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跟上來的胡義看著地上被扒光了的哨兵屍體麵無表情。
騾子後麵的丫頭小臉凍得通紅,嬌喘著四下張望,發現胡義眼光冰冷,麵色嚴肅,眉頭都快絞到一塊,那麼,事情應該有些嚴重,她能夠讀懂胡義的表情。
唐大狗正在跟馬良發牢騷“特麼的你不知道用石頭砸他腦袋麼,搞老子一身的血”
“這山梁上哪有合適的石頭?”馬良正在擦拭刺刀。
“特麼你不能用手榴彈敲麼?”
“沒那功夫?”
羅富貴高興的坐在被扒得隻剩下個兜襠布的鬼子屍體旁邊,大手拿著個小銅塊在來回擺弄。
那是一隻純銅煤油打火機!
旁邊圍著兩戰士,羨慕得眼裡冒著光。
在前邊搜索了好一陣的幾個人,大失所望留下兩人警戒,回到剛剛弄死的那個哨兵位置附近。
陳衝來到胡義旁邊“發現兩具我們戰士的屍體,敵人確實摸掉了啃兵,鬼子肯定不止一個?沒有發現彆的鬼子蹤跡。”
搜索好一會無果的特務營戰士,麵色悲憤的跑了回來,直奔地上隻剩下了一塊布的鬼子屍體。
“特麼你不會連鬼子兜襠布也要扒吧?”
聽到聲音的胡義轉頭,看到正在用刺刀割鬼子腦袋的特務營兵“哎?你這是要乾什麼?”
特務營兵扭過頭“我要割下鬼子的頭給犧牲的戰友陪葬。”
胡義麵無表情轉過頭“你這個想法確實很特彆。”
胡義沒有說話,拉著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