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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昆被留下吃晚飯。
餐廳。
晚飯,是趙建軍安排的,很豐盛,比馬守常之前安排的晚飯還要豐盛。
這裡的廚子做飯也挺好吃的,周秉昆吃過不少次。
“小周大夫,我敬你一杯。”趙樹民端起酒杯笑道。
“不敢,趙老,還是我敬您吧。我先乾了,您隨意。”周秉昆笑道。酒是汾酒,是趙建軍專門搞來的。趙建軍知道周秉昆不喜歡紅酒,而是喜歡白酒,尤其是汾酒。
“哈哈,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祁興華笑道。
“祁老,該我敬您。我乾了,您隨意。”周秉昆又乾了一杯。
“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趙建軍笑道。
“好的,趙同誌,我乾了。”周秉昆再次乾杯。
“周大夫,我也敬你一杯。”祁鵬笑道。
“好的,祈同誌。”周秉昆一飲而儘。他連著乾了四杯,一杯一兩多,已經喝了近六兩。
“小周大夫好酒量啊,哈哈。”趙樹民笑道。
“還可以。”周秉昆隨意笑道。
“還可以就是沒喝夠,建軍,你繼續陪小周喝酒,一定要陪好。”趙樹民笑道。
“好的,爸,保證完成任務。”趙建軍行了個軍禮。他看著周秉昆笑道:“周大夫,咱們對吹一瓶吧?”他以為他能嚇住周秉昆。
“行。”但周秉昆隨意應了一聲,拿起酒瓶就大口乾了一瓶。
趙建軍同樣乾淨利落的乾了一瓶。他酒量也不差。
“好酒量,快,先吃幾口菜,我幫你們開酒。”祁鵬笑嗬嗬道。他乾脆不喝了。他知道他酒量不行,肯定喝不過趙建軍。他想看看周秉昆的酒量。之前一起吃飯,大家都不敢放開喝。
周秉昆隨意夾起一個大雞腿,大嘴一張,一兩口就啃的隻剩下骨頭了。他其實能咬碎骨頭的,但他沒有這樣做,他要低調一些。他不敢散發光芒了。
趙建軍也是抓個豬蹄啃了起來。
“來,趙同誌,咱們再乾一瓶。”吃了幾口菜,周秉昆拿起酒瓶道。他說完不等趙建軍應聲,又直接乾了一瓶。
趙建軍也是不甘示弱,也拿起酒瓶就乾。
一旁祁鵬又開了瓶酒。
趙樹民和祁興華兩位老人吃著菜,笑嗬嗬看周秉昆和趙建軍拚酒。他們也喜歡喝酒,但年紀大了,身體有病,都不敢喝了,隻能小酌幾杯解解饞。
周秉昆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他這次有些稍微放開了。
沒一會兒,他又乾了一瓶。
趙建軍也跟著乾了一瓶。他有些到量了。他臉紅脖子粗,頭上冒汗。
他隨意脫掉毛衣,拍著周秉昆肩膀,有些醉意道:“周老弟,謝謝你救了我爸,還讓我有了兒子,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你以後有什麼事,包在我身上,能辦的了的我辦,辦不了的我也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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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醉了,但他就算醉了,心裡對周秉昆也是感激。他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趙哥,不用謝,來,咱們乾杯。”周秉昆笑道。他毫無醉意。他知道趙建軍是個性情中人。他也改了稱呼。他還有點沒喝夠,他想繼續喝。
“周大夫,你不介意的話,我也稱呼你一句周老弟吧。”祁鵬端起酒杯笑道。
“祁哥賞臉,我得接著。”周秉昆也舉起酒杯笑道。他喝了酒,就改變了一些人設,沒那麼老實巴交了。
“哈哈,好,周老弟,我也謝謝你治好了我爸,你也是我祁家的大恩人。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一定辦好。”祁鵬大聲笑道。
“乾!”周秉昆又乾了一杯。
沒一會兒,趙建軍滑到椅子下麵去了。
他的酒勁兒上來了。
他也就三瓶的量,他喝了三瓶多,已經有些超量了,還喝的很急。
...
吃喝完。
祁鵬開著車送周秉昆回家。他很聰明,他一看周秉昆的酒量沒底,他就不喝了。他招呼著周秉昆吃菜喝酒。
周秉昆也沒好意思多喝,就喝了五六瓶就不喝了。
“秉昆,你是幾斤的酒量?”祁鵬問道。他改了稱呼,表示和周秉昆的關係不一樣了,不隻是醫患關係了。
“十來斤吧。”周秉昆隨意道。他也不知道他酒量有多大,但肯定在十斤以上。
“十來斤?秉昆,你好大的酒量啊。”祁鵬驚訝道。
“還行吧。”周秉昆謙虛道。
“秉昆,我那裡最近來了個高手,你什麼時候有空?”祁鵬邀戰道。一個多月下來,他和周秉昆又打過幾次。他毫無例外的輸了,每次都和第一次一樣,被周秉昆輕而易舉的摔個狗吃屎。
他還找了幾個警隊的高手,但都被周秉昆輕而易舉的放倒了。
他想找回場子,一直在找高手,想打贏周秉昆。
“明天下午我有時間。”周秉昆隨口道。
“秉昆,你武藝跟誰學的?”祁鵬再次問道。
“我說了,都是我自己瞎練的,沒騙你,你看我打架,用什麼套路了?”周秉昆道。
“也是,你打架基本沒套路,都是直來直去的,就是速度快,讓我們反應不過來。”祁鵬道。
“所以啊,天下武功,無堅不摧,唯快不破。”周秉昆說出了那個電影中的一句話。
“你那麼快,就是因為你自學的那個道家呼吸吐納功夫嗎?”祁鵬問道。周秉昆已經教過他一套道家的呼吸吐納功夫。
“當然是啊。但要幾十年如一日堅持練才行,沒有捷徑的。”周秉昆隨意道。他隻教了祁鵬呼吸吐納功夫,其他的都沒教。祁鵬一輩子都練不到周秉昆這樣的。
“你這體格子太厲害了。”祁鵬有些羨慕道。
“還可以。”周秉昆謙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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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秉昆,您愛人的照片你給我一張,我安排她去小學當老師。”祁鵬道。他一直惦記著鄭娟上大學的事,他打算先安排鄭娟去學校掛個名,然後再拿到那個學校的上大學名額。他把周秉昆的事真的當成了自己的事,一直在儘心儘力的辦。
“行,明天下午給你。”周秉昆沒有客氣。一個多月下來,他和祁鵬算是很熟悉了,相互幫點小忙,不需要客氣。
“秉昆,你說我下盤不穩,那怎麼練才能像你一樣,穩如泰山呢?”祁鵬又說起了功夫的事。
“你腿上綁沙袋,多練練力量吧,你力量有點小了。”周秉昆隨口道。
“這樣練力量能行嗎?”祁鵬問道。
“肯定能行,你最大的問題就是身體太弱。”周秉昆道。
“我身體太弱?”祁鵬有些奇怪。他的身體在他們單位算是厲害的了。力量,速度,都比其他的強。怎麼到了周秉昆嘴裡,就成了太弱了?
“對,就是弱。”周秉昆隨意道。他是非人,在他眼裡,所有人都是弱雞。祁鵬也不例外。
...
周秉昆家門口。
和祁鵬告辭。
周秉昆的黑色手提包裡,又氪金了很多好吃的,都是剛才吃過的。
“秉昆回來了,你又喝酒了?”鄭娟接過周秉昆的外套圍脖什麼的。她聞到了周秉昆身上的酒味。
“娟兒,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喝不多。”周秉昆笑道。他開始往外拿吃的。
“秉昆,又買吃的了?”李素華有些心疼錢。
“媽,你就安心吃吧,掙錢就是為了吃喝的。”周秉昆笑道。
“這些東西不便宜吧?”鄭娟問道。她也有些心疼錢。
“還行吧,認識人,都不要票,而且都是進價。”周秉昆隨意道。
“爸爸,我要吃紅腸。”周嘉平走到周秉昆身邊喊道。
“好,爸爸給你切紅腸。”周秉昆笑道。
“我給嘉平切吧,他年紀小,不能吃太多。”鄭娟急忙道。
“對了,娟兒,你的照片找一張,你的工作有眉目了。”周秉昆隨口道。
“工作?什麼工作?我這還懷著孩子,沒法兒去工作吧?”鄭娟瞪大眼睛道。
“就去掛個名,明年,應該能給你搞個上大學的名額。”周秉昆笑道。
“真的嗎?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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