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南秋被折騰地眼角緋紅,到了某一個瞬間,她忽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脖子,惡狠狠地道,“你若是死了,我必然立馬給皇上生一堆兒子!”
葉明卿一聽,準備放過她的心思,立馬就滅掉了!
葉明卿臨走的時候,給了薑南秋一枚玉佩。若是薑南秋有什麼事,可以找禦前統領薛臨,他是自己的人。
薑南秋想不到自己有什麼事情會需要禦前統領,但是這是葉明卿的心意,她就收了玉佩。
薑南秋還沒來得及為葉明卿哀春悲秋時,崔海大就傳來了消息,皇上夜裡要來琉華宮。
薑南秋的心,就忍不住有些慌張了。
這一切實在是太趕巧了。
一來,離彆在即,昨夜葉明卿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跡太多了,二來,薑南秋並不想侍寢綏遠帝了。
而自從她和葉明卿後,不是在懷孕中,就是流產,倒是沒有給綏遠帝親近自己的機會。隻是如今,自己的小月子已經過了,再不侍寢,隻怕綏遠帝要懷疑了。
薑南秋想了想,隻能翻開自己的錦囊,看來,還是得給綏遠帝用丹藥了。
薑南秋心裡頭厭煩透了綏遠帝,可是麵子上的情,還是得做好。
所以,綏遠帝來的時候,看到的還是那個風情萬種,溫柔小意的皇後。
兩人都已經沐浴過,綏遠帝又太久沒有親自皇後,所以喝了杯熱茶,閒聊幾句後,綏遠帝就想直接進入主題了。隻是,薑南秋耳朵後的那一抹嫣紅,引起了綏遠帝的注意。
“這是什麼?”綏遠帝突然掐住薑南秋的脖子,搓揉這一快嫣紅,問道。
薑南秋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可是她隻能假裝鎮定,“皇上是什麼意思?不過是蚊子叮咬的口子罷了。”
說著,薑南秋的眼睛就紅了,眼淚眼看著就要掉落下來,“莫非皇上是覺得妾身宮裡有野男人了?皇上,你若是這樣想,為何還要來臣妾的宮中?乾脆賜妾身一杯毒酒,了結了妾身的性命算了,反正如今妾身沒有了娘家,也沒有了子嗣,不過是空殼子而已”
綏遠帝看著那一抹紅痕,心中隱約有些懷疑,可是薑南秋對自己一直是一心一意,他是十分清楚地。加上她此刻的表情,也完全不似作假,綏遠帝就跟相信自己是冤枉皇後了。
綏遠帝的心一下子軟了。一定是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太多了,才導致自己對什麼都疑神疑鬼。
綏遠帝立馬鬆開了薑南秋,開始哄了起來,“是朕不對,朕冤枉你了。那今夜朕就好好補償你好不好?”綏遠帝說著,摟著薑南秋就往內室裡走去。
薑南秋沒有拒絕,她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忘警告綏遠帝,“妾身如今雖然沒有了母家,也沒有子嗣,可是畢竟是一國皇後。若是皇上再冤枉妾身,妾身就再不讓皇上來妾身的宮中了!”
綏遠帝本就覺得對不起薑南秋,加上本就美豔的薑南秋又打扮得美豔動人,早就色從心起,無從顧忌其他了。
內室裡,簾帳中,綏遠帝一個人躺在床上,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嘶吼聲。
薑南秋坐在賬外,清冷的臉上有了些許懊惱的情緒。
為了哄綏遠帝,被他親了幾口,薑南秋覺得自己又臟又臭,好像沐浴啊!可是,還是得皇上那邊完了才成啊!
不過還好,大頭沒有問題,那杯熱茶裡的丹藥終究起了作用。
雖說薑南秋這邊沒有做什麼炫耀的舉動,可是琉華宮的動靜,到了第二日,還是全都知道了。
雖說,隻是叫了一次水,可是那燈火可是亮了大半夜啊!
薑南秋因為綏遠帝的“折騰”,自然得要養傷了。畢竟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跡嗎?
可是也不知道山高皇帝遠的葉明卿從哪裡聽到了消息,居然還讓人大半夜的來送信。
薑南秋半信半疑地打開信,就看到上麵寫著四個字:“安分守己。”
薑南秋簡直要怒了!
噩夢丹並不是永久的,一個月也就夠了。
慈安太後重新出現在眾人麵前的時候,老了簡直二十歲。滿臉都是縱橫的皺紋,看著無比的衰老。
而徐盈盈也出現了。畢竟她可是慈安太後的親女兒。
這還是前幾日,禦前侍衛統領薛臨親自送來的口訊。
薑南秋冷冷看著那邊那對母慈女孝的模樣,心裡冷笑不已。
原來上輩子是這麼一回事。可是,薑南秋的目光掃過慈安太後,綏遠帝,徐盈盈,所有害人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春獵的日子很快就來臨了。
每年的三四月份,都會舉行春獵。不管是綏遠帝,還是王公貴族家的公子哥,都喜歡打獵。能在春暖花開的林子間駕馬飛馳,享受自由,而狩獵最多的人,還可以得到一份特彆的賞賜,何樂而不為呢?
德妃育有一女,年歲尚小,不便出行。而薑南秋卻是綏遠帝要求必須跟隨過來的。至於緣由,綏遠帝也說不明白,隻是覺得,美豔的皇後,不能單獨留在宮中。
至於徐盈盈,在慈安太後的耳旁風下,也跟著出行了。至於她有什麼陰謀詭計,就無人得知了。
薑南秋對這種春獵原本是很有興趣的。可是,那一夜害人,她再次反噬到了自身,這一次,居然一個周過去了,也不曾好全。
薑南秋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可是當她在圍獵廠上見到許久未見的葉明卿的時候,到底是隱藏了自己的憂慮。
葉明卿看到薑南秋的時候,就再也受不走自己的目光了。似乎一段日子不見,她更美了。
而這一切,都被角落處的一雙眼睛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