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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則成剛走。
呂宗方就出來了。
他在一旁躲著,隻是沒出來見餘則成。
他要是出來,就一定會和餘則成吵架。
他覺得不能殺倭國的老弱婦幼。
但餘則成卻不聽,一直都在殺。
呂宗方勸了幾次,但餘則成把他懟的無話可說。
之後,他就躲在一邊,等餘則成走了,再出來。
當然,餘則成也是知道呂宗方在的。
理念不同,為了避免爭吵,大家默契的不見麵了。
“呂同誌,快,深海說了兩個重要情報。”陳翠平急忙道。
“他說了什麼?”
“說了什麼中原打仗的事,還有一個叫袁什麼的叛徒,都在這裡記著呢,你快看看。”
“袁佩林?深海知道袁佩林在哪兒?”呂宗方震驚了。他們急於知道袁佩林在哪,但袁佩林的消息封鎖的太好,他們找不到袁佩林在哪兒,沒想到餘則成竟然提供了袁佩林的情報。
呂宗方快速看完餘則成給的紙條,“好,太好了,深海給的情報正是我們急需的!”
“那你快給上麵彙報吧。”陳翠平笑道。
“我馬上去。”呂宗方急匆匆走了。
...
第二天,上午。
吳敬中在辦公室來回走動,他有些發愁。
他剛接到上麵的通知,讓他保護袁佩林一段時間。
“袁佩林是延州的叛徒。”
“他手上有四十多條人命,延州的人殺之而後快,這樣的人,很難保證他的安全啊。”
“這是個燙手山芋,該交給誰來保護袁佩林呢?”
“陸橋山還是李崖?”吳敬中隻想到這兩個人,他不會讓餘則成做這樣風險大,又沒什麼功勞的事。
“陸橋山也不合適,他上麵有靠山,還是讓李崖來吧。”
“既然李崖工作很認真,那麼就能者多勞吧。”
“嗬嗬,李崖啊,讓你頂雷,你就給我好好頂。”吳敬中快速想好了人選。
李崖這種工作認真,又不會討好上司的人,總是乾最苦最累的活兒。然後等有好處的時候,他什麼都拿不到。
吳敬中拿起電話,“喂,李崖,你過來一下。”
“好的,站長。”
李崖很快就到了吳敬中辦公室。
“站長,有任務?”
“李崖,有個人需要你保護一段時間。他叫袁佩林,他是延州的叛徒,他...”吳敬中沒有對李崖隱瞞袁佩林的情況,都一五一十的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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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李崖答應,吳敬中接著說,“李崖,這個袁佩林我就交給你了,要把他安置好了,等過了風頭,要把他活著交給北平站。”
“站長,袁佩林手上有四十多條人命呢,延州的人瘋了也要弄死他,我可保證不了他活著。”李崖不傻。他也知道袁佩林是個燙手山芋,他不想接手袁佩林。
吳敬中陰險一笑,“李崖,袁佩林也認識一些天京的地下人士,這是你挽回聲譽的好機會。你誘捕左藍,丟了手藝,被人戲耍,還被綁了一夜,你就不想再找機會,抓捕延州的人,再燒一把火?”李崖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沒燒起來,還丟人敗興的,讓人小瞧了。
“站長,袁佩林能為我們工作嗎?他不是北平要的人嗎?”李崖有些動心了。他要立功,找回麵子。
“李崖,人在你的手上,讓他跟你說點情報,還不是很容易的事?”吳敬中循循善誘。
“站長,需要保護他多長時間?”李崖問道。他已經決定接手了。
“十天左右,等北平那邊把危險清理了,他就殺回去,那將是血淋淋的回馬槍啊。”吳敬中陰狠道。
李崖猶豫一下,用拳頭輕錘桌子,“站長,我接了,人呢?”
“薊縣,保安一旅旅部。”吳敬中眯著眼睛道。他心想“李崖啊,你還是急功近利啊,這麼明顯的大坑,你就願意跳啊。”
“站長,我去接人。”李崖行動力很強,他立馬就要出發。
“慢著。”吳敬中叫住李崖,提醒道“接人之前,要先想好了把他藏在哪兒,警衛人選,保密最重要。”吳敬中這樣提醒,日後如果袁佩林出了問題,就和他沒什麼太大關係了。他可以推脫是李崖沒有聽他的話,沒有儘到應儘的責任。
吳敬中這個老狐狸,已經把李崖算計的死死的。
“謝謝忠告。”李崖道。他也很聰明,他一下就明白吳敬中這麼提醒的意思了。但他很自信,一定不會出事。
...
薊縣。
就在李崖往這裡趕的時候。
呂宗方,陳翠平等人已經到了。
“呂同誌,那個叛徒在營地裡,我們這幾個人衝不進去呀。”陳翠平發愁道。
“陳隊長,我們不是要衝進去,我們是在等那個叛徒出來。”呂宗方道。
“出來?他敢出來嗎?”
“他一定會出來的。我們隻需要耐心等著,等他出來後,我們在半路截殺他。”
“好吧。呂同誌,我帶了迫擊炮,等會兒一炮就能轟死他。”
...
三輛轎車從遠處開了過來。
“陳隊長,你們看,那是天京保密局的車,他們應該是來接袁佩林的。”呂宗方一眼就認出了天京保密局的車。這些車的信息,都是餘則成告訴他的。
“為什麼?”陳翠平有些不太明白。
“因為,隻有保密局夠資格接袁佩林走。”呂宗方道。
“是嗎?”陳翠平還是不懂。
“陳隊長,等會兒這幾輛車一定會經過這裡,我們去這裡埋伏吧。”呂宗方道。
“好,我們快走。”
...
保安旅駐地。
李崖的幾輛車很快就出來了。
李崖的辦事效率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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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已經接上了袁佩林。
“李隊長,你們過來時,沒被人盯上吧?”袁佩林有些膽小怕死。
“沒有,袁老哥請放心,這一帶很開闊,後麵如果有車跟著的話,我們早就發現了。”李崖笑道。
“那就好。”袁佩林擦擦冷汗。
...
“呂同誌,三輛車,我打哪輛車?”陳翠平問道。她已經架好了迫擊炮。
“就打中間的那輛吧。”呂宗方道。
“好。”
...
“李隊長,我們去的那個繡春樓安全嗎?”袁佩林問道。
“很安全,沒人會想到你會在那裡。”李崖笑道。他很滿意他安排的地方,“袁老哥,你要是寂寞了,還可以在那裡行個方便,嗬嗬。”
“下三爛的事,我沒興趣。”袁佩林皺眉道。他年紀大了,還被人追殺,他已經沒有能力瞎胡搞了。隻能說沒興趣。
“嗬嗬,袁老哥,放鬆點,你去了就有興趣了。”李崖笑道。他覺得他是個老司機。他又開始想那個倭國女子。
“要想辦法搞錢,沒錢都去不了...”李崖正想怎麼搞錢。
這時。
一枚炮彈,嗖的一聲,砸了下來。
“轟...”中間的轎車被準確的命中。
“不好,有埋伏,快撤。”李崖喊道。他和袁佩林在最後一輛車上。
“隊長,後麵的路被堵住了。”
“下車,快下車!”李崖喊道。他怕再被轟一炮。那樣,全都完犢子了。
另外一邊。
“陳隊長,那個就是袁佩林,他在後麵的車上。”呂宗方急忙喊道。
“知道了,看我怎麼打死他。”陳翠平話音未落就衝了出去。
“殺!”遊擊隊的人都衝了上去。
“劈裡啪啦...”雙方開始交火。
“李隊長,你不是說沒事嗎?怎麼會被埋伏?”袁佩林怒道。他被嚇的臉色煞白,已經尿褲子了。
“tmd,肯定是我來之前這裡就被盯上了。”李崖怒道。
“隊長,不好了,擋不住了,那個女人太猛了。”
陳翠平一槍一個,快速解決李崖的人。
“撤,大家散開跑!”李崖拽住袁佩林跑了。
“想跑,沒門!”陳翠平手拿嶄新的盒子炮,“啪啪”兩聲,把袁佩林爆了頭。
“還是這新槍過癮,哈哈。”陳翠平見袁佩林被打死了,剛得意的笑了笑,就感覺左肩被人使勁推了一把。
“中槍了,是哪個狗日的?”陳翠平被子彈的衝擊力,掀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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