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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
半夜。
急促的敲門聲,把周秉義和郝冬梅吵醒了。
“誰呀?”周秉義打開門。
“我是樓下值班室的。有個叫祁鵬的打來電話,說郝冬梅父親病重,讓我通知一聲。”
“什麼?”
...
吉春
上午。
十點。
周秉義,郝冬梅,周慧,一起趕回了吉春。
省醫院。
“嗚嗚...”郝冬梅看著已故的郝今龍,失聲痛哭起來。
“嗚嗚...”周慧跟著郝冬梅一起哭。
“怎麼會這樣?”周秉義驚呆了。
“秉義,昨晚郝叔孝喘發作...,金姨她腦溢血,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祁鵬把昨晚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電視劇中,郝今龍身死,金月姬住院,但沒有腦溢血,後來就沒事了。
現在,金月姬腦溢血,昏迷了。她的情況倒是和電視劇中的李素華類似。
“我媽現在還昏迷著?她現在在哪兒?”郝冬梅突然抬頭問道。
“在特護病房,你們跟我來吧。”祁鵬道。他一臉疲憊,昨晚的事太突然,他一宿沒睡,不斷應對各種事情。
病房。
病床上,金月姬一動不動,“媽,你醒醒啊,媽,嗚嗚...”郝冬梅又一次失聲痛哭。她剛出聲,突然暈了過去。她難以接受突如其來的變故,傷心過度。
“醫生,醫生...”周秉義急忙喊道。
“媽媽,嗚嗚...”周慧又哭著喊媽媽。
...
醜國。
“什麼?郝冬梅父親去世了?郝冬梅母親腦溢血昏迷了?秉義想讓我回去看看。”周秉昆接到了周誌剛從香江彆墅打來的電話。
“都成這樣了,我回去也沒用啊。”周秉昆有些煩躁。
“秉昆,你能不能治好植物人?”周誌剛問道。
“治不好。這個病,是看運氣的,而且醒來的可能很小。”
“秉昆,你還是儘快回來吧。”周誌剛勸道。
“好的,爸,我知道了。”周秉昆道。
...
幾日後。
吉春。
省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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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護病房。
周誌剛和李素華趕到了。
“爸,媽,你們過來了。”郝冬梅聲音沙啞道。她的雙眼哭的紅腫,一臉憔悴的樣子。
“冬梅,你媽怎麼樣了?”周誌剛問道。
“還昏迷著,還沒醒。”郝冬梅道。
“爸,媽,秉昆呢?”周秉義問道。
“秉昆還在醜國沒回來呢,他那邊剛投資了一個幾千萬的公司,還忙的焦頭爛額,實在走不開。
不過,他交代了怎麼治療金大姐。”李素華道。
“怎麼治?”周秉義急忙問道。
“秉昆說,要讓病人的至親,每天都在身邊和病人說話。
病人雖然不能動,不能說,看似什麼都做不了,但病人是能聽到的,也是能感應到親人的關心和照顧的,所以,千萬不能什麼都不做。”李素華道。
“這個我們嘗試了,冬梅每天都和她媽說話。”周秉義道。
“還有,秉昆特意強調了,一定要找個好的按摩師傅,每天堅持給金大姐按摩,這樣,才不會讓病人肌肉萎縮什麼的。”李素華道。
“按摩我們也做了,是這裡的護士做的。媽,秉昆還說彆的了嗎?”周秉義道。
“好像沒有了。”李素華想了想道。
周秉義點點頭,沒說什麼。對於植物人,他其實也沒覺得周秉昆能幫上忙。
“對了,秉昆還說了一句,他說最好讓冬梅學會按摩。他說,親人按摩,和外人的按摩還是不一樣的。”周誌剛提醒道。
“對,對,秉昆說病人接回家後,家人最好學會按摩,這樣更方便一些。”李素華道。
郝冬梅點點頭,“我學過按摩,以後就由我給我媽按摩吧。”
這時,祁鵬帶著喬春燕來了。
“周叔,李嬸兒,你們什麼時候來的?”祁鵬打聲招呼。
“叔,嬸兒,秉義哥,冬梅姐。”喬春燕也打招呼道。
“剛到,祁...”周誌剛和李素華急忙跟祁鵬打招呼。他們都稱呼祁鵬職務。
“周叔,李嬸兒,不用那麼客氣,叫我祁鵬就行。”祁鵬笑道。他和周秉昆關係很好,所以對周誌剛和李素華也很好。
“春燕兒,你怎麼來了?”李素華奇怪道。
“嬸兒,我是來幫金姨按摩的。”喬春燕道。
“是這樣的,我和秉昆也聯係上了,秉昆專門叮囑我,讓找喬春燕來給金姨按摩。秉昆說了,喬春燕學的按摩和醫院的按摩不太一樣,喬春燕的按摩方法更有效。”祁鵬解釋道。
“是這樣啊,還是秉昆考慮的更周全一些。那春燕兒,我跟著你學按摩吧。”郝冬梅心裡對周秉昆有些感激了。
“沒問題,我保證教會你。”喬春燕拍著胸脯道。
...
郝今龍的葬禮,周誌剛和李素華參加了。
電視劇中,他們是沒有參加的。
現在參加了。
原因可能是因為金月姬昏迷了,拿不了主意。而現在是郝冬梅做主讓周誌剛和李素華來的。
另外,馮化成和周蓉也來了。
隻有周秉昆和鄭娟遠在醜國,沒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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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媽,你們也要注意身體,不要累著...”周秉義叮囑道。周誌剛和李素華在郝今龍葬禮之後,要回香江了。
“我們知道,秉義,你也要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冬梅和孩子。”周誌剛道。
“爸,媽,我會照顧好自己和冬梅她們的。”周秉義點頭道。
“秉義,你和冬梅什麼時候回京城?”周誌剛問道。
“一個月後吧,到時候,我找輛車,把冬梅媽拉上一起去京城。”周秉義道。
“去了京城也好,方便你們照顧冬梅媽。”周誌剛道。
“爸,媽,你們回去後問問秉昆什麼時候回來,讓他來看看冬梅媽吧。”周秉義道。他還是希望周秉昆能來一趟,哪怕沒什麼用處,也算是一份心意。
“我知道,回去一定把秉昆叫回來。”李素華道。
“周蓉,化成,你們先回京城吧,你們也保重。”周秉義道。
“秉義,節哀順變,不要過渡悲傷...”馮化成勸慰幾句。
“哥,你要堅強,你家裡就全靠你了...”周蓉說了幾句鼓勁的話。
“周蓉,我知道,我會堅強的。”周秉義點頭道。
...
一個多月後。
京城。
周秉義家。
周秉昆和鄭娟還是來了。
周秉昆本來不想來,但架不住李素華和鄭娟勸他。
“怎麼樣,秉昆,有什麼辦法沒有?”見周秉昆把完脈,周秉義急忙問道。
周秉昆沒有立即回答周秉義的話,他在思索著什麼。
片刻後。
“可以針灸。”周秉昆沉聲道。
“針灸?”周秉義驚訝道。
郝冬梅也看著周秉昆,等周秉昆繼續說。
“對,針灸。我不知道針灸有多大用處,但針灸肯定對病人的恢複有好處。我這裡有一套特殊的針灸辦法,是在病人的頭部...”周秉昆大概說了一下針灸的用處。
“秉昆,你教我針灸吧。”郝冬梅急忙道。
“這個好說,嫂子,針灸的話...”郝冬梅雖然學的西醫,但她也學過一些中醫知識的,周秉昆沒費什麼勁兒,就教會了郝冬梅,怎樣在金月姬身上紮針。
“哥,嫂子,我這個平時太忙也顧不上來看你們,這是一點心意,你們收下吧。”周秉昆拿出一個信封,裡麵放了一萬元rmb。
“秉昆,這是乾什麼呢,我們不缺錢,不能要你的...”周秉義急忙拒絕。
“聽我說,你們可以用這個錢買一些更有營養的東西,給病人...”周秉昆的錢還是放下了。
“秉昆,我替我媽謝謝你。”郝冬梅一臉感激。她沒有抱怨周秉昆沒給郝今龍看病。因為她明白,這不是周秉昆不願意,而是...
她很後悔,也很自責,她為什麼不堅持讓郝今龍和金月姬找周秉昆看病。她之前起個話頭,想讓周秉昆來看病,但都被郝今龍和金月姬婉拒了。
如果,周秉昆給郝今龍和金月姬看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一切。
如果,郝今龍和金月姬對周家沒有偏見,是不是不會發生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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