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看,這想必是新姑爺的短褲。”容嬤嬤舉著一條短褲,有些興奮地說道。
“看見了,怎麼啦”萬知秋一臉嫌棄的表情。
萬知秋瞧了一眼,瞬間反應過來。
“錯不了。”
金鑫要是看到自己的短褲被人這樣研究,恐怕要吐血三升了。
萬知秋聽完捶了下胸口,“哎喲喂,這可怎麼辦啊。小蕎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怎麼就討了這麼一個不中用的男人。”萬知秋揮退了容嬤嬤,回到內屋,準備找楚長風商量。
“有這事”楚長風皺了下眉頭。
“那還有假。這可怎麼辦哦之前我就不答應這門婚事,你偏要一意孤行,現在好了,小蕎要活活守寡了……”萬知秋已經碎碎念。
“你先彆急。這一大早的,能消停消停嘛。又不是絕症,找大夫看就是了。再說了,向天行也是個習武之人。隻要身體康健,肯定可以治好的。”楚長風寬慰萬知秋。
“要真如你所說那就好了。可萬一他就是這樣呢。”
“到時,你再下藥試試他不就知道了。凡事先彆著急下定論。”楚長風倒是不急不噪。
“哎,事到如今也隻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彆胡思亂想了,兒孫自有兒孫福。”楚長風說,“呆會我要帶向天行去下後院祠堂,你讓人準備準備。”
“昨天就已經吩咐人去打掃了。”
金鑫跟在楚長風的後麵向祠堂走去。一路上,他總覺得旁人看他的目光很是怪異,似笑非笑的。金鑫不知道的,他患病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整個楚家。豪門裡的老媽子還有小丫頭們,對於這種事情的傳播熱情最高了。更可怕的是,現在不止楚家上下的人知道了,連外麵的人也在傳了。把這個消息帶出去的是早間來楚家送菜的小販子們。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後,回到市井,又跟其他人講。這一傳十,十傳百的。‘楚家新姑爺是個急性子’這個訊息馬上就在全城散播開了。
如果金鑫知道是這樣子的一個情況,想必他一定會暴走起來。所以人有時候,也不能知道的太多,那樣容易失去單純的快樂。
“這就是楚家的祠堂,上麵供奉著楚家的列祖列宗。”楚長風在對著前麵擺著整整齊齊的牌位說,“楚家隻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跟地位,全是靠著他們拚下來的。現在,你也成了楚家的一員。你的命運就跟楚家綁到了一起。”
“天行明白。”金鑫看著前麵密密麻麻的牌位說。上麵名字大多都是萬姓的。金鑫猜想,楚長風可能也是一個入贅之人。這時,他也注意到了,在每個牌位的前麵都放著一枚戒指。這想必就是這些人生前甩佩戴的空間戒指。
忽然,金鑫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這些戒指,對於彆人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用處,因為他們都打不開。可是,他可以打開啊。頓時,金鑫的眼睛亮了起來。這些戒指完全就是一大片財富啊。
“彆愣著了。趕緊拜一拜吧,讓列祖列宗認個臉熟。”
“哦。”金鑫趕緊跪了下去。
對著前麵的待收割的未知寶藏,他眼裡滿是虔誠。
楚長風看著金鑫的表現,很是滿意。“以後,這裡你可以自由進去。有空的時候,就多來陪他們說說話。”
“一定。一定。”金鑫點頭如搗蒜,心裡彆提多樂意了。
楚長風又跟金鑫講了一些楚家的家史之後,就放他回去了。楚長風的行為就好比是一個公司對於新員工的公司文化植入,再簡言之就是洗腦。這種事情,金鑫以前就沒少乾。
金鑫回到住處。隻見屋裡坐著一個中年婦人和一個郎中模樣的老者,楚小蕎跟十三都沒在屋裡。
“見過嶽母大人。”金鑫行了一個恭敬的禮儀。
萬知秋冷淡地回應了下,“這位是我從千草堂請來的大夫,苗時珍大夫。你過來坐下,讓苗大夫給你把把脈。”
“大夫把脈我,我沒病啊。”金鑫一頭霧水。
“沒病就當是檢查檢查吧。”萬知秋也不好當麵說。
“哦。那好吧。”金鑫隻好順從了,他在心裡嘀咕了下,“這tm算是入職體驗嗎,也忒晚了點吧。”
金鑫走到苗時珍邊上坐下,然後把左手伸給了他。苗時珍用兩個指頭搭在了金鑫的手腕上,然後閉上了眼。
過了一會兒,他睜開了眼。
萬知秋焦急地問,“大夫,怎麼樣”
苗時珍擄了一把胡子。“從脈象來看,姑爺應當是正常的,並無你之前所說的症狀。我估計有可能是當時情緒緊張,或者是惶恐所故。”
萬知秋說,“這樣那需要吃藥治療嘛”
“我開一個安心定神的方子便可,如若無效,再來找我。”
“那太好了。辛苦苗大夫了。”
萬知秋陪著苗時珍走了出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金鑫。什麼情況,啥也不問,摸了下脈就給人開藥,想賺錢也不是這樣子玩法啊,醫德太差了吧。
就在金鑫還在吐槽苗時珍的時候,楚小蕎跟十三回來了。楚小蕎陰沉個臉,而十三則是一臉沉重。金鑫也不想去探究原因,猶自走到一邊,準備看書學習。楚家是豪門,藏書量非同一般。這倒極大的滿足了金鑫的胃口。
“你有病”楚小蕎冷不丁地開口。
金鑫回過身,看著楚小蕎,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你在跟我說話”
“就是問的你。”
“我沒病啊。”
“你沒病,我娘會找大夫來看你。你沒病,她們會傳你是個‘急性子’。”
“‘急性子’”金鑫理解的急性子跟楚小蕎所說的完全是兩碼事。“急性子怎麼啦,有什麼不好的嘛”
這問題倒真把楚小蕎問住了,對啊,急性子有什麼不好的呢楚小蕎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她看向了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