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謝謝你們了。”
日向鏡背靠著一塊大石頭坐在地上,看著宇智波淵三人認真道謝道。
千手玄臉上露出憤懣之色,說道:“我聽說過日向家的籠中鳥咒印,但沒想到居然會如此惡毒,你們的分家的性命完全就被控製在他們宗家的手上。”
日向鏡聞言,隻是露出無奈的苦笑。
宇智波淵輕聲一歎,“這是忍族的內部事務,連村子都無法乾涉。”
“不過就因為你上次與我對戰輸了就如此針對你欺負你,哼,那也太過分了。”
日向鏡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不甘的表情道:“那隻是日向寬仁表麵上的理由,真正的原因其實是在族內的比試中他險些敗給我。”
聞言,宇智波淵皺了下眉,疑惑道:“鏡,在我看來日向寬仁的實力不如你,怎麼可能在比試中勝過你。”
日向鏡苦澀一笑,說道:“他在最後時刻催動了籠中鳥咒印。”
“卑鄙!”
“無恥!”
聞言,千手玄和旗木晴空同時出聲怒罵道。
日向鏡又道:“因為這,分家的長老們十分不滿,於是宗家便讓日向寬仁禁閉了三天作為懲罰。
在解除禁閉之後,日向寬仁就開始一直針對著我。”
千手玄說道:“鏡,依我看你比那個日向寬仁更有資格成為日向宗家。”
宇智波淵則是沉聲道:“玄,你說的不對。在我看來,日向一族劃分宗家和分家的族規有問題。
宗家為主人,分家則是完全被掌握了生死的奴隸,這樣的劃分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千手玄撓了撓臉,說道:“可是籠中鳥咒印是為了保護日向一族的白眼,就是因為有籠中鳥咒印的存在,才沒有讓其他忍村得到日向的白眼。”
宇智波淵說道:“問題就在這?籠中鳥咒印既然是保護白眼的,那為何日向宗家掌握了咒印的激發,以此來控製分家。”
頓一頓,宇智波淵看向日向鏡,接著道:“我覺得日向分家的人不是無法接受籠中鳥咒印,而是無法接受自己的生死被宗家完全掌控。
鏡,你覺得呢?”
日向鏡看著宇智波淵,心中油然生出知己之感。他沒想到最了解他的居然會是宇智波淵。
宇智波淵說的沒錯,為了家族,他可以接受被刻上籠中鳥咒印;作為分家,他也會為了保護宗家而不惜舍去性命。
但是他實在無法接受自己的生死被人操控。
日向鏡的表情柔和下來,露出灑脫的笑容朝宇智波淵道:“淵,看來上次與我的對戰,你還隱藏著實力。
麵對日向寬仁的八卦-六十四掌,你居然能把掌力全部卸到腳下大地之中,真是厲害。”
宇智波淵毫不在意的說道:“是那個家夥太弱了。”
頓一頓,宇智波淵朝日向鏡問道:“鏡,你想變強嗎?”
日向鏡重重點了下頭,臉上露出堅毅之色,“我想。”
“你如果願意,可以加入我們;我們會在放學後,在旗木族地進行訓練。”
聞言,日向鏡先是驚訝的看了千手玄一眼,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千手玄竟然和宇智波淵他們混在了一起。
然後他神色鄭重的點頭道:“我當然願意。”
兩天後,旗木族地。
千手玄與旗木晴空正在交手,雙方你進我退,一時之間難分輸贏。
在不遠處的空地邊上,日向鏡正打開白眼仔細觀察著兩人;這是他第一次參加宇智波淵的私下訓練。
“雖然晴空的查克拉比玄少,但是他的出招發力的技巧遠比玄要精妙,我估計再過十個回合,他們就要分出勝負了。”
在日向鏡一旁,宇智波淵盤腿而坐目光灼灼的看著場中交手的兩人,觀察著兩人出手時露出的破綻和疏漏。
“還有三個回合,今天看來是晴空要贏了。”宇智波淵說道。
話音落下,就見千手玄側身一晃避開了旗木晴空的一拳,然後腳下猛地一跺。
地麵在巨力之下轟然崩裂塌陷,旗木晴空頓時站立不穩。
千手玄趁機一個瞬身術,閃現在旗木晴空身後,一隻手如刀般橫在了他的脖子旁。
然而旗木晴空的身影卻是爆散消失,是分身。
與此同時,千手玄隻覺雙腳被人拉住。
下一秒,他就被猛地拽進土中,隻露出腦袋在地麵。
是心中斬首之術。
日向鏡收起白眼,臉上難掩驚訝之色。
兩人的表現都遠遠超出他的預測,尤其是旗木晴空,他最後的那道分身術是何時施展的,他竟然都沒有發現。
宇智波淵笑道:“我原以為晴空會輸,沒想到他最後分身術和替身術配合的如此巧妙。”
這時,千手玄和旗木晴空走了過來。
千手玄拍著身上的塵土,一臉懊惱的說道:“晴空的刀術越來越淩厲,讓我不得不全神貫注,否則我不會被他的分身術給騙到。”
宇智波淵笑道:“玄,輸了就是輸了,沒有那麼多的理由。”
日向鏡起身,來到千手玄麵前道:“玄,我以前最想交手的人就是你,隻是一直沒有機會。
今天,就讓我們在這比試一場。”
千手玄露出爽朗的笑容,“哈哈,我也早就想領教日向柔拳的威力了。”
夜,宇智波族地。
周圍的房屋內燈火明亮,不時傳出族人的說話聲。
宇智波淵沿著一條偏僻的小道來到了在位於族地偏僻處的一座貨倉。
貨倉側門口,宇智波淵單手結了一個印訣,空氣中頓時出現幾道波紋,接著便出現一道水簾般的光門。
此刻,有一道結界籠罩著貨倉,穿過光門,宇智波淵便來到了貨倉中。
一進入貨倉便傳來陣陣呼喝聲,就見在貨倉中央的平地上一群宇智波少年列著整齊的隊形,紮著馬步,配合有著某種特殊韻律節奏的呼吸打著正拳突刺。
“大哥。”
宇智波大石正站在隊列最前方認真打著正拳突刺,見到宇智波淵他立即停下動作迎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