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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你之前就是用這個圖形,解開識海鎖鏈的?”
玄清子湊過來,充滿好奇的目光緊緊鎖定在木盒上。
“沒錯。”
王騰點點頭。
他之所以擺出這個圖案,就是想看看,解開識海鎖鏈的地圖,和解開木盒所需的,是不是同一個。
雖然從玄清子沒能用太陰玄經打開木盒來看,他的期望大概率會落空,但萬一呢?
顯然。
玄清子也覺得王騰有些異想天開了,見都過去幾個呼吸的時間了,木盒上的陣法還沒有任何反應,忙出言寬慰:“公子不必灰心……”
然而。
還沒等他把剩下的話說完,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了,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嚨般,隻能發出些‘嗬嗬’的聲音,一雙眼睛瞪得老大,指著木盒的手不停顫抖……
順著他的手望過去。
隻見剛剛還沒有任何動靜的木盒陣法上,突然迸發出了一陣強烈的白光。
緊接著。
那些陣法符文就化作點點星光,消失在了天地間。
隨著符文的消失,木盒上的黑色鎖鏈也紛紛消散。
啪嗒!
一道清脆的機關聲響起。
緊接著。
兩道縱橫交錯的直線,就浮現在了木盒上,木盒被切割成了四分,它們以切割線為起點,紛紛朝著後麵退去。
見木盒自動開啟。
王騰和玄清子也屏住呼吸,緊張的盯著掌心。
快了!
終於快要看到至寶的真麵目了!
二人都有些激動。
尤其是玄清子,他可是對這木盒中的東西,好奇了上千萬年,要不是怕王騰會揍他,此刻他都恨不得大吼兩聲,表現心中的狂喜。
就在二人的期盼中。
木盒徹底打開,裡麵的東西,也出現在了二人眼中,然後……
二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公子,我……我沒看錯吧?太陰仙宗的至寶,居然是……是……”
早在看清楚木盒中的東西後,玄清子就激動不起來了,隻覺得十分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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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騰也是一臉無語,他失望的同時,臉上還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這真是太陰仙宗的鎮派之寶?”
真不能怪他們是這幅表情,實在是這木盒中的東西……
太普通了!
不!
都不能說是普通,簡直可以用‘廢物’來形容,畢竟它渾身上下沒有絲毫靈氣,看起來就像一塊普通的石頭。
沒錯!
木盒中的東西,就是石頭,一顆被打磨得滾圓的灰色石球。
除此之外,沒有一點不凡之處,王騰實在是看不出來,它為什麼會被太陰仙宗奉為鎮派之寶?
“公子,你說,我們是不是被太陰仙宗的人給耍了?”
看著眼前的破石頭,玄清子心頭那叫一個火大,畢竟他當初就是因為這塊破石頭,才被太陰仙宗追殺,好幾次險些命喪黃泉的。
如果盒子中裝著的是稀世珍寶,他也就認了,可誰知道這裡麵居然是塊破石頭!
啊啊啊!
真是氣死他了!
要不是他現在還是神魂狀態,根本無法離開通天神木,恐怕會忍不住立馬衝去太陰仙宗,殺幾個仙尊境的弟子泄泄憤……
至於為什麼是隻殺幾個弟子,而不是覆滅整個太陰仙宗?
咳……那當然是因為,他做不到啊。
比起玄清子的憤怒,王騰則要平靜很多,在最初的驚訝過後,他就又變回了毫無波瀾的樣子。
聽到玄清子的問話,他搖了搖頭:“我覺得,太陰仙宗應該不至於用這麼高級的陣法來忽悠人。”
“那倒也是。”
玄清子認同的點點頭。
哪怕他對陣法一道了解不多,也看得出來,不管是封鎖記憶的符文,還是木盒上的陣法,都十分精妙,一般的陣法師根本篆刻不出來。
但那麼高級的陣法,為什麼卻守護著一顆平平無奇的石球呢?
不光他無法理解,王騰也覺得十分費解。
思索片刻。
他抬手另一隻手,試探著朝掌心的石球注入一道靈力。
原以為石球至少會給點反應,要麼破碎,要麼顯露出它的不凡,然而……
它沒有任何變化。
落到它身上的靈力,就如泥牛入海般,一去不回。
見狀。
玄清子有些失望:“對靈氣毫無反應,看樣子它不可能是法寶了……也許就是一塊普通的石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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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一點也不普通。”
王騰幽幽道。
“嗯?公子何出此言呐?”
玄清子更加不解。
王騰耐心解釋:“剛剛那一絲靈力,蘊含了我一成的力量,相當於仙君巔峰,你覺得普通的石頭,能抵禦仙君巔峰修士的全力一擊?”
“什麼?”
一聽這話,玄清子頓時瞪大了眼睛,一時間,他都不知道是該為石球的堅硬程度而震驚,還是為王騰的實力震驚。
畢竟,仙君巔峰,就算放在人才濟濟的中心地區,也是一方君王級彆的存在,就算是太陰仙宗那樣的頂尖門派,也不敢輕易得罪。
而王騰居然說,仙君巔峰修士的全力一擊,隻相當於他一成的力量!
那王騰真正的實力,得多可怕了?
他知道,王騰是不屑於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的。
正因如此,他才無比震驚。
看出玄清子的想法,王騰微微一笑,沒再管他,繼續研究起了手中的石球。
嗖嗖嗖……
一道道靈力光團,從他的指尖飛出,砸向石球,每一次的攻擊中蘊含的力量,都比上一次多一成……
很快。
王騰甩出的靈力中,蘊含的力量,就已經達到了仙帝巔峰修士的全力一擊。
然而。
石球依舊毫無動靜。
也就是說,這小小的石球,居然能免疫仙帝境巔峰的強大能量?
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也許,仙帝境巔峰,都不是它的極限。
不過,王騰已經不打算再試探了,畢竟他到現在都不知道這個石球到底有什麼用,繼續試探下去,也隻是在浪費體內的靈氣而已,毫無意義。
於是。
王騰收起石球,看向了玄清子,開口問道:“你的肉身,是什麼時候徹底消失的?”
“大概……兩萬多年前吧。”
玄清子想了想,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