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裡的人叫劉老三,今年31歲,是朱震手下一個比較特殊的人物。
為什麼說特殊呢?
因為這家夥是個高技術人才,他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彆人的車子動手腳,而且警察都很難發現痕跡。
這也是朱震的秘書安排他來的一個原因。
畢竟這次他們要殺的人,那個徐錦雖然隻是個小人物,但張西群可不是啊。
這家夥的身份,要是處理的不乾淨的話,搞不好就是麻煩。
不過也正因為派的是劉老三這個能在車子上動手腳的人,故此這會,看著張西群和徐錦開車離開,劉老三也隻是跟著,卻並沒有任何的行動。
直到差不多半個小時後,兩人的車子停在了一家高檔餐廳的門口,兩人也已經走了進去,劉老三這才咧嘴笑了下,從車裡拿了個隻要一用力就會碎掉的舊刹車片,然後悄悄下車,趁了個沒人的時候,鑽進了張西群車子的車底。
在車底鼓搗了一會之後,他就又出來了。
隻是他出來的時候,手上卻多了一個新刹車片。
很顯然,這就是他的傑作了。
不過這些張西群和徐錦卻連知道都不知道,甚至他們都不清楚,他們兩個,還沒有等到看趙衛東的好戲,卻已經被他們算計的人給盯上,甚至打算除掉了。
此時的兩人,還在餐廳裡琢磨著哪道菜比較好吃呢?
直到差不多兩個小時之後,都已經晚上十點了,徐錦才挽著張西群的胳膊走了出來道:“怎麼樣,這家餐廳的味道不錯吧?”
“嗯,還算可以吧,不過我對這些東西其實不講究的!”
張西群嗯了一聲說道。
他確實對這些不講究,他喜歡的是女人,可不是這個!
這點徐錦也是知道的,故此聽到這,也這才沒好氣的道:“你這個人啊,也就官當的大點,不然你估計這輩子都找不到女人!”
“哈哈,那沒辦法,官大就是我的優勢啊。”
張西群笑笑,兩人這才一起開車離開了!
隻是車子開出去沒多遠,在前麵轉盤拐彎的時候,他這一踩刹車卻臉色變了,下一刻更是聲音都變了的道:“不好,車子刹車失靈了!”
然而他說這話時卻已經晚了,因為這會正是夜間,路上基本都是渣土車。
他的話剛說完,他所開的車子,就嘭的一聲直接撞在了一輛渣土車上,大半個車子都粉碎了,他和徐錦也瞬間斃命。
或許張西群到死都沒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又或許他在死的那一刻明白了,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跟在他們後麵,親眼目睹了這一幕的劉老三,在看到這後,很快的就開車離開了!
直到離開的足夠遠了,劉老三才給朱震的秘書打了個電話道:“搞定了,應該是沒活口!”
“嗯,好!”
朱震的秘書點頭,掛電話後,就去找朱震彙報這事了!
而這會的朱震,還和胡陽明在莊子的一個包房裡玩著,他們的身邊鶯鶯燕燕的坐了好幾個漂亮的女人!
“怎麼了?”
看到秘書進來了,朱震才笑著問道!
“搞定了!”
他的秘書笑了一下道!
“哈哈,好!”
朱震笑笑,這才對著身邊的胡陽明道:“怎麼樣胡哥,小弟我這速度夠快吧?”
“現在你可以放心儘情的玩了吧?”
“嗬嗬,快,還真是快啊,如此,就多謝朱總了!”
胡陽明也心裡鬆了口氣的笑道!
他一直沒走,其實就是在等這個消息,這個消息沒有等到,他身邊就算是坐著再多的女人,他也沒興趣啊!
但現在嘛!
他卻很快的就帶著一個女人離開了包房!
而朱震也這才對著他的秘書道:“你找個時間,安排那個劉老三出國一趟!”
“胡哥這種人,可是咱們的財神爺,給財神爺辦事,就要利索點,明白了嗎?”
他的意思是,讓那個劉老三出國後就不要回來了!
這點領悟能力他的秘書還是有的,當即笑著道:“行,沒問題,那我明天就安排!”
“嗯!”
朱震嗯了聲,這才示意那秘書走了!
“去去去,都去胡哥房間,老子不用你們伺候!”
等到秘書走了,他才把那些女人都轟到了胡陽明的房間,然後自己離開了!
而胡陽明的這一夜,可以說是爽翻了天!
隻是他這邊爽的時候,趙衛東卻已經臉色沉了下來!
尤其是當接到了市公安局那邊的電話,說是張西群和徐錦都已經死了之後,趙衛東更是直接到了許思晴的彆墅,把這事跟許思晴說了一下後,開口問:“你覺得,這事會是事故嗎?”
“不知道,要是按照警察調查的,有點像,但是按照現在情況的發展,卻又不像!”
許思晴搖頭說道!
這話說完,才看著趙衛東問:“那你的意思呢?”
“江明!”
趙衛東淡淡道!
“江明?”
許思晴一愣!
“對,咱們兩個都能看出來江少波的死有蹊蹺,江明那老家夥能看不出來嗎?”
“同樣的,咱們都能查出來那個徐錦,你覺得江明還能查不出來?”
“而要是能的話,這件事基本就是他了!”
趙衛東也這才頷首說道!
他雖然不願意看到身邊的乾部墮落,但既然發生了,他也會是直接麵對的!
這個許思晴很顯然是知道的,故此,聽到這才繼續道:“那你的意思呢?”
“成立一個專案組,把這個案子定為專案調查!”
“一來,給省裡一個態度,證明我們對於這個案子,其實還是很上心的!”
“至於第二嘛,那就是敲山震虎,震一震這個江明!”
趙衛東笑嗬嗬的說道!
“敲山震虎?”
許思晴皺眉!
“嗯,要是這事真和他有關,他多少的會露出點馬腳的!”
“就算不露出來,我在查這事,他也會不安的!”
“而要是不安的話,那麼以他的性格,還有我和他現在的矛盾,十有八九,他就該對付我了!”
“可隻要他對付了,他露出的破綻就會更多!”
趙衛東笑笑,然後才對著許思晴道:“老許啊,我可這可是在以身做餌啊。”
“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