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被你說對了,我確實沒有兩萬兩鐵黃金。”金鑫誠實回答。
“拿不出來,你裝什麼闊啊。”
“因為我不會輸啊。”金鑫聳了下肩膀。
邊上的楚長風接上說,“這兩萬兩黃金楚家可以出。”
車渡之看了下金鑫又看了下楚長風,這幾萬兩黃金是小事,但如果真輸了,丟麵子才是大事。他看著金鑫胸有成竹的樣子,對於車太會的傷似乎一點也不以為意,這就讓他心裡有些發虛。“不行,這條件我們還是太虧。既然是賭,就要對等,如果你們治不好車太會的病。你楚長風要叫我大哥,至於一萬兩黃金,就算了,我可以不收。”
楚長風本想置身事外,但還是被拉了進來。事已到此,他再退縮就不合適了。於是他看向金鑫,用目光再次向金鑫確認了下。金鑫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好。就按你說的辦。”楚長風手一揮就準了。
車渡之對著自己的下人喊道,“把太會拉過來。”
“那人我放這了,你們需要多長時間可以治好他。”車渡之說。
金鑫略一沉吟。“大概百八十年吧。”
“……你tmd耍我啊。”
“有嘛。我隻是說我可以治好他啊,又沒有說多久大家都可以作證啊。”金鑫攤了下手說。
“楚長風,這就是你家的家風”車渡之又上綱上線地說。
“天行說的沒錯啊,你們剛才確實是沒有規定治療時間。”楚長風護了下短。
“楚長風,你好歹也是一城之主,沒想你也會跟著耍無賴啊,我呸!”車渡之往地上吐了口口水。
“彆亂吐口水啊。趕緊把這口水撿起來,治療時間我給你縮短到一天。”
“……口水能撿啊,你tmd給我撿撿看,彆儘玩花頭,年輕人多學點好。”車渡之說。
“撿不起來,擦掉也行啊。”
車渡之下麵的一個狗腿子連忙蹲下去用袖口把口水擦乾淨了。
“擦掉了,治療時間可以縮短到一天了吧。”
“呃”金鑫裝作為難的樣子。
這時,一個人從街角遠處焦急地向楚家大門跑來。近了一看,原來是蘇桐。
“蘇桐,你乾嘛,這麼慌張的樣子。”
“少爺,太好了,你在啊。”蘇桐喘了幾口氣說,“家裡出事了,出事了。”
“什麼事啊”
“二少爺被人打了。”
“嚴重嘛”
“二少爺男陰被打傷了。”
“哦,誰打的啊。”
“我派人打的!”車渡之承認得倒很爽氣。
金鑫盯著車渡之看了一下,看得車渡之心裡有些發毛。車渡之以為金鑫會發飆,但其實並沒有。
“好的。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金鑫對蘇桐說。
“哦。”蘇桐在向家當了這麼多年的差,這點眼力勁肯定是有的。眼前站著這麼多人,尤其是車渡之跟楚長風,一看就都不是一般人。他也不敢再跟金鑫細說事情,就趕緊走了。
“向家真是你派人去打的”金鑫又再一次確認。
“沒錯。正是我。”車渡之有點點虛。
楚長風這時開口說了,“車老板,你這樣做就有些過了。現在天行是我楚家的人,向家也是我楚家的一門親戚,你這樣子招呼都不打,就直接上門打人,看來你是一點也沒把我這城主放在眼裡啊。”
“城主,這事確實是我做得魯莽了。”車渡之又不是愣頭青,這個台階肯定要給楚長風來下。“但我那會也是關心則亂,一看到兒子被人打成這樣,就被衝昏了頭腦,所以才會派人去向家找事。現在事情也已經發生了,隻要你家三姑爺把太會的傷治好了,後麵賠禮道歉的事情我們都可以來做。”車渡之後麵的話倒也說得誠懇。
聽著車渡之這麼說,楚長風也不好再發作。“天行,你怎麼說”楚長風看著金鑫問道。
“打得好啊。”金鑫這嘴快得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不,我的意思是打得好沒道理啊。不過既然打都打了,現在說什麼也於事無補了啊。剛才車老板說了可以賠禮道歉,隻要誠意到了,我覺得都可以接受。那咱們也不廢話了吧。現在最緊要的事情就是把車太會的傷治好。”金鑫說。
“對。現在重要的是治病救人。你剛才說了隻要一天,可還作數。”
“作數。不過我這治療需要你們車家配合。”
“什麼你醫治,你會醫術嘛”車渡之質疑道。
“會一點,在域外學得。”金鑫回答。
“天行,這事情可開不得玩笑。”楚長風嚴肅得看著金鑫。
“嶽父大人,你看我像開玩笑的樣子嘛。我在域外有些奇遇,隻是在這裡也不方便說。“
“好吧。你有分寸就好。”楚長風點頭。
金鑫對車渡之說,“車老板,走,去你家祠堂。”
“祠堂做什麼。”
“到了我自然會跟你說。醫治好他的傷,有一味藥隻有你家祠堂才有。”
“我家祠堂才有小夥子,我可警告你,祠堂重地可不是外人隨便進的。你如果敢亂來,就算你是楚家女婿,我也是會對你不客氣的。”
“我傻啊,我都進了你家啊,還敢亂來,還不被你們打死啊。”金鑫說。
“這倒也是。”車渡之點頭。
“大家抓緊點時間啊,我等下還要去院試抽簽呢。可沒有時間陪你們了啊。”
在金鑫的催促下,眾人就往車家走去了。楚長風並沒有跟隨,不過他派了楚家的一隊護院跟著金鑫。
楚家跟車家這場鬨劇,很快就成了望北城又一個談資。好事者們都在猜測,楚家三姑爺是否真的能治好車太會的傷。本來有人要開盤口的,但鑒於此事有關車楚兩家,所以就不敢搞事了。
眾人很快到了車家祠堂。
車渡之說,“車家祠堂就在這裡,你剛才說的藥是什麼藥”
“車老板,你相信神明之說嗎”金鑫問。
“這當然信了。”
“車老板,我實話跟你說吧,車太會的傷我是根本不會治的。”
“你”
“你先彆著急發火,我不會治,但是我可以找來人來。或許準確地說,我是找來你們家的老祖。”
“你一個外人,憑什麼可以招來我們車家的老祖”
“我其實是一個通靈人,我們人在人間,而鬼神都在靈間。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這兩個世界怎麼聯絡呢,就是靠通靈人。”
“你是通靈人”
“對。”
金鑫說麼一說,車渡之看他眼神都有些變了,似乎有了些敬畏的意味。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隻要能治好他的傷就可以。”
“你們把他放到祠堂裡吧。待我作法之後一個時辰,他就完好如初了。”金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