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曉山不得不嚴厲地喝道:“全力立正,列隊!”
一聲怒喝,這些士兵才算有些人樣了,開始整齊點兒站隊。
曉山下令“副隊長清點人數”。
過不多時,副隊長便走前報道:“隊長,全隊隻有四人沒到。”
“是嗎?他們去哪兒?”其實這點而人,曉山早已經點完了,“難道他們去倉庫那邊站崗?”
這個副隊長原本還不知道怎麼回答,聽到站崗,便順著應道“是,他們四個在站崗”
“是嗎?”曉山威嚴著臉,“要不,去看看他們站崗的情況,順便口頭嘉獎一下”。
“這個、、、”副隊長馬上吞吞吐吐起來。
“哎呀,等等我”“靠,你快點兒”“媽的,都怪你,我說是新來的隊長在召集我們吧”“他奶奶的,我軍裝找不到了”
有四個不成樣子的士兵匆忙地趕了過來,幾個人不像士兵,倒像無賴。副隊長急忙給他們打手勢,讓他們入列。
“站住,你們四個給我站出來!”曉山馬上命令他們出來。
那四個士兵似乎毫無懼色,全忘記了昨天的鞭責,一個個地坦然地站了出來,甚至還嬉皮笑臉的。
孟曉山問道:“你們都乾什麼了?來的這麼晚”
“還能乾什麼?抱女人去了唄!”說話的不是這四人,而是圍觀的李琪夫人,說著還長長地哈哈直笑。惹來周邊其他的圍觀的人也一同笑。“去去,有你什麼事兒”曉山徹底看透這個李琪夫人了,在這麼多人麵前也敢說出這樣的話,而且這個村的其他人也都沒有責備她的。
然而李琪夫人似乎並沒有放棄搗亂的意思,故意高聲地道:“隊長昨天晚上不也是抱著女人睡的嗎?”說著還看向門口的慧蘭夫人。
“瞎說什麼?沒有的事兒”曉山當然要辯駁,這根本沒有發生的事兒。
“我沒有!”慧蘭夫人卻是果斷地站出來,大聲地吐出這三個字,似乎不怎麼說話是她的個性,就連為自己辯駁都這麼簡短。
“切!你說沒有就沒有了”李琪夫人似乎很喜歡玷汙慧蘭夫人的清白,“晚上一個屋子裡,一關門誰還知道誰啊”說著便又是哈哈大笑,惹得大家一同笑。
“你,你,不跟你說了”慧蘭夫人直接進了屋子。
得,屎盆子算是蓋頭上了,隻好不去理會起哄的李琪夫人,繼續整頓他的軍紀。
那四個士兵每人被罰十大板子,其他人每人個罰五大板子。由於沒有人執行,曉山隻好自己下手了。
連著兩天的軍事責罰,並沒有收到任何的效果,到了第三天前集結的士兵居然少了一半,再罰,特意找出來去罰,第四天隻來了幾個人,日複一日下去,不到七天,整個軍儲站似乎見不到那些士兵了,曉山隻能在那些女人家裡才能見到他的士兵,見到的也隻是摟著女人的醉鬼。
這些日子,曉山居住在慧蘭夫人家裡,漸漸地與慧蘭夫人熟識起來。知道她不是冷臉,隻是不喜歡多說話罷了,這幾天來,她每天照顧曉山的飲食,為他洗衣服,甚至幫他穿軍裝。
到了第十天,曉山正在吃飯,外麵來了傳信兵,慧蘭夫人將信接來送給曉山。曉山接過一看,原來他的直屬上司軍儲長大人令他到城鎮來一趟。
曉山歎了口氣,這軍儲長找他乾什麼?
慧蘭夫人擔心地問道:“怎麼了?”
曉山並沒有隱瞞她,“不知道,隻是讓我到鎮裡去麵見軍儲長。哎,對了,馬匹喂了嗎?”
“喂過了”說著,慧蘭夫人便幫忙穿軍裝,幫其拿佩刀。這在外人眼裡,還以為是一對夫妻呢。曉山初起也不適應,後來漸漸地也就釋然了。
曉山告彆了扶在門框的慧蘭夫人,一路隻去鎮裡。軍儲長的辦公官舍很好找,依然在這鎮的軍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