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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大偉依舊當道站立,腰杆筆直,威風凜凜的樣子。
隻可惜沒有美女欣賞。
“噠噠噠...”亂軍一出現,就往宗大偉身邊開槍。
子彈亂飛。
他們似乎想看到宗大偉狼狽躲避的樣子。
但宗大偉紋絲不動,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穆夫塔來了,很好。我倒要看看這個虛偽無恥的家夥,有什麼惡心的表現。”宗大偉看到了那個戴麵具的、虛偽的穆夫塔。
“不知道他會不會玩兒‘俄羅斯轉盤’遊戲?”
“他要玩兒的話,要不要搞點手腳,讓穆夫塔打死自己?”
“如果穆夫塔死了,會怎樣?”
“亂軍會不會打死我?”
“那我是不是要乾掉這夥人?”
“不行,我現在扮演的是宗大偉,是有身份的人,要注意影響,不能胡來。”
在宗大偉隨意亂想的時候,穆夫塔下車走了過來。
“你就是那個狂妄的夏國人?”穆夫塔一臉不屑道。宗大偉孤身一人,他覺得沒什麼危險。這時,宗大偉的殺氣已經收了起來。
“你就是膽小鬼穆夫塔?”宗大偉鄙視道。對方先無禮,宗大偉也沒客氣。
“啪啪啪...”穆夫塔突然開槍打向宗大偉腳下開槍,他想嚇唬一下宗大偉。
但宗大偉依舊紋絲不動,毫無畏懼,更是腦袋微抬,下巴對著穆夫塔,一身傲骨不屈的樣子。
“我打死你。”穆夫塔見他的恐嚇沒有奏效,他把槍瞄準了宗大偉。
宗大偉往前一步,頂住穆夫塔的槍口,“來呀,穆夫塔,你有膽子打死我。我強大的祖國一定會讓愚蠢的你付出代價,一定會讓你們血債血償!”
“我殺了你!”穆夫塔似乎控製不住想要殺了宗大偉。他身邊的胖手下急忙阻止提醒,讓穆夫塔不要殺宗大偉。
穆夫塔猶豫一下,收回槍。
“宗先生,你很勇敢。”穆夫塔裝作欣賞的樣子。他是個狡詐的家夥,喜歡裝腔作勢。
“哼,我的勇敢不需要你承認。”宗大偉不屑道。他已經看透了穆夫塔。這是個色厲內荏的家夥。
“宗先生,你借走我們兩輛車,什麼時候還?”穆夫塔開始講道理了。他剛才張牙舞爪,啪啪打槍,沒有奏效,現在開始和宗大偉講道理了。他很聰明,知道夏國人是能通過講道理搞定的。
“過幾天吧。”宗大偉道。他說的是借車,就是借車,肯定要還的。他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尤其是在海外,一定要注意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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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先生,我們的車不能免費借給你,需要收費,還需要抵押物品...”穆夫塔開始提合理要求,並且要求沒有太過分。
“我可以付費,也可以去你們營地,什麼時候把車還給你們,什麼時候離開。”對方開始講道理,宗大偉也不得不講道理。他是個有身份的人,他不能隨便胡作非為。
“很好,宗先生,請上車。”穆夫塔要帶走宗大偉。
“誰在那裡。”這時,穆夫塔的手下突然喊道。
“壞事了,白畫被他們發現了。”宗大偉暗叫不好。他知道怎麼回事。白畫他們剛才是走了。後來,白畫和瓦迪爾又偷偷回來查看情況。
白畫放心不下宗大偉。
剛才聽到宗大偉要被帶走,白畫不小心發出了聲音,被發現了。
“噠噠噠...”穆夫塔的手下開槍,要把白畫和瓦迪爾逼出來。
“停止射擊!那是我的朋友。”宗大偉急忙喊道,“白畫你出來吧。”宗大偉隻是讓白畫出來,他沒讓瓦迪爾出來。他知道瓦迪爾出來,會被穆夫塔借口發飆,一個不好,瓦迪爾就被打死了。
但,
白畫和瓦迪爾沒有明白宗大偉的意思。他們一起慌慌張張的出來了。
“你們回來乾什麼?我不是讓你們走了嗎?快走。”宗大偉一邊說話,一邊示意白畫和瓦迪爾快走。
白畫和瓦迪爾剛想走,但走不了了。
“no,no,他們不能走。”穆夫塔讓手下攔住了白畫和瓦迪爾。他果然又要找事了。
“穆夫塔,你沒有權利扣押他們。”宗大偉大喝一聲。同時,他的殺氣開始彌漫四周。他要震懾住穆夫塔的亂軍,不能讓他們胡來,不能讓他們欺負白畫。
穆夫塔對殺氣很敏感,他有些驚訝的看了看宗大偉,不動聲色遠離了一些,他是個怕死的人,“宗先生,那個女人我們可以放走,但這個人,他不是夏國人,我不能放他走。”
“他是我們雇傭的人,現在也算是我們的人,必須放走。”宗大偉一步不讓,態度很強硬。
穆夫塔的手下靠近瓦迪爾想把他抓住,但宗大偉走了過去,攔住了他們。
局麵有些僵住。
穆夫塔看著一身殺氣的宗大偉,臉色陰晴不定,他有些畏懼宗大偉,但又不甘心這樣輕易放走瓦迪爾。
“你們回來乾什麼?這不是添亂嗎?”宗大偉若無其事的和白畫低聲聊天。
“大偉,我擔心你,想過來看看,瓦迪爾陪我過來的。”白畫解釋一句。
“白畫,前麵有接應你的人嗎?”宗大偉問道。
“沒有,他們都走遠了。”
“這路上不安全,你還是先彆走了。”宗大偉沒敢讓白畫一個人先走。
局麵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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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先生,你很勇敢,我們一起玩兒個遊戲吧?”穆夫塔舉起了左輪手槍。他似乎想玩兒遊戲了。他麵對無法解決的問題時,總是喜歡玩兒遊戲。
“我為什麼要和你玩兒遊戲?”宗大偉沒有立即答應。他此刻的身份不一樣,不能隨便和彆人瞎玩兒,他要注意一言一行。
“你不敢嗎?”穆夫塔得意的笑了起來。‘俄羅斯轉盤’遊戲,他經常玩兒,他用這個手段,折服了很多人。
“說說什麼遊戲吧。”宗大偉忍著暴打穆夫塔的衝動,問道。
“很簡單,如果想要救他的話,就得作出一點小小的犧牲,卸下你的身份,玩這個賭命的遊戲。這是一個六發左輪,現在隻有一顆子彈了。”穆夫塔說到這裡竟然拿槍指向了自己的腦袋,啪的開了一槍。
“卡察”一聲,沒有槍聲,空槍。
周圍的亂軍呼喊起來。
他們很佩服穆夫塔的勇敢和無畏。他們不知道穆夫塔左輪槍裡沒有子彈。他們都被騙了。
“你看這多簡單,隻要你對著自己的頭開一槍,無論你是死是活我都放了他。機會很大隻需要一點勇氣。”穆夫塔道。他開始了表演。這裡的人很吃這一套。
“此話當真?”宗大偉質問一句。
“決不食言。”穆夫塔一臉肅穆的承諾,似乎在真正的賭命。
“那就好,槍拿來!”宗大偉大喝一聲。他毫不遲疑的走過去要槍。
“給。”穆夫塔有些驚訝的把槍給了宗大偉。他以為宗大偉會害怕,但宗大偉竟然一點都不怕。這有些出乎意料了。
宗大偉在穆夫塔,白畫,和一群人吃驚的眼神下,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啪啪”連開兩槍。
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是一槍嗎?
你怎麼還買一贈一?
這也太大膽了吧?
沒這個必要吧?
“唔唔唔...”周圍的人都為宗大偉的無畏和英勇呼喊起來。
穆夫塔急忙拿過宗大偉手裡的手槍,“宗先生,你很勇敢,我遵守承諾,放他們離開。”
“白畫,你和瓦迪爾快走,記得聯係章寧,讓他繼續派車接你們。我這裡沒事,過兩天,我會去邊境站,到時候,把車還給穆夫塔就行。”宗大偉叮囑幾句。
“大偉,你一定保重。”白畫揮淚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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