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山見這領頭的一位,約摸二十有六,胡茬略長,但卻棱角分明,隻是就其建議,則不敢苟同,於是嘿嘿一笑道:“兄台,這是說的哪裡?他們四個是在下的朋友!既然大家都是同道的,咱們自是有話好商量。你們無非是想要這上界之物,咱不必動乾戈,這上界之物給你們便是了。俗話說,四海之內皆兄弟,咱們交個朋友就是了”。
一聽到將盒子給他們,周濤反而抱得更緊了。反是三師姐三人倒是同意,個個點頭讚同。
“哈哈……”那七人聽得曉山的話,竟笑得更加放肆了,那領頭捧住腹道:“上界之物?就那個盒子?哈哈,那分明是黑血犬的屎。”
其中一個人也跟著笑道:“那是俺們故意放那,引你們過來的”,哈哈。
一聽此語,曉山不禁離周濤遠遠的,怪不得如此臭呢。
周濤生氣地摔了盒子,青筋暴漲,若不是法力受限,早就殺過去了。三師姐等人表情也不是太自然,畢竟被騙的滋味並不好受。
那領頭的陰沉地道:“實不相瞞,我們七人乾的就是殺人奪寶之事,什麼上界之物?我們才不關心,小子,拿命來”,說著,竟吹了一聲口哨。
口哨一過,那三隻一人個兒大的黑血犬便猛地撲過來了。曉山見勢不妙,三師姐他們四人雖是修道者,但眼下跟凡人無異,跟猛獸相對,必定九死一生。曉山不敢大意,隨即彎腰撿起三個石頭,以內力為勁,分三個方向投去,不管如何,隻朝黑血犬頭部投入,希望能擊中其頭部神庭、百會或者太陽穴等諸穴。
果不其然,那七人隻道他們五個必死無疑,那曉得突然有兩隻黑血犬墜地身亡,另一隻頭部受傷夾著尾巴反向談了。三師姐他們剛剛著實捏了一把汗,但具體怎麼回事兒,他們也不清楚。
那領頭的突然對曉山道:“閣下好身手,看來今天著實走了眼。本以為,在此陣裡可以打撈一筆!看來,還要花點兒功夫了。兄弟們,上”說著,便率先提刀砍了過來,於是乎,眾人膠戰在一起。
這領頭的人本是體修,即使沒了法力也能如凡人武林高手般作戰,而且他也錯認曉山也是體修之人。
曉山眼前青光一閃,一刀迎麵劈來,急忙側身躲避。那刀改砍為削,從橫裡削來,曉山順手從旁邊一位敵對人手虛實之法奪來一刀,急急地斜擋那領頭的來刀。但對方之刀,端得快狠,便見此刀又快捷無倫地改為撩刀。曉山一直處在那人嚴密的攻勢中,但是心卻不斷的思考。他想,雖然對方刀法好,但在這裡法力肯定用不上來,而正是他曉山的優勢,因為他有內力,再巧妙的刀法,在霸道的一擊估計也優勢也所剩無幾。
曉山即可運轉內勁,提刀以力為重,不管他如何刀法變化,不管他左揮右削,抑或是上下追命,曉山單隻一招,橫刀豎砍。果不然,那人數次被曉山震地後退。孟曉山尋其不備,快速出手,點其“誌室”穴,那人“啊”的一聲,便痛苦地倒地捧腹腰,疼得腦門出了汗。
這一體修的一敗,其他的就不在話下,在曉山高超的武藝和內力下,個個不是被點了“誌室”,就是被擊了“建裡”之穴。目前,這也隻是曉山最那手的穴位了,這還是向燕兒請教的,不想今天起了大作用。當然,這幾個穴位都是令對手身體不協調,令對方腹痛腰疼而已,並不是奪人性命的要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