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
恐怖的威壓從天而降!
長公主和昱親王隻覺得肩頭一重,仿佛有一座通天巨峰碾壓下來,沉重而危險,似乎一不注意就會將他們碾成齏粉。
二人不敢大意,連忙運轉起全部暗影之力抵抗,可惜,和王騰比起來,他們的實力實在是太弱了,哪怕已經全力抵抗了,身體也還是不受控製的往下掉落。
看樣子,他們剛剛的行為已經惹惱了王騰,對方應該是準備將他們活埋了……
想到這。
二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
當即。
長公主就忙衝王騰大喊:“王前輩息怒!晚輩絕對沒有冒犯您的意思,還還請看在我們同為北涼國盟友的份上,放過晚輩。”
“王前輩,晚輩也絕不敢冒犯您。”
昱親王也連忙開口。
聽到二人的話,王騰還沒什麼表示,南皖國國君就先破口大罵起來:“果然是這樣!北涼國……真是卑鄙!還有你們這兩個蠢貨,居然敢通敵賣國……”
“聒噪!”
王騰不悅的皺起眉頭,早知道這家夥這麼吵,他剛剛就應該直接一掌拍暈。
聞言。
南皖國國君連忙閉了嘴,哪怕他還有一大筐罵人的話沒說出來,也絕不敢在王騰麵前放肆。
見耳邊終於清靜了,王騰這才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長公主和昱親王身上。
“滾!”
他淡淡開口,吐出一個字。
聞言。
長公主和昱親王的臉色都有些難看,這可是難得的擊殺國君的機會,要是錯過了這次,以後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於是。
二人還想掙紮下:“王前輩,不知道您能否將他交給……”
“這人我還有用,滾!”
王騰直接打斷二人的話,無形的威壓橫掃而去,二人瞬間倒地,體內氣血一陣翻湧,口中鮮血狂吐不止。
這是二人反駁他的懲罰!
劇痛傳來,二人的腦子一下就清醒了,縱使再不甘心,也不敢再多說什麼,畢竟王騰的實力太可怕了,僅僅隻是散發出來的威壓,就重傷了他們……
麵對這樣可怕的存在,他們可不敢再討價還價了。
於是。
二人說了句‘現在就滾’後,就連忙往遠處飛了去,那樣子,似乎生怕走得慢了一點,就再也走不了了。
直到二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南皖國國君才鬆了口氣,忙對著王騰拱手道謝:“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王騰沒有說話,隻是抓著他就往國都的方向飛了去。
其實,一開始他是沒打算插手南皖國內務的,畢竟不管是誰做南皖國的君主,都對他沒有影響,之所以突然改變主意,主要是因為長公主的話。
顯然。
她和北涼國國君等人已經達成了合作,一旦她或者昱親王成為新的南皖國君主,那麼四國將無比團結……
這是王騰不願意看到的。
雖然他暫時和北涼國國君結成了同盟,但從以往的經驗來看,皇室並不可信,萬一到時候因為利益衝突,他們再次成為敵人,鐵板一塊的暗域將比現在難對付得多。
所以。
還是讓四國繼續內鬥吧!
這也是他出手救下南皖國國君的原因。
……
南皖國國都。
不少臣民都在關注這場戰鬥,畢竟關乎整個南皖國的未來。
就在他們以為國君一對二,絕對會死於長公主和昱親王之手時,長公主和昱親王卻狼狽的逃了回來。
看到這一幕。
不少人、尤其是二人的追隨者,都是麵色大變。
“什麼?長公主和昱親王輸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不!我不信,長公主和昱親王聯手,怎麼會輸給國君?”
“一定是王騰出手了!”
“對!肯定是他,不然長公主和昱親王怎麼會傷得這麼重?國君可沒有這麼強的本事。”
“該死!不是說王騰和我們才是盟友嗎?他為什麼會幫國君?”
“完了!國君還活著,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趁他現在還沒回來,趕緊逃啊。”
“……”
一時間。
不少公開表明了支持長公主和昱親王的人,都紛紛逃往了國都外,似乎是怕被南皖國國君秋後算賬。
也有人高興。
“哈哈哈,早就說過了,國君威嚴不容冒犯,你們這些亂臣賊子,非要去投靠那兩個反賊,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國君威武!我就知道國君不會輸!”
“快!把那些反賊抓起來,等國君回來後處置。”
“……”
說話間。
南皖國國君的擁躉們,紛紛運轉起暗影之力,朝著外逃的眾人攻擊而去。
砰砰砰……
轟隆隆……
一時間,整個國都一片混亂。
王騰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拎著南皖國國君來到了國都上空。
“去!把事辦了!”
王騰冷冷的吩咐道,隨後就放開了他。
南皖國國君原本還擔心自己這麼被王騰拎著,會在臣民麵前顏麵儘失,沒想到王騰還是顧及他的麵子的。
想到這。
他對王騰也不禁升起幾分感激,忙道:“是,前輩,我這就去辦。”
說完。
他就再次將掌管國庫的臣子召喚了來,命令道:“把國庫裡所有的東西都給朕送過來。”
此時,他已經恢複了一國之君的威嚴,再加上在臣民眼裡,他有著王騰這個強大的靠山,國君之位不可動搖。
所以這一次,掌管國庫的臣子不敢有絲毫遲疑,連忙按照他的吩咐去辦了。
很快。
臣子就再次來到南皖國國君麵前,雙手奉上一枚儲物戒指。
“陛下,您要的東西都在這裡了。”
他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恭敬,一邊說還一邊小心翼翼的觀察南皖國國君的神情,生怕對方還記恨之前的事。
不過。
他顯然想多了。
比起他們這些牆頭草臣子,南皖國國君更記恨的還是長公主和昱親王那些,敢明目張膽謀奪他位置的人,要報複他也是要先報複長公主他們。
況且。
王騰還在這盯著,沒有對方的允許,他可不敢去忙自己的事。
於是。
收好儲物戒指後,南皖國國君並沒有找臣子麻煩,而是捧著整個國庫的資源,來到了王騰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