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晚的酒站村人聲鼎沸。
某個屋外,密密麻麻圍了一大圈人,正伸長脖子睜大了眼往裡湊。
屋外邊不遠處,摩托車發動正突突突響。
電訊員跟李響湊在一起,正在調試獨立團最高科技產品木箱子收音機。
不時傳來電流經過喇叭刺耳酸掉牙的嘶叫聲。
不一會,收音機上一個紅色的燈亮了,喇叭裡仍然傳出刺耳的嘶叫聲,電訊員熟練的轉動調頻旋鈕,突然,嘶叫聲停。
一陣轟轟烈烈的交響樂聲突然響起。
外邊一乾人等立刻嚇得目瞪口呆,那木箱子大家夥發出從沒聽過的聲音!
那聲音可真好聽,比村裡唱戲的那敲鑼打鼓可好聽多了,雄壯的聲音帶著悲壯。
音樂聲忽然變小了,一個帶著磁性的男聲響起“現在請聽詩歌朗誦滿江紅”
抑揚頓挫的聲音開始響起,伴隨著音樂的起伏
喧囂聲突然消失,隻有夾在聲樂聲中的男中音在得瑟
沒人注意到,人群外圍,得到警衛員報告的陸團長跟丁得一也過了河,兩人正伸著脖子站在新修的營房屋簷陰影下。
沒多久,滿江紅結束,刺耳的聲音再次傳來,一陣軟綿綿的帶節奏的音樂聲夾雜著女人鳥語傳來
陰影下的兩人猶豫了一會,轉身離去。
帳蓬裡。
陸團長右手握拳,一把砸在左手心“東西一定得搞到手!”
丁得一微笑道“都是你把隊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