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上床吧。”
“啊!?”
江塵以為自己聽錯了,卻看到林曦月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自己也不知道上輩子做了什麼孽,怎麼遇到了這麼一個混不吝的男人,身體都這樣了,還尋思那些肮臟的事。
“我是說讓你上床休息,來,吃下這顆丹藥,彆影響了根基。”
江塵有些失望的爬到床上,還以為林曦月同意做那種事呢,白高興一場,其實根本不用擔心會影響根基,隻要雙修功法一運轉,說不準明日不光傷勢痊愈,還有可能更進一步,江塵嘴角蕩漾起一抹淫笑,
卻看到林曦月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
“這裡還有處客房,我去那邊休息。”
江塵連忙急促地咳嗽幾聲,
“曦月,我這傷勢可離不了人啊,等你再回來,說不準咱倆已經天人兩隔了。”
看著江塵蹩腳的演技,饒是林曦月心如靜水,此時忍不住想將他一腳踹出去,但最終還是無可奈何地坐到了床邊,
江塵這才慢慢閉上眼睛,用很輕的聲音說道
“雖然我們那時候隻是意外,但從那以後,你在我心裡已經是我的媳婦。”
然後看到林曦月依舊麵無表情,繼續說道,
“媳婦,你老是坐著,我睡不著,要不你躺我旁邊吧,放心,你有兩個毯子,咱倆一人一個,你放心,我這人德才兼備一言九鼎,絕不越界。”
林曦月一陣無語,江塵什麼人她一清二楚,就他那定力,還絕不越界,估計自己剛躺下,他就自來熟的鑽進自己被窩。
見林曦月無動於衷,江塵又是一陣急促的咳嗽,甚至嘴角都有了點點血跡,
“我知道你太玄劍宗之主,肯定無法接受和一個男人同床共枕,沒關係,你就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想到剛才江塵的真情流露,林曦月最終狠不下心,於是順理成章地躺了下去,好在床足夠大,兩個人躺著也不覺得擠,中間隔著一個枕頭,江塵不由自主地回憶起與李傾城的那晚,
說好的二人相敬如賓,結果李傾城越界了,想到躺在自己身邊的林曦月,他不由得心潮澎湃,
房間內漆黑一片,安靜得幾乎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林曦月卻是久久無法入眠,心跳無法抑製的加快,這是她從未有過的感覺,甚至連續運轉玄功也無法控製。
她沒有想過,自己竟會和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這是她從未想過的畫麵,明明已經是超凡境的修為,卻有一種朦朧的危險感,如果他真的越過那個枕頭,自己應不應該拒絕?
但她又不知不覺中適應和莫名享受著這種感覺,林曦月逐漸明白江塵,沒有七情六欲,那還算是真正的人嗎?與山石何異,與草木何異?第一次,她開始對自己堅持的忘情大道產生質疑。
心煩意亂中,身旁傳來江塵的聲音,
“曦月,睡著了嗎?”
“沒有”
“咱倆說好了,你可彆越過這個枕頭。”
剛剛對江塵產生一些好感的林曦月頓時又有暴走的跡象,卻聽到身旁傳來輕微的鼾聲,在與林曦月糾纏時,他已經過分消耗了自己的心神,此時再也頂不住疲憊,沉沉睡去。
這一夜,林曦月原以為自己會徹夜難眠,卻沒想到很快沉浸在睡夢當中。
江塵醒來時,已經接近正午,房間中也沒有了林曦月的身影,他從儲物錦囊中換了一件乾淨衣服,準備離去,鼻間忽然聞到一股鮮香的味道,房門被推開,
一身淡藍衣裙的林曦月走了進來,手中端著一個湯罐,那香味便是來自其中,甚至還散發著濃鬱的靈氣,
好強的藥效!
江塵震驚,僅僅一瞬間,他便感受到很多靈藥的味道,血蘭,神玉參,黑玉靈芝等,這哪是湯,分明是一罐絕世寶藥,其價值甚至不次於一枚六階靈丹!
“這是你煮的?”
江塵心中有些竊喜,
“是鶴飛羽長老熬的,對經脈傷勢有奇效,你既然非要去排位戰,儘量彆被傷勢影響。”林曦月冷冷道,
但江塵還是發現其中的關鍵,自己連鶴長老的麵都沒見過,如果不是林曦月開口,怎麼會給自己熬藥,看來,媳婦還是心疼自己的,不過
“傷勢?什麼傷勢?我沒事啊?用不著這麼補。”
“沒事!?”林曦月奇怪道,昨日她明明探查過江塵的傷勢,幾乎到了影響大道根基的程度,所以她才拿著靈藥去找鶴長老,這才一夜,怎麼可能沒事,
她拉過江塵的手腕,真元在江塵的身上快速遊走了一圈…
林曦月的一雙美眸瞬間瞪到最大,滿眼的不可置信,這麼嚴重的傷勢竟然痊愈了!
江塵卻是毫不客氣的低頭狂喝,這是自己媳婦的一片心意,萬萬不能浪費,
“還彆說,鶴長老煲湯的水平有一手,等我從京都回來,得多嘗嘗鶴長老的手藝,媳婦,你也嘗嘗。”
下意識的林曦月輕啟櫻唇,心中卻是一陣無奈,鶴飛羽可是靈虛洞長老,神遊初期的強者,讓她給你煲湯,虧你想得出來,等到咽下去,才反應過來這湯匙江塵剛剛用過,
隻是讓她意外的是,自己並沒有生出一絲一毫的厭惡,反而心中升起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理解的微妙情愫。
“蕭長老早上來找過我,說最好明日就起程,排位賽雖然還有兩個多月,但在路上就得耽誤半月,而且,他會給你引薦一些曾經的好友,
京都排位賽不是擂台賽,僅靠你一個人,根本不可能走到最後。”
江塵卻是毫不在意,繼續投食,
“來,媳婦,你嘗嘗這個,口感非常好”
“”
對於江塵不著邊際的行為,林曦月已是習以為常,麵無表情的吃完後,繼續說道
“明天你就得離開東荒了,在走之前,我想見下你的長輩。”
江塵點點頭,
“你說得對,是該見見家長了”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