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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頭山下,山路上煙塵撩動,猶如兩條長蛇,一路快馬加鞭,徑直趕奔遠方。
“不是,為啥走的這麼急啊?你動手了?你是不是打人了?”
不明情況的冷文杉一路策馬相隨,滿是擔憂看著行色匆匆的白勝男。
白勝男冷哼道:“動什麼手?我像是不講理的人嗎!?”
冷文杉眉頭一挑,頗為意外的看著白勝男,疑惑道:“那你乾嘛急著走啊?”
“留過洋的就是不一樣,誰能想到一個大家閨秀竟然這麼野,都已經露餡了,不走還能乾什麼?”
白勝男備受震撼的輕歎一聲,隨即凝眸道:“相比起這姓喬的丫頭,還是蛟龍山的那個禍害,更應該收拾一下!”
冷文杉不解道:“你不是煩她,不想見她嗎?怎麼這會兒不煩了?”
“我現在更煩她了!”
白勝男冷喝一聲,隨即又說道:“不過眼下收拾她正合適,名正,言順!”
冷文杉聽了個似懂非懂,當下也不好再多問,隻得繼續趕路。
……
數日後,蛟龍山,後山洞窟內。
韋薔站在一隻銅盆前,看著盆中相互吞噬的各式毒蟲毒蛹,緩緩抬起手,掌心逐漸散下一縷玄光。
嗤~
還未等玄光接觸到盆中的毒蟲,便於半空中自行消散,沒有起到絲毫效果。
韋薔默默收回手,低頭看著平坦的小腹,充滿擔憂和無奈的歎了口氣。
“師叔!”
正在這時,宋百歲快步跑入洞中,拱手作揖道:“老刀把子和玉麵狐狸來了。”
韋薔眉頭一皺,轉頭質問道:“他們怎麼在這時候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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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百歲尷尬道:“我也不知道。我也不敢問呐~”
韋薔深吸一口氣,無奈道:“算了,我親自去問問!”
宋百歲連忙轉身引路,帶著韋薔一路走上山頂,進入大寨之中。
寨中空地,一路馬不停蹄趕來的白勝男,換上了一身女士西裝,頭戴禮帽,腳上踏著一雙淡黃色小皮鞋,好似一位留洋歸來的女學生,麵色不善的掃視著周圍正在操練的土匪。
冷文杉站在一旁,低聲叮囑道:“這丫頭,你當初可是已經點過頭的,千萬要心平氣和,彆動手昂~”
白勝男對身邊的聒噪聲充耳不聞,一心想著等下該如何刁難那個臭丫頭。
“呦,小狐狸這是想我了?”
韋薔剛趕到大寨門外,便遠遠的笑歎一聲,隨即上前一把摟住將脾氣都寫在臉上的白珂,並且頗為隨意的瞥了一眼旁邊的冷雲,淡然道:“來了。”
“嗯……誒?”
冷文杉正要點頭應聲,忽然發現那韋薔對自己這張臉十分冷淡,甚至懶得聽自己搭話,徑直摟著白勝男便向遠處的閨房走去,不禁滿是疑惑的愣在原地。
白勝男還沒來得及發作,便被韋裹挾著走向臥房,當即又驚又疑的質問道:“你想乾什麼?動手動腳的成何體統?”
“彆說話,等下有你說話的時候!”
韋薔壓著聲音警告一番,隨即不由分說的便將對方帶進了自己的房間。
嘭!
隨著房門關閉,韋薔當即將懷中的白珂推到床邊,認真詢問道:“得手了沒有?”
白勝男一怔,沒想到徒弟和所有對手的關係,都好到了這種程度,當即皺眉道:“我得沒得手有什麼要緊,你得手不就行了嗎?”
“那可不行~”
韋薔滿是擔憂的搖了搖頭,而後走到床邊坐下,有些失神的自言自語道:“你們兩個,來的真不是時候,我現在不能和他獨處,除非你能起點作用。”
“啊?”
白勝男聞言一驚,上下打量著韋薔,狐疑道:“不能獨處,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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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薔抬頭看著滿是好奇的白珂,柔柔一笑,心事重重的歎道:“還能是什麼意思,有了唄!”
白勝男頓時如遭雷擊,心裡盤算的刁難之法瞬間拋到了九霄雲外,連忙上前扣住韋薔的腕脈,皺眉道:“什麼時候的事?”
韋薔搖了搖頭,輕輕拍開了對方的手,輕聲道:“才剛過去一個多月,脈象上哪能看得出來。”
白勝男皺眉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韋薔並未立刻回答,而是有些擔憂的看了看窗外。
白勝男見狀,當即說道:“周圍沒人,有什麼話都放心說!”
韋薔鬆了口氣,抬手將對方拉到身邊坐下,正色道:“自從天元山回來,我便著手培養蠱蟲,並準備一一煉化,可是每當我動用神通之時,總會有一股力量,突然抽空我的法力,起初我還以為是自己病了,但隨著一天天過去,我已經能夠感受到那個小家夥的存在了。”
“嘶……”
白勝男倒吸一口氣,神情複雜的看著韋薔,隻覺得心裡有股火,憋得十分難受。
但無論是龍頭山上的喬丫頭,還是眼前的韋丫頭,顯然都不能作為發泄的對象。
“小王八蛋,你真是害人不淺啊,等著昂!”
白勝男於心底冷哼一聲,隨即低頭看著韋薔的小腹,正色道:“你現在這樣子,還搞什麼毒蟲毒藥,趁早離那些東西遠遠的!”
韋薔搖了搖頭,感慨道:“我有白家道行護體,早已百毒不侵,不會出什麼問題的,隻是……我擔心這孩子現在就能吞噬我的法力,等到出生的時候,會要了我的命……”
“不可能!”
白勝男當即打斷了韋薔的擔憂,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就算這孩子有什麼神奇之處,那也不該反害其母,我這就帶你去濟世堂,或者在山裡捉幾個精怪,逼它們用法力替你養胎……”
韋薔忽然抬手捏住了對方的嘴,十分平靜的說道:“我都不急,你也彆急,眼下要緊的是咱們的計劃,喬丫頭要找無妄道,你們要找鬼臾區,總不能為了我一個人,讓所有人的努力功虧一簣,所以這件事我隻告訴你,絕對不能讓那臭小子知道,免得他分心。”
白勝男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最煩最討厭,卻又總是充當犧牲者的韋薔,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掙脫開對方的手,沉聲道:“那我就不走了,讓他們該報仇的報仇去,我陪著你養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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