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已然入冬,天氣乾燥寒冷,有時即使有風,也越發涼啦。秋天就這麼匆匆地離去,冬天的腳步又是這麼如此緊奏。這個世界的冬天較原世界的比,更冷,刺骨的寒風吹來的是零下攝氏的溫度。
大荊的越冬設施已經早已到位,畢竟是大國,軍備物資自然是不在話下。現在正是大軍凱旋,所到州府自當是好生款待,百姓們也都是萬人空巷、夾道歡迎,一覽大荊雄師。人生中最大的喜事,不是奮鬥幸苦的過程,而是向人展現勝利成果時的自豪。大荊的將士二郎們正是經曆著最大的喜悅,他們用生命換來可以自豪的資本,他們用鮮血給曆史留下了濃重的一筆。
長時間的行軍,實在受不了馬車的狹窄顛簸,孟曉山要出來親自駕馬行走,他披著燕兒準備的皮裘,踏出了馬車。一出馬車,曉山就感受到,淩冽的寒風吹到臉上就像刀刮一樣,可以看到腳下枯黃的葉子一大片,周邊都是些光禿禿的樹乾,路邊枯萎的草,無精打采地聳拉著腦袋,偶爾發出沙沙的聲音。
看到大軍的步伐並不是緊湊,步行足矣跟上,索性先步行一陣,順便一覽周邊冬景。
“侯爺,小的給您牽匹馬吧”一個士兵小隊長,隨著大軍行走,看到孝義候披著白裘步行,這個大荊軍中的傳奇英雄,心中敬仰,便走到他跟前關心道。
曉山笑了笑,感到大荊士兵的關懷,不由慰道:“哈哈,謝了,兄弟。不過,你們能走的,我也能走上一段的”,拍一下他的肩膀。
這個小隊長感覺孝義候是一個很隨和的英雄,很親近,但是有一點就是太裝了,有馬車美女相伴不坐,非得冬下步行。這個小隊長笑道“是,那就不打擾侯爺啦”,便歸隊了。如果曉山知道這個隊長的心裡,肯定會吐血的,他明明想表達的意思:他是一個能與部下同甘共苦的領導者,想來感動部下,然而,人家心中卻是認為你這是裝,能不氣人呼?
曉山他在枯黃的草地,望著一望無邊士兵長隊,大小三軍,一齊進發,各隨隊伍,一行人馬,甚是嚴整。前軍四隊,先鋒總領行軍;後軍四隊,合後將軍監督,;左右八路軍馬,羽翼棋牌催督。
他現在是心情舒暢,因為他打算帶這次回去,一定要想皇上和陳融交代清楚,然後希望能以軍工獲得自由。他要活回自己,他就是他自己孟曉山,不是那個孝義候。而且,他已經開始設想以後的生活,等小晴答複是否跟自己這個假侯爺,然後就帶著燕兒或她們一起浪跡江湖,做上一做大俠,最後置地辦田,歸隱世俗。
“誒,想什麼呢?”三師姐看到孟曉山在那邊走邊發呆,叫了他數聲都沒回應,就拍他道。
“額”轉頭看到三師姐一身女式戎裝,白紗掛臉,意識道“三師姐啊,沒想什麼。哦,有什麼事嗎?”
三師姐也沒多加追問,剛剛看到孟曉山邊走邊思索的樣子,她越發感覺這個人有些深沉,令人看不透。她很好奇這個孟曉山,特彆是當知道萬花門的白花甲,越是覺得這個人可能不是明麵上那麼簡單。當然,現下她來此不是尋找疑問的,而是來向曉山告辭的。她陪同穎師妹下凡曆練一居數日,時間已經很長了,她認為已經是時候離開會仙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