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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少說廢話,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老老實實的說清楚!”
因為一場莫名其妙的大戰,而顯得亂七八糟的酒棚下,白勝男眼見冷雲身上的銀針已經被悉數拔下,當即抬手敲了敲桌子,冷冰冰的命令道。
冷雲與白珂對視一眼,默默坐在年紀輕輕的老兩位對麵,笑著說道:“天元山已經覆滅,以封不棄為首的北境鬼臾區損失慘重,幾乎銷聲匿跡,我們還查到鐵算盤也是鬼臾區的一員,隻不過是受鬼臾區蒙麵,自以為是大鴻的種子,也好也是在探尋他過往經曆的時候,意外發現了一點疑似與鬼臾區有關的線索,這才查到此處!”
白勝男原本隻是想找個由頭讓二人坐下說話,卻沒想到自己不在關東山的這段時間裡,兩個小輩還真是乾了不少大事,當即轉頭看向了冷文杉。
冷文杉眉頭一皺,輕聲道:“鐵算盤是鬼臾區,他親口承認的?”
冷雲點頭道:“從您二位閉關之時起,他就已經露餡了,隻是這老狐狸的嘴很難撬開,我們也是費了不小的力氣,再加上梅大哥找到了一條至關重要的線索,這才讓他說了實話!”
“沒想到,這麼多年的朋友,還真的是他!”
冷文杉長歎一聲,繼而感慨道:“當年我針對鬼臾區的所有布局,雖然都是獨自完成的,並且沒有告訴任何人,但他作為我的老友,同時也是個絕頂聰明的人,或許能夠從蛛絲馬跡中推敲出我的真實用意,當我深陷牢獄之時,就已經對他有所懷疑,可我也知道,向他那樣的人,是很難問出什麼的,還是你們年輕人有手段啊!”
冷雲聞言,不禁問道:“他現在還有一口氣,就在太歲山上養傷,要是有放不下的仇恨,大可以回去看看他!”
“你們動手了?”
冷文杉輕聲詢問道。
冷雲搖了搖頭,並將溫淺養母之事,與不老山和太歲山上發生的一切,認真講述了一遍。
白勝男在聽過這等離奇又悲哀的故事後,不禁瞥了一眼冷文杉,沉聲道:“男人,多自以為是之輩,尤其是能做朋友的人,還真是物以類聚啊!”
“咳咳~”
冷文杉滿是尷尬的輕咳兩聲,連忙轉變話題道:“石頭的二當家,居然是提爐人副指揮使?還在石頭的地盤上重建了北境提爐人總部?這可真是讓人意想不到啊~”
“說起重建北境提爐人總部,還有一個人,恐怕更加令您意想不到!”
冷雲輕歎一聲,隨即正色道:“朱雀,南境提爐人副指揮使,如今也在關東山中,並且還是八極門的前輩,聽他那口吻,還自稱是您的師兄,不過您沒點頭前,我是不會承認的,所以已經替您教訓了他一頓,現在算是我的師兄了!”
冷文杉眉頭越皺越緊,茫然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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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白珂連忙補充道:“那個老頭,古怪的很,初次相見的時候,自稱鬼臾區,後來得知他是提爐人副指揮使,後來幾經試探,發現是位八極門中的高手,但當時您二位都在閉關,我們就把他打發了~”
“嘶……”
冷文杉倒吸一口涼氣,連忙詢問道:“高手?他身手有多高?多大年紀?”
冷雲如實道:“六七十歲,內外圓滿,如今依舊是龍精虎猛,而且所學頗雜,一般人很難探出他的門派底細,但我能夠從他的八極拳中看得出來,與咱們絕對是師承一脈的……”
哐當!
冷文杉當場掉凳,隨即有些失魂落魄的站起身來,喃喃道:“六七十歲,內外圓滿,所學頗雜……你還跟他交手了?你還讓他叫你師兄?”
“是啊,他誰啊?”
冷雲點了點頭,不以為是反問道。
冷文杉深吸一口氣,緩緩道:“淩紅楓,我的大師兄,當年能繼承師父衣缽的,一個是我,一個就是他,如今說來……他就該是八極掌門人了~”
白珂聞言,不禁默默看向把自家掌門打了一頓的冷雲。
冷雲眉頭稍皺,皺眉道:“我看得出來,他的輩分應該不低,可是……這掌門是不是有點太沒溜了?”
“你懂什麼,我這位師兄,學藝更早,出師更早,天賦自是不必多說,所以有些恃才傲物,好像世上沒什麼能引起他的興趣,所以早早離開師門,遊曆江湖,各門各派的手藝都學上一點,各行各業也都有涉獵,要不是他心思不定,我的師父當年也不會讓我前去京城參加武試,早個六七年,就該是他在校場奪魁了!”
冷文杉認真講述一番,而後感慨道:“我本就是師門的罪人,如今你又對當代掌門不敬,讓我拿什麼去麵對昔日的故人?”
冷雲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是好,隻得轉移話題道:“說到故人,我們還遇到了一位你的老相識!”
“誰啊?”
冷文杉好奇問道。
冷雲略作猶豫,並且下意識看向了師娘。
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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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勝男瞬間看穿了冷雲的心思,抬手重重一拍桌子,轉頭怒視冷文杉。
冷文杉見狀,不免茫然之中又帶著幾分委屈,連忙抬手按住白勝男的肩膀,問心無愧的說道:“你彆急,讓他說,我倒要聽聽是那位老相識!”
“您……還記的靜靜嗎?”
冷雲開口詢問道。
“嘶……”
冷文杉倒吸一口氣,似是想起了某些不為人知的經曆。
與此同時,白勝男全身的衣裙,開始無風飄蕩。
冷雲與白珂見狀,皆是默默起身後退。
反倒是坐在同桌的黃元義,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一臉茫然的坐在原位。
隨著白勝男的氣勢愈發驚人,冷文杉終於回過神來,連忙安撫道:“上官靜容,當朝國師,你知道的啊~”
白勝男一怔,全身氣焰頓時收斂,皺眉道:“那個老太婆,你叫她靜靜?”
“我沒有啊~”
冷文杉連忙否認,並認真強調道:“那是她老人家在我麵前的自稱,我跟她可一點關係都沒有,你得信我!”
白勝男聞言,異常平靜的點頭道:“嗯,這個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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