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f
inf
薑南秋的皮膚在係統靈藥的修複下,嫩如凝脂,輕輕磕碰都會留下痕跡,更不用說這樣跪著。瑞安帝看著心疼不已,不甚熟練地親自給她上藥“榮安實在是太不懂事了,回頭朕一定好好說說她。”
秋水閣的人都是他親自安排的,所以一有個風吹草動他都十分清楚。
薑南秋低頭道“公主說的也不無道理。這段時間的確是臣妾一直霸占皇上。。。。。。”
公主可是皇上的掌上明珠,在自己沒有誕下子嗣之前,可不能說半句公主的壞話,那樣皇上會反感的。
“公主年紀小,你不要跟她一般見識,等她大了懂事了就好了。”
薑南秋抬起頭,笑得溫柔“皇上您不用說,臣妾也是懂的。公主是皇上的珍寶,臣妾喜歡皇上,自然也會喜歡公主。這點小事,臣妾不會放在心上的。”
“你能這樣想很好。公主那裡朕會和她說一說。不會讓類似的事情發生的。”
薑南秋心裡半信半疑,麵上感動涕零地傾倒到皇上懷中,“臣妾謝過皇上。”
接下來的日子,薑南秋還是獨寵。
隻是連續的侍寢,讓她叫苦不迭。她實在想不清楚,瑞安帝每日起得比她早,睡得和她一樣晚,白日裡還有那麼多國事要操心,怎麼每日晚上那麼精神,有用不完的精力?這些日子她都是第二日躺了半日,直到午膳之後,才鼓足了精神出來散步
因為珮竹的精心裝扮,薑南秋今日看起來格外地嫵媚動人。
薑南秋邊向著前方走,邊想著上一世這個時候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大概前朝冊立太子的呼聲很高吧,所以皇上這些晚上在她身上才會有種發泄的意味。
珮竹疑惑太主子怎麼散步到這樣一個與禦花園完全相反的偏僻地方來。但是還是緊緊跟著,眼神更是不自覺地四處看,提防著。
直到兩人走到一條小路,看到一大片桂花樹。微風吹過,那清香絕塵,濃能遠溢,堪稱一絕。滿地的月季,涓涓層層,旋轉出美麗的姿態,真是風景獨好。
然而風景雖好,不到兩刻鐘,薑南秋就腰酸得很,準備撤離了。她邊扶著腰,邊忍不住腹誹瑞安帝的索取無度。
見主子要走,珮竹趕緊攙扶著離開。
樓下的人看風景,卻成了樓上的景致。
不遠處的樓閣之上,瑞安帝因為前朝國事表情陰鬱,心情激憤。
這些日子以來,一半以上的臣子因為自己至今無子跪地祈求他從宗室中擇一優秀子弟冊封為皇位後繼之人。
想他是靠著自己卓越的才能登上皇位寶座。不盲目自信,也會適當聽取他人的意見,才會治理得這偌大山河欣欣日上。
自從登臨皇上寶座這些年來,幾乎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唯一一件無法控製的事情就是子嗣。
他隻有榮安公主這一個子嗣。
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
多年前,當那位太醫第一次診斷出他極難再有子嗣的時候,他隻認為那是太醫醫術平庸,甚至當場將那位太醫拉出去五馬分屍。
隻是隨著年齡逐漸增大,宮中仍然隻有榮安一人時,他不得不想起那位死去的太醫的話。他不得不讓宮中所有太醫給自己診脈,又遍尋宮外名醫來診治,結果他們都得出一個相同的結論,那就是,他可能無法再有自己的孩子。
他努力過,這麼多年太後做主的選秀他一次也沒有拒絕過,他摒棄自己的個人喜好頻繁逗留後宮,但是僅有皇後一人懷孕過一次,然而不到三月孩子就流產了。其他嬪妃無一人有孕。
至今,他仍然隻有榮安公主一個子嗣。
他認輸了,即使他貴為九五之尊,終究鬥不過天。
然而,他可以自己決定過繼一個賢能的宗室之子為皇位繼承人,卻不是被人逼迫。
就像這幾個三番五次逼迫他的臣子,他們越是逼迫他,他越是不屈服。
老丞相孫瑞澤頂著一把白乎乎的胡子率先衝上前線“皇上,您是一代賢君。咱們大魏在您的治理下兵強馬壯,日益昌盛。隻是您如今已經三十有六,膝下隻有榮安公主。沒有其他子嗣,然而待您百年之後,大魏錦繡河山還需要代代相傳呐。老臣懇求您,儘快過繼一個賢能的宗室之子為皇位繼承人。”說完,老丞相戰戰巍巍地直接跪了下來,再不起身。
鎮國將軍陳俊榮父子三人,言官李浩春,鄒明智等人,見丞相把自己的心裡話都說了,也就不再過多贅述,利索地跪下來大呼道“請皇上過繼皇位繼承人。。。”
群官呼應,紛紛跪下。。。。。。
瑞安帝氣得雙眸冒光,周身殺氣騰騰。他真想一刀將這些人都砍了。可是他們都是為了大魏的繁榮興盛都付出過汗馬功勞之人,他如何下得了手?
他雖然唯我獨尊慣了,對待罪臣逆臣絕不手軟,卻不會濫殺無辜朝廷的功勞之臣。
瑞安帝壓抑了好久,才終於把自己的滔天怒火壓下去,最後他道“那麼丞相覺得哪位宗室之子適合皇位繼承人呢?”
老丞相聽皇上的口氣已然有了鬆動,心中激動,趕緊和旁邊的幾位大人一起說出了他們認為比較合適的幾個年輕的宗室之子名單。
瑞安帝聽著,沒有說話。
他其實私底下,他也調查過那些優秀的宗室之子。
在他的記憶裡,吳王家的老大和趙王家的老五的確優秀,這一點倒是和朝臣們所想不謀而合。
瑞安帝兀自沉浸在思緒中,卻沒想到看到了這一幕後,他的眼睛眯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薑南秋剛回宮不久,就收到了來自乾清宮的賞賜---生肌液。
薑南秋臉色緋紅。
生肌液是好東西,隻是用在那處,有修複作用,老婦人塗上,更散發少女彈性,雖然傳言有些誇張,但是說明療效顯著。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