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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南秋的腦子裡忽然靈光一現,她想到了,就在這次她被打之後,過了三四天之後,她救了皇帝的。
可是光是救命之恩,不足以讓皇上帶她入宮。就像上一世那樣,皇上隻給了她一些銀兩而已。
薑南秋看了鏡中的自己,因為每天忙碌不已,她甚至沒有時間收拾自己,一身衣服不僅補丁加補丁,甚至臟兮兮的。一張臉雖然五官長得不錯,可是太過勞累,看起來很是暗沉,又因為吃得不好,所以看起來很蠟黃,讓她本身的美一下子減了30-40分。
要知道,後來進了丞相府,她因為照顧婆母,吃食也好了很多,衣著也至少是整潔乾淨的,因為必須維護丞相府的顏麵,才會出落得吸引了丞相的目光的。
所以說,不論什麼男人,還是很在意女人的一張臉的。更何況是當今皇上呢。
薑南秋把自己打扮得乾淨整潔,才來到門前,打開了門。
門外的男人本來慍怒的一張臉,卻在看到煥然一新的薑南秋那瞬間,驚呆了。
收拾乾淨的薑南秋,似乎變了個人似的,居然很美的樣子。
雖然她穿的是粗布衣服,可是眉眼精致,細腰翹臀,是毫不遜色他曾經見過的貴女美貌的。
在男人發呆的的時候,薑南秋也是在細細地審視他。
孫遊亭,她的未婚夫。長得清俊秀逸,即使一身粗布,讓他看起來也是風度翩翩。孫遊亭今年17,是一名秀才,在這窮鄉僻壤,算得上是個不凡的人物。
孫遊亭在鄉鄰之間都是個孝子賢孫的名聲,其實內裡自私至極。薑南起要不是死過一回,也不知道他居然如此表裡不一。
薑南秋如今是個孤女,親娘在五年前已經病逝了。孫遊亭是她家的鄰居。薑南秋一直喜歡孫遊亭。才會心甘情願,任勞任怨地照顧他們。而久而久之,孫老夫人和孫遊亭還真的用她用的得心應手了。
薑南秋的的嘴角輕翹“遊亭哥哥怎麼了?”
孫遊亭半天回神才知道自己被美色魅惑了,心癢的不行,但是想到隔壁母親在床上一塌糊塗的樣子,心底泛起一陣惡心,還是正了正臉色道“南秋,你怎麼睡那麼死?母親在隔壁叫你半天了,你都沒聽到。你趕快去收拾一下。”
這口氣裡理直氣壯,似乎料理自己母親就是薑南秋的事情似的。
薑南秋冷眼看著他。沒說話。
孫遊亭想了想,兀自繼續說道“為了方便照顧母親,你夜間還是去母親的房間歇息更好。”
薑南秋掩了眼底的慍怒,低頭溫順地說道“我們還沒成親呢,這於理不合。而且也沒有多餘的地方可以睡覺。”
孫遊亭沒注意到她換了稱呼。以前她總是叫母親的。他覺得薑南秋有點不一樣了,可是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母親說的話總是要遵從的,因此他繼續道,“南秋,你可以在地上鋪上被子睡,你還年輕,身子壯實,沒關係。”
薑南秋心底泛起惡心,她真想他們一家去死啊。
說起來,上一世,她還真搬過去鋪了地鋪。日夜照顧他們一家。因為自己的家幾乎不回了,後來在他們勸說之下,把自己家的房子賣了銀錢,再貼補他們一家。
上一世,她是何其愚蠢,可是這一世,她不會那樣了。
薑南秋道“我有其他事情要,而且遊亭哥,家裡不是買了丫鬟小雀嗎?可以叫小雀去照顧嬸娘。”小雀是專門買來照顧孫母的丫鬟。隻是這丫鬟慣會花言巧語,雖然是個奴才的身份,卻過得不比主人差。反正家裡的臟活累活都是薑南秋來乾。
孫遊亭咳嗽的一聲,沒有立馬做聲。說到小雀他忽然覺得愧疚薑南秋。一個月前他喝醉了,回家裡頭看到漂亮的薑南秋,就忍不住想要和薑南秋親近。
雖然兩人不過未婚夫妻,其實孫遊亭早就把她當做自己的妻子了,所以魚水之歡,他覺得提前享受也沒什麼關係。左右不讓旁人知道就好了。
隻是薑南秋雖然長得那麼好看,卻被她那死板父親教導十分迂腐,怎麼都不情願,說什麼成婚之前兩人必須遵循禮儀,死活不願意與她親近,最後跑開了。那晚他一個人躺在床上,渾身滾燙,煎熬不已,直到一個嫩滑的身體鑽了過來,孫遊亭還以為是薑南秋回心轉意了,心裡歡喜得意,**間就破了她的身子,奮戰了大半夜,才疲憊地睡了過去。隻是次日早晨醒來卻發現小雀一臉羞紅地躺在自己身旁,一副風雨摧殘的模樣。
小雀雖然沒有薑南秋漂亮,卻也是清秀可人。
兩人有了一次,自然就有了後麵的兩次三次四次。
昨晚兩人又纏綿了一整夜,她都累的起不來床,孫遊亭如今愛著她,怎麼舍得她辛苦。
因此就對著薑南秋擺出架子“小雀有其他的雜事要做,薑南秋你如今空閒在家,難道還想躲懶不照顧母親不成?咱們商朝以孝道為先,你以後嫁給了我,母親肯定要親自照看的。如今不過提早熟悉熟悉而已。彆人我可不放心。”孫遊亭一副恩賜的模樣。
看薑南秋沒出聲,孫遊亭以為她聽進去了,心裡熨帖地繼續道“我這次一旦考中,以後可是舉人老爺,可沒有功夫理會這些後宅之事。到時候我們成親了,你作為我的妻子,榮華富貴和體麵,可不是一般人能夠給的。你要聽我的話知道嗎?”
薑南秋看著他一副高傲自信的模樣,心裡冷笑。孫遊亭也就一個皮囊還中看,其他一無是處,既然他重孝道,怎麼不自己照顧母親?
孫母癱瘓這三年來,孫遊亭沒有照顧自己母親一次,薑南秋有時候累了或者病了,無法去清理未來婆母的時候,孫遊亭總是找各種借口躲開這份差事。試想,一個不照顧自己癱瘓的親生母親的男人,一個不在意自己未婚妻男人,怎麼會是個好男人呢?自己當初真不知道看上了他哪一點。
薑南秋再喜歡他們,沒有嫁人,自己家的日用開支還是得自己去掙,畢竟如今她的父母已逝。後山那片林子,她常去,除了打一些野味為和尋找一些草藥拿去賣為生,也沒有其他辦法。
她沒有繼承母親的醫術,隻略懂皮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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