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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覺得那是運氣吧,瞿標那時受了傷,不然誰是第一還說不準呢。」
「可惜翟標已經年過二十五歲了,不然這次說不定能戰出個雌雄來!」
「那這樣看,還是祁遇更厲害啊,去年的這個時候他才十九歲!」
眾人頓時沉默了片刻……
十九歲啊,今年便是二十歲,太年輕了。
這樣下去,他要統治勢力大比多少年?
「彆說的揚名賽第一已經被預定了一樣,其實不好說的,五大學院不會將學院中的天才弟子全部派出來參加勢力大比,而且五大學院裡麵都是人情世故,今年你坐一下第一,明年我坐一下第一……隻要前五名是被他們包攬了,那第一第二的位置隨便誰坐都可以……我看那岷道學院的柯長元、全琦、古言湘,宮清學院的甄佳蓉、玄旗學院的餘雲官、繆香蓮,淩軒學院的卓清君,茗霄學院除了祁遇以外、尹祖香、封赤……都能掙一掙上位!」
……
機關城外人聲鼎沸,城內也熱鬨無比,到處可見刀刃相接,野獸嘶鳴之聲。
揚名賽的第二場比賽依舊是在機關城舉行,一萬參賽弟子要麵對那些數之不儘的機關傀儡,但和新秀賽不同的是,這些機關傀儡至少都有著煉靈一重境的修為。
此時,薑苒也不再像在新秀賽那般「目中無人」,而是帶著白寐、墨盛四處遊走躲藏。
巧的是,薑苒遇到了周依瀟。
一身輕靈藍衣,容色晶瑩如玉,周依瀟隻是靜靜站在廢墟之上,便如花樹映雪,明月生暈。
雖然薑苒戴著麵具,但有心的人去查是能查到她的身份的,況且周依瀟對她的身形和聲音頗為熟悉,因此隻是一個照麵就認出了薑苒。
在這混亂的機關城見到熟人,周依瀟是有些高興的,但生性靦腆的她不敢隨意上前向其搭話,還是薑苒主動上前。
「薑、薑樓主。沒想到在這裡能看到你。」
周依瀟有些愕然,隨即臉上飄上一抹激動的嫣色。
嗚嗚嗚,薑樓主真是人美大方又善良,竟、竟竟然主動跟我這種人打招呼……怎麼辦,我不太會說話,萬一惹她不高興了怎麼辦……要是這個時候封赤在就好了。
胡思亂想之間,目光在藍眼藍發的白寐和黑毛異瞳的墨盛身上而過,周依瀟眼中閃過一絲明顯的驚異。
白寐非原型,她看不出來,但出身於靈獸師世家,周依瀟是有幾分眼力的,她能看出墨盛絕非普通的燭獄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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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了周依瀟的視線,薑苒的手指在墨盛的背部撫了撫,對其微微頷首,「沒想到你也參加勢力大比了,不過你不是代表茗霄學院參加這次比鬥嗎?」
原本周依瀟是茗霄學院的弟子,但薑苒瞧她並未穿學院的製服,因此才有此問。
周依瀟沉默了一下,接著有些低落,「是的……我是代表紫靈宗參賽的。」
薑苒不知道為何周依瀟明明出生紫靈宗但似乎和這個宗門的關係並不好。
而且,既然關係不好又為何要為它而戰?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身不由己,所以薑苒並沒有多問。
「祁遇和封赤好像也參加了這次大比,你沒有見到他們嗎?」
周依瀟搖了搖頭頭,「機關城太大了,我沒有遇見他們。」
機關城內,傳音石受到影響,並不能傳音。
薑苒並沒有在兩人身上留移花烙印,當然也找不到他們。
不過薑苒也沒有打算找他們。
不管平時幾人關係有多好,在這勢力大比中,他們隸屬於不同的勢力,簡而言之,他們是競爭對手。
薑苒望向
周依瀟,「既然遇見了,不如在這機關城我們就互相照應一下,度過接下來的幾個時辰?」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周依瀟頭如搗蒜,「當然好。」
……
以薑苒現在的實力,揚名機關賽其實對她來說並沒有多大難度,況且之後又有周依瀟的加入。
如此輕鬆度過的姿態打了一波不看好她的人的臉,也讓支持她的人揚眉吐氣了一番。
當然,薑苒對此並不知曉也不會在意。
出了機關城之後,揚名賽第三輪的賽程也出來了,薑苒是柒拾三組一號,對戰的是同組六號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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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柒拾三組啊……主惹,我們被小看呢!」白寐狠狠地皺了一下鼻子,眼眸顏色由淺至深,有幾分暴戾和不羈。
雖然都是一號,都是壹組和柒拾三組還是由差彆的。
薑苒摸了摸白寐的頭,垂眸跟他說,「你個小龍,還在意人類的這個?」
「哼,還不是主惹被小看了吼!」白寐扒開薑苒的手,氣呼呼,「吼吼,墨盛這家夥也很不開心的。」
薑苒歪頭一看,墨盛雖然很不在意的樣子半趴在地上休憩,但尾巴上的火焰燒得老高了,果然如白寐所說,不高興得很。
……
夜晚,殘月如弓,高傲地貼在邈遠的暗藍色天空,向下撒清冷的銀光在青石磚上映出橫斜的樹影。
在薑苒在機關城的這兩天,王珍芸已經脫離了器沆宗。
如今她和宿宏學子們一樣暫時在曲水樓吃住。
禦龍軒的一個雅間中,宿宏少年們圍在一個桌子上狼吞虎咽,而相隔一個簾幕,薑苒、林沙、王珍芸、周豹四人在另一個桌子上談話。
「我聽說你通過了煉器賽的初賽?」
「是……」聽到薑苒的詢問,王珍芸臉上閃過一絲掙紮。
當然,退出器沆宗之後,她對宗門已經沒有什麼留戀了,但大賽她還是想繼續參加的。
但如今她已經不是器沆宗的弟子,如果裝作什麼事一樣去繼續參加比賽,實在是有些鮮廉寡恥了。
「王煉器師,世事難兩全,雖然煉器賽有些可惜,但諸位煉器師參與比賽,除了為自己所屬勢力贏得榮耀外,便是彰顯自己實力,為自己招攬生意或者找個下家,如今您也算迎來了新生,又有何遺憾的呢?」林沙笑著舉杯,「如果有,那就在著酒杯中,一飲而過。」
「也是。」王珍芸終於展眉,仰頭將杯中酒飲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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