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比試圈裡的金鑫當然聽不到這些議論,在考核官宣布他勝利後,他就平靜地走到鄭鐵林邊上。他有種想掏名片然後說‘有事打給我’的衝動。
“知道我住哪裡吧,想挽救自己的下半身的話,記得早點來找我。哦對了,一定要準備好足夠的黃金。”說完,金鑫轉身離去。
等到今天比試全部結束的時候,四強名單也就出來了:龍再非,白樂白,向天行,鄧超。
走到這一步,白樂白算是超預期完成了她師父給她的目標。可是她有她自己的目標。於是她又找到了金鑫。
“怎麼,來談價碼了嘛”金鑫問。
“算是吧。”白樂白點了點頭。“實話說,四強裡麵我應該是最弱的。”
“看出來啦。外麵莊家開得賠率你是最高的。”
“你還有心情關注這。”
“這不挺有意思的,自己是當事人,又是局外人。嚴格來講,能賺金的事兒,我都有心情關注。”
“你實力這麼強,賺金還不是很簡單。”
“你不會明白,我對金的需求有多強。”
“你為什麼會需求這麼強,在地球的時候,我就看你買進了巨量的黃金。你到底用黃金做什麼”白樂白盯著金鑫問。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金鑫趕緊扯開話題,“說吧,你這次找我來準備開多少價碼”
“武無第二,文無第一,我肯定是衝著第一去的。”
“我早替你算過了,你有2/3的機會成為第一,有/3的機會成為第二。”
白樂白愣了一下,沒明白過來。“怎麼算的”
“四強賽的時候,隻要你我不抽到第一輪,我就能保你拿第一。如果抽到了,我最多送你上第二。”
白樂白還是有些迷糊。金鑫隻好再詳細解釋了一下,“不管你遇到龍再非還是鄧超,你隻要直接認輸即可。而我會把我的對手打到不能自理,這樣在敗者組,你就能不戰而勝。而在勝者組比賽的時候,我同樣會把對手打到不能自理,你又能不戰而勝進入決賽。這樣,你和我就能在決賽見麵了。”
聽金鑫說完,白樂白終於明白過來了,不過她還是有些擔憂地問,“你真的這麼自信龍再非真得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對手。”
“我也很恐怖啊。隻不過你沒發現罷了。”
“哼嗯,可能是因為我沒有蛋蛋吧。”
“……啥意思”
“你不知道嘛,現在外麵人給你起了個綽號。”
“什麼綽號。”
“打蛋機。”
“……操,這幫人閒得沒事乾是吧。”
“說回正經事。如果你真得送我上了第一,你需要什麼回報”
“你這麼漂亮又聰明的女人,還不知道男人那點心思嘛。”
“如果就隻是這要求,那可太簡單了。忘記跟你說了,其實我還是一個柔體者,就跟你們地球上練體操的,或者是練瑜伽的類似。”白樂白故意拋了個媚眼。
“哇哦那這第一非幫你拿到不可。”金鑫瞬間有些興奮起來,試問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樣的挑逗。
“除此之外,其他你就不要了嗎”
“想得美,怎麼可能不要。唔,要不你再給我打兩百年工吧。”
“有沒有可以一次性解決的方案”
“那就給我五十萬兩黃金吧,什麼時候給齊了,你就可以結束你的包身工生涯了。”金鑫也不知道價碼,就隨口說了個數字。
“怎麼可能這麼多,這太多了,完全超出了我的範圍。”白樂白用力地搖搖頭。
兩人來來回回討價還價了一番,最終成交價格被砍到了5萬兩黃金。金鑫想著權當賣個人情,萬一以後白樂白在北水宗混出名堂了,說不定以後還有事情要麻煩白樂白幫忙,想到這,他也就同意了這個價碼。
談好了價格,那接下來就是商量怎麼執行的問題。於是白樂白問,“那你控製我的手段,又是喂藥還是七日喪命散”
“對啊。不過這次可是玩真的。”金鑫認真地說。
“那我沒有反製你的手段啊。萬一到時候,我給齊了黃金,你又不給我解藥呢。”
“做生意肯定要講誠信,總得要有一方先去相信另一方的,不然這生意肯定沒法做啊。再說了,我們合作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是怎麼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萬一到時你回地球了,又回不來了,我怎麼辦或者發生其他狀況,你沒有辦法及時把藥給我,難不成我就等死嗎”白樂白的這點擔心完全合情合理。
“嗯,合作肯定是有風險的啊。如果你真的害怕這些事情,要不你再考慮考慮吧,這件事的主動權在你。”金鑫準備以退為進,因為他吃準了白樂白對於這第一名的渴求。“沒其他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決定了再來找我吧。”說完,金鑫就準備抬腳走人了。
“等等。”白樂白叫住了他。“算了,死就死。我答應你的條件。不過你的解藥能不能多給我一些。”
“這些都好說。那我再跟確認下,你確定你是想好了咯,我這藥吃下去就真得沒有回頭路了。”
“我想要好了。吃藥時間就在我們決賽前吧。”
“可以。”金鑫也答應得很乾脆。“那就預祝我們合作順利咯。”
“嗯。”白樂白點了點頭,然後又突然想到什麼,“我先跟你提個醒,等你碰到龍再非的時候,你可彆驚掉下巴。”
“我怎麼驚掉下巴,難不成他是三頭六臂。”金鑫不以為然。
“對你而言,他應該比三頭六臂更讓你吃驚。”
“什麼意思”
“你見了自然就明白了。”
“靠,你說下會死啊。”
兩人正說著。金鑫看到一個武者打扮的人向他走來。“算了算了,先不說了,我生意來了。回頭聊。”
白樂白一看就那武者就明白了,是鄭家派來的人。
“好吧。明天抽簽完之後我再找你。”
“嗯,不送啊。”
白樂白離開後,金鑫主動向那武者走去。“你是找我嘛”
“您是向天行向公子嘛”
“沒錯。你家公子的傷怎麼樣了”
那武者苦笑一下,“我正是為此事而來,我家老爺想請向公子幫我們少爺診治一番。”
“好說。你家有祠堂嗎”
“祠堂還真沒有。”
金鑫一陣失落,“沒祠堂可能治不了啊。”
“為何要祠堂”
“這跟你說也不明白,反正一要有供奉先祖的祠堂,要是沒有,借也得借一個來。”
“這樣啊,要不你先跟我回府上,你跟我家老爺商量商量。”
“唔,也行吧。”
金鑫跟這位武者來到鄭府。
在天星世界,武者是最受人尊敬的階層,其次是仕層,再次是商人。
進了鄭府。金鑫感覺有氣氛有些奇怪,因為他被直接帶到了演武場。照理來講,會客應該是在會客廳啊。
“你就是黑袖派的向天行。”一個中氣十中的老者,站在演武場中央,雙眼淩厲地盯著金鑫。
“對,是我。敢問您老怎麼稱呼”
“嗬,口氣不小,一上來就敢問我名字。你家師南宮陽在我麵前也不敢這麼造次。”
金鑫站直了身子,看著老者不說話,心裡極度不爽。但沒摸清對方路數之前,他也不好發作。
“鐵林是你打傷的”
“你是說今天跟我比武的那個不經打的小子”
老者被嗆住了,他不知道該回答‘是’還是‘不是’。“年輕人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可就成囂張了。”
“你跟你兒子還真像。哦不,你兒子跟你真像,都愛說大廢話。”
“本來我還想著叫你來,治好鐵林的傷,然後給你一個拜我為師的機會。”
“hat你想得美,想占便宜想瘋了吧。”
“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
“那太好了。現在你的想法是什麼”
“讓你受跟鐵林一樣的傷。”
“老年人自信是好事,但自信過頭可就成囂張了。”
“孺子不可教矣!”老者怒斥一聲,然後他就出手了。金鑫頓時感到一陣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向他襲來,這種壓迫感確實是他生平僅見。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有叮咚這個怪胎在,所有物質層麵的攻擊手段都起不到效果的。
兩人打了幾回合,老者越打越心慌。眼見自己的所有攻擊都沒有見效,而對方卻還沒有出招。想到這,他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