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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夥,係統這是可著隋唐的羊毛緊薅啊。”聽到係統提示,劉燁忍不住發出感慨。
隋唐排名前三的好漢,他現在已經有倆了。
雖說第一的那位,戰鬥力明顯跟其他兩位脫節,但並不意味第二第三不強,而是第一太強,才顯得另外兩位沒什麼存在感。
宇文成都在尚未成長到巔峰狀態時就已經強成那樣了,裴元慶作為僅次於宇文成都的絕世猛將,其戰鬥力至少也是五虎上將那個層次。
至於能在五虎上將中排第幾,那也得打過才知道。
“不過係統給安排的這個現世身份倒是有點意思。”
裴茂這個人在曆史上或許不太出名,但劉燁卻正好認識,當初拍賣會上就有他。
裴家在並州算是僅次於王家、張家的二流世家,目前的家主正是裴茂,現任上郡郡守,其父則是上一任的並州刺史。
由此可見,裴家在並州還是有些影響力的。
特彆是在王允被貶之後,裴家隱隱有壓王家一頭的意思。
當然,這也是王家故意示弱的緣故。
單論底蘊,一個發家不足百年,連大儒都沒出過的裴家,連給王家提鞋都不配。
之前錦衣衛曾傳來消息,王家似乎有點想對並州各大世家動手的意思。
其中的重點關注對象便是裴家。
但如今裴家有了裴元慶這位至少也是四品神藏境的武者坐鎮,在高端戰力這一塊,即便是王家也得暫避鋒芒。
真打起來,劉燁懷疑裴元慶一個人就能打進王家祖地。
直接滅族倒是不至於,畢竟王家那麼多半聖手書也不是吃素的。
用來進攻或許差點意思,守家卻是綽綽有餘。
不過無論如何,麵對擁有裴元慶的裴家,王家要是敢在私底下搞什麼幺蛾子,大概率是要撞個頭破血流的。
“這下倒是有戲看了。”
對於王家,劉燁向來沒有一丁點好感。
若裴家真能讓王家吃癟,劉燁也是樂見其成。
一念即此,劉燁暫時沒有去動裴元慶的命運線。
他的前期戰略目標,便是借助黃巾之亂爬到並州牧的位置。
而想要徹底坐穩這個位子,並州的各大世家是怎麼都繞不開的一道門檻。
劉燁跟李善長討論過此事,目前商討出的策略便是拉攏一批,打壓一批,滅掉一批。
本來還沒想好先拉攏誰,現在有了裴元慶這個天然的紐帶,裴家絕對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話說,再過一段時間,劉宏就該恢複“州牧製”了吧?”
劉燁摩挲著下巴,努力回憶著腦海中僅存的一點曆史知識。
按照曆史記載,漢靈帝為儘快肅清各地叛亂,加強對地方上的控製,在宗室成員劉焉的建議下,恢複了自光武帝時期就已廢除的“州牧製”。
並在此基礎上加以改革,使之更加實權化,總領一州之地的所有事務,可謂是政治軍事一把抓。
劉燁知道,劉宏此舉的本意是利用自己信任的宗室成員和親信重臣去當州牧,對處在混亂狀態的州郡加以強力控製,即“以重臣鎮有亂諸州”,以達到快速平亂的目的。
然而人心難測,在劉宏死後,大漢最終卻演變成了軍閥割據的場麵,這也成了東漢徹底覆滅的開始。
對此,劉燁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畢竟作為漢室宗親,恢複州牧製對他有利無害,他自然不會傻乎乎地跑去洛陽告訴劉宏此舉的弊端。
恰恰相反,他反而樂見其成。
收回思緒,劉燁騎著龍裔來到了南陽郡,這裡正是黃忠老家所在。
不過此時的黃忠,居住在宛城外的一座小山村。
很難想象,這樣一位上三品的大佬,竟然連一座像樣的府邸都沒有。
這倒不是說黃忠家境貧寒,畢竟家境貧寒也不可能修煉到上三品的境界。
黃家在荊州也算是名門望族,現任家主黃承彥更是荊州名士,甚至跟皇室都沾親帶故。
黃承彥是荊州蔡家家主蔡諷的大女婿,而劉表則是蔡家的小女婿,也就是說黃承彥是劉表的姐夫。
所以要說黃忠家境貧寒那肯定不可能,隻不過這些年為了給黃敘續命,黃忠幾乎變賣了所有家財,這才隱居在了這樣一座小山村。
一來良好的環境有利於黃敘的恢複,二來也是不想拖累黃家。
畢竟黃家隻能算是名門,連世家的門檻都夠不上。
彆說一株神藥了,就算是一株靈藥也能讓黃家傾家蕩產。
若非黃忠本身實力過硬,可以直接深入那些名山大川采集靈藥,並且在此過程中有幸結識了神醫華佗,他兒子能不能活到現在都還兩說。
“咦?好濃鬱的生靈之氣!”
剛飛抵山村上空,劉燁便感受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氣息。
這種氣息他很熟悉,正是生靈之氣。
“難怪黃忠會選在這裡隱居,這裡竟是一座天然的風水大陣。”
借助擔山神通,劉燁察覺到此地很不簡單,地脈之力相當濃鬱。
長期生活在這的人,不說百病全消,強身健體肯定沒什麼問題。
找了處無人之地落下,劉燁將龍裔收進領地空間,獨自走向村落。
從上空俯瞰還沒發現,離近了才發現這個無名村落還挺大,至少有上百戶人家。
“老人家,您老可知道黃忠家住在哪?”
劉燁隻知道黃忠住在這,但具體位置就不清楚了,隻能找了個當地人問問。
“你說什麼?”老頭明顯有些耳背。
“我說,您老可知道黃忠家在哪?”沒辦法,劉燁隻能又重複了一遍,稍微加大了一點音量。
“哦,你說漢升啊,他就住在村東頭,最靠近山林的那個小院就是了。”老人指了指東邊。
“多謝。”劉燁拱了拱手。
按照老人指的方向,劉燁很快便找到了黃忠家。
那是一座看起來有些破敗的小院,不過此時門外停了一輛馬車,一看就價值不菲。
“這是有客?”
劉燁心中一緊,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他主要是怕被人給截胡了。
篤篤篤!
敲了敲院門,開門的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
若非從對方身上看不到半點虛弱的樣子,劉燁還以為這就是黃敘。
“小兄弟,敢問這裡可是黃忠家?”劉燁客氣地問道。
“是,不過黃叔現在不宜見客,客人還是待會再來吧。”
少年的聲音有些清脆,說著就要關門,劉燁連忙伸手攔住。
“我與黃大哥乃是至交好友,小兄弟可否幫忙通報一聲,就說並州劉燁來訪。”
開玩笑,鬼知道你們瞞著我在乾什麼,他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
“劉燁?你是那位平北將軍劉燁?”少年顯然聽說過劉燁的名頭。
劉燁點了點頭,正準備說些什麼。
此時從院落內走出兩人,其中一人正是黃忠。
另一位則身穿黃色八卦衣,頭頂平天冠,眼眸深邃如星辰,望之不似凡人。
劉燁見狀心中一動,默默開啟了真實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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