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是門藝術,是帶有創造性的作品,一定要承認它的唯一性。古往今來每一場重大戰役都銘刻著主導者獨一無二的印跡,而決策者並不一定是鋒芒畢露,不顧一切地冒險。就像近代英國的特種兵,他們有一句傳世名言:“我們從不蔑視危險,相反我們敬畏它。唯有敬畏,才能安全”。大荊就是這樣,被迫地倉促應對大卯的進犯,然後就是反侵略勝利卻又無力抱恨拓疆土,麵對這樣的冒險,大荊不是頭腦發熱地進行,而是民主地在朝廷中議論最終選擇接受大卯的求和。當然,孟曉山的另類作戰並不是毫不重視,這個超前思路依然在大荊皇帝的心中留下了影子。
近幾日,大荊從朝廷那邊來了許多文官,這些官員主要是負責對大荊大卯和戰協議的,彆看這些官員在戰場是若老鼠,可在這以勝利者的身份與卯國談判團談判卻毫不含糊,強硬到底。至於具體怎麼回事兒?曉山也不是很清楚,他並沒有參與此事的協議,並不是皇帝不重用他,而是他刻意地避開啦。不管怎麼樣,對於戰勝國的大荊,勝利就是一種籌碼,談判當然是毫無壓力,‘不退讓,不鬆口’。
談判的結果,對大荊而言是益處斐然,而對卯國卻是非常的苛刻的,具體如下:
卯國每年歲要進貢絹十三萬匹,銀五萬兩,茶兩萬斤;另常貢銀兩萬兩,銀器兩千兩,細衣著一千匹,雜帛兩千匹,茶一萬斤;恢複互市貿易,等等.....
當然,雙方俘虜俱以協議解決,自然是各自歸還,在這個世界雙方和戰,俘虜自然是要被善待的,不則豈不是會增添雙方的仇恨。
這日,孟曉山及徐榮等眾人帳中小酌,大家各不拘小節地扯話,諸人早已熟識,交流起來如同朋友聚會。這八人在帳中真個是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有坐倚上光腳的,有坐案幾上狂飲的,有席地而臥的....
隻聽劉雲貴盤膝坐在地上道:“哎,我說小山啊,這下午,聽說就要放卯將李天回去啦,你說將來還會與戰場相見麼?”
最近,才發現劉雲貴劉雲慶這倆兄弟就像一對活寶,挺健談的,而且總喜歡一起發言,曉山笑了笑回道:“不知道,唉,不是有句話說‘萬般皆由命,半點不由人’麼?”
劉雲慶果然不失時機地笑道:“小山,你這句還真沒聽過,莫不是你最近新的詩作?”
“山哥啊,啥時候也教教我作詩啊?”郭天竟然又來添亂,這小子不知怎麼了,老是追著曉山求學,說什麼想做文武全才的將軍,甚至直言不畏地要以曉山為榜樣,唉,弄得曉山一直頭痛這個跟屁蟲。
“嗬嗬”曉山勉強地笑道:“你們想多啦,這哪裡是我的詩作,這隻不過是曾經聽到過彆人的語句”。
“嘿,小山”徐榮放下酒壺,整直坐在案幾的身體道:“你不知道麼?那李天說要臨走前見你一麵,要跟你談話”。
曉山確實不知道此事,“不知道,怎麼?啥事兒啊?”,他想起這個李天,說實話自將他俘虜過來後就一直沒見過他,也沒有什麼交集,現在聽說他要求見自己,自然是疑問一大串。
黨向陽好似知道些,道:“能啥事兒?無非是想知道小山,你是如何打敗他的?聽說,他一直在納悶你怎麼破他法力加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