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看向孫蘭玉,剛要說話,孫蘭玉卻直接站起來,三哥不要客氣,我陪你三個。說完也是自斟自飲三個。
葉雨澤此刻的酒還沒有喝,今天他不想醉,還沒數錢呢。這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錢呢,沒數就醉了,那不是太虧了?
楊革勇看見葉雨澤沒動被子,直接把他的酒杯端過來把茶杯裡麵的水倒掉,然後和自己杯子裡的酒一起倒進水杯。最後又拿起酒瓶把被子倒滿,然後端起來
“各位哥哥們,我兄弟不會喝酒,今天我就代替他喝了。今天敬他的酒我都替他喝,失禮了。”
說完端起茶杯,咕咚咚一口氣灌了下去。然後舔舔舌頭,對葉雨澤嘟囔一句“沒勁,不如塔城白乾。”
葉雨澤滿頭黑線,這家夥啥時候變成哈薩克了?叼個羊成了勇士以後也得給他酒精喝了嗎?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來,這能隨著楊革勇的話,跟彆人點頭示意。
一桌人都傻了,那時候的茶杯哪有小杯子?那一杯子倒酒最少也得四兩。可人家就當水一樣就給喝下去了,還嫌沒勁。搞得三哥都不敢說話了。沒辦法,這樣下去酒買不起。
酒拚不過就隻能嘮家常了,一桌子人紛紛寒暄,互相吹捧起來。到是孫蘭玉對楊革勇充滿了興趣,出去拿來了四瓶二鍋頭,兩個人單獨喝了起來。
還彆說,這個女人的酒量真不是蓋的。和楊革勇一人兩瓶對著吹。吹完之後誰也沒咋滴。搞得一桌子人吹牛逼的心情都沒有了。
沒辦法,酒喝不過,家世誰能跟孫蘭玉比?最後隻能拉起了家常,這個葉雨澤愛聽。畢竟都是各部委的人,雖然權利不大,但是消息靈通啊!從他們的語氣當中葉雨澤得知。
老人家改革的決心很大,但是也有一些反對的聲音,幾個人對於未來的形勢也看法不一,甚至還爭辯起來。到是拚完酒的孫蘭玉說了一句“大勢所趨!”然後就沒有人說話了。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吃完飯並沒有多晚,而是兩個人先把孫蘭玉送回來去才往家裡走。孫蘭玉那個妞明顯喝多了,還非常高興,一定要跟著他們回家繼續喝,被葉雨澤攔住了。
葉雨澤現在搞不清這個妞的底細,所以不會過分接觸。很多事很多人看似有益,同時也是雙刃劍傷人傷己的。
回到家葉雨澤坐在床上數錢,50萬外彙券他換了250萬人民幣,拋去給老外的一百萬,等於淨賺150萬。這已經是個天文數字了,這個他連楊革勇都沒敢告訴。
改革已經開始,但是目前僅限於南方幾個城市。若真的想做些什麼,就得去那邊發展。可是葉雨澤真不想去那邊,沒辦法,他怕熱。
接下來的日子,葉雨澤拉著趙玲兒一起學英語,這個妞高中也得學了。估計團部中學的英語老師那發音也是地方版的英語,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學學正宗的。
如今王紅花和査紅英乾翻譯加導遊已經乾上癮了,攔不住那種。這個葉雨澤也沒有乾涉,人家主要是為了英語會話,不然學了好幾年英語去了米國一句聽不懂,那也成了笑話了。
時間很快到了八月底,楊革勇他們就要回去了。本來葉雨澤想留下他的,畢竟回去放羊也不是個有前途的工作。隻不過現在留下他葉雨澤也不知道讓他乾什麼。
八月二十六這天,葉雨澤又帶著他們去了一趟雅寶路。為他們和家人都買了一些衣服。正好孫蘭玉也在攤子上,知道他們要走了,直接帶他們到店裡拿了一些。
葉雨澤本來要給錢,結果孫蘭玉差點翻臉。“葉雨澤,你是嫌姐姐醜還是對姐姐有啥成見?這些東西又不是送你,是送給我的小酒友還有妹妹。要不要錢我說了算!”
葉雨澤被嗬斥一頓,訕訕的躲一邊去了。這個妞看起來斯斯文文的,發起脾氣來那是相當的可怕。
也不知道她和趙玲兒嘟囔了些什麼?兩個人很快又挑選了一些中年人穿的衣服直接打包了。然後又跑去王府井那邊買了一些小孩衣服,看的葉雨澤隻咧嘴,他不敢保證這些東西楊革勇能扛得動。
送他們上火車的時候,王紅花又買了一些東西叫帶給老吳。葉雨澤隻好先給老吳打了個電話,叫他派人接一下站,並且想辦法把她們送回團裡,沒辦法,下了車他們肯定拿不走那麼多東西。
昨晚,葉雨澤又一人塞給他們一千塊錢,這個不能多給。藏不好就會被沒收,還得被嚴格審查來曆。
小丫頭趴在葉雨澤肩膀上哭了半天,最後眼淚叭嚓的被扶進了車廂。這一彆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見麵了。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那是我們無力改變的東西。
回到家裡,三個人都有些悶悶不樂,習慣了嘰嘰喳喳的趙玲兒和隻做不說的楊革勇。他們不在了,屋子裡好像空了一大半。
明天早上葉雨澤也得走了,這個假期過得有些震撼,但該來的終究會來。王紅花他們這一屆基本沒有放過假,因為他們入學太晚,加上教材也是邊上課邊摸索,不過明年他們也畢業了。
葉雨澤給她們一人留下一萬兌換券,加上一些人民幣。結果兩人說啥也不要。最後葉雨澤急眼了
“你們是不是傻?不是都要去留學嗎?去了米國花啥?每個月還拿幾十塊人民幣過日子?那是資本主義國家,餓死沒人管你們的!”
被葉雨澤這一頓教訓,兩人終於老老實實的接過去了。主要是這是實話,女孩子到了國外如果沒有錢,那可就真的走投無路了。
第二天一早兩個人正要送葉雨澤去車站,外麵一輛車停在了門口。竟然是孫蘭玉開著一輛伏爾加來送葉雨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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