非洲大象的重量,它的發動機能夠產生相當於1156輛家庭轎車馬力的總和;而輪船的推進器重達130噸,跟20頭非洲大象一樣重。
這是一艘集裝箱貨輪,一次能裝一萬多個集裝箱。
葉雨澤聽的是目瞪口呆,這家夥真猛,關鍵這船造出來得多少錢?買的出去嗎?
漢斯卻神秘的一笑“彆擔心我得老板,這艘比所有航母都要大得船已經有人預定了。隻不過我還沒有答應。要知道粗略雨季造價都要達到一百億美元了,到時候我讓幾家船舶公司競價吧,誰出的高給誰。”
看看信心滿滿的漢斯,葉雨澤突然懶得說話了。特麼的你造不了航母就拿貨船解恨啊?
人家航母最長的才三百米,你一個貨輪敢給人家乾到四百米,你這是準備撞沉人家啊?
不過既然答應了不管,就不能管,叫他玩,頂多賣不出去老子弄回去拉貨。想想自己港島的船舶公司要是有這麼大一艘貨輪那也夠拉風吧?
葉雨澤特地給包不同打電話問了一下港島那邊的碼頭能不能停下這樣的貨輪?
包不同此刻正在深市忙著,船廠的訂單供不應求,企業連年被評為優秀外資企業,搞得包不同這個純粹的港島商人如今也有了滿滿的榮譽感。
聽完葉雨澤的話之後,他開始不在意的回答“再大也停的下。”
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連忙追問葉雨澤什麼意思?
葉雨澤也不瞞他,就把米國米國造船廠這邊漢斯正在造的集裝箱貨輪告訴了他。
包不同什麼也沒說就掛了電話,等葉雨澤再打過去,接電話的人說包總回港島了。
葉雨澤被搞了個莫名其妙,隻能罵了句精神病掛了電話。
隻是第二天下午,包不同就出現在葉雨澤麵前,拉著他就要去參觀造船廠。
葉雨澤隻好無奈的帶著他去了,結果一看到漢斯,兩個人聊的比較忘我,完全忽略了葉雨澤這個人。
葉雨澤是見過包不同的工作狀態的,可以用瘋魔來形容。而且比較**。
可是跟漢斯爭論了一會兒之後,卻乖的像個小學生,一副虛心求教的樣子。
看起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啊,這兩個家夥都不太好領導。反正葉雨澤也懶得管,讓他們自由發揮吧。
大不了自己在這邊再弄個遠洋公司,船賣不出去自己跑運輸就是了,反正自家的貨也不少。
葉雨澤叫兩個人吃飯的時候,還被兩個家夥嫌棄了,說打擾了他們的思路。
儘管被人家嫌棄,葉雨澤絲毫也沒有在意。一般來說,隻有瘋子才能創造出奇跡。自己一下子有兩個。
包不同是真的激動了,他這輩子最大的渴望就是建造中國自己的鴛鴦貨輪,為此弄得差點家破人亡。
誰想到突然出現這麼個小老板,玩兒一樣就讓他把船給造出來了。隻有他自己知道要想造船有多艱難,不僅需要巨額資金,還得有專業的技術人員。
他的那麼多錢扔進去,然後一朵水花兒就沒了,這就是沒有技術吃的虧。
雖然他請了那麼多專家,但是最後才明白,那都是騙子。真正的技術大拿可不是隻是有錢就能請得到的。
而葉雨澤幾個電話,就來了一批專家,眼見著一艘船就跟積木一樣搭了起來,這真的讓包不同不勝唏噓。人比人氣死人啊!
在深市建廠的時候,是他這一生最輝煌的時刻,市領導那麼尊重他,同行們也都捧著,唯恐交惡得不到他的幫助。
加上客戶們爭相恐後的交錢排隊,一下子讓他把自己真的當成船王了。
但是來到米國,看到這大貨輪的輪廓,包不同瞬間從天上掉到了地下,他這才清醒過來,跟真正的大廠相比,他啥也不是。
如今這一艘400米長,60米寬。集裝箱高度可以裝到60米高的貨輪擺在眼前,而且還是自己家船廠生產的,讓他一下子老淚縱橫了。
“這才是造船,這才是造船啊!”老頭子呢喃著跟在漢斯的身後,如同一個小跟班,神情裡那份虔誠,如同對待自己心中的佛。
好不容易把兩個人拉去吃飯,漢斯明顯對包不同印象也很好,兩個人談論的一直是關於船的事情。
這一頓飯吃的葉雨澤就如同一個局外人,話都插不進去。所以吃完飯後,本來打算安排包不同住宿的葉雨澤乾脆也不管了。
跟漢斯打了個招呼,叫他幫著安排,自己也就回家了。而包不同跟著漢斯又回到了船廠。
都說老外不愛加班,這隻是指一般人。象漢斯這種二班出身的根本不在此列,包括他找來的那些技術人員,吃住都在船廠了。
可憐的包不同開始是興奮,哪有心情睡覺?等後半夜困得受不了,想找地方睡覺了,卻哪還有地方?
關鍵船廠離著市區還有一段距離,他路又不熟。而漢斯根本還沒有睡覺的意思,哪裡會想的起包不同坐了十幾個小時的飛機?
包不同最後困得沒辦法,找了個件破棉襖,縮在一個角落裡就睡著了,等漢斯想起他來的時候,根本找不到了。
船廠是三班倒施工,這麼大的貨輪,施工期就得一年多,哪裡敢停工?上百億的成本,敢拖工期的那得多大的心?
包不同睡了四小時就醒了,醒來之後就跟在工人身後幫著乾活,全然不顧自己西服革履的形象。
這幾年他一直在造船,所以一般的東西他一看就懂,而這種超大型輪船確是他的短板,需要好好觀摩。
他心中已經升起了一個念頭,自己回去不行也搞一艘,有漢斯呢,又不懂的地方喊他過去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