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這話,很明顯是在對他質疑。
他微微一笑,一股龐大的查克拉從他體內湧出,在周身形成一團閃耀的光焰。
霎時間,一股煌煌如大日,渾厚如大山的威壓籠罩在整個倉庫中。
在這一刻,四周的空氣變的粘稠厚重;眾人隻覺呼吸困難,如同置身於了深水之中。
宇智波川三人先是露出無比震驚的表情,他們在宇智波淵出現的時候根本沒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查克拉的氣息。
但是沒想到,一瞬間便從他身上突然湧出如此恐怖的強大查克拉。
這就是他們想要的力量,三人隨即露出了欣喜激動的表情。
這時,宇智波淵的話響起。
“你們想要得到力量,而我可以給你們力量。但是你們需要付出一樣東西,那就是你們的忠誠。”
“告訴我,我能得到你們百分百的忠誠嗎?”
宇智波淵與三人目光對視著,他的眼眸深處閃動著晦澀的幽光。
宇智波川三人隻覺他的兩眼猶如一雙深邃幽深的漩渦,不知不覺間三人的精神意識被漩渦吸收進去。
這是宇智波淵催動了精神誘導以及心靈暗示。
如果三人有彆樣的心思,乃至背後是有人在試探,都會在此刻暴露出來。
那麼宇智波淵就會用強大的精神力給他們洗去這段記憶。
“我們會完全忠誠於你的,首領。”
宇智波川三人單膝跪下,低著頭說道;這是他們向宇智波淵完全表明了自己臣服的姿態。
宇智波淵眼中幽光斂去,然後轉頭看向站在一旁的宇智波大石道:“他們三個就由你指導了。”
“明白,大哥。”
宇智波川三人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剛剛受到了精神力的入侵。
這時,其中一人朝宇智波淵問道:“首領,不知道我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
聞言,宇智波大石等人也都紛紛看向了宇智波淵。
宇智波淵露出思索之色,對於自己組建的這個團體,他一直未曾命名。
在一陣沉吟後,宇智波淵說道:“光照會,我們的組織就叫光照會,意為驅散黑暗,把光明帶給忍界眾生。
而我作為首領,代號為明王。”
有一個曉組織的首領自命為神,我又豈能弱了氣勢。
想到這,宇智波淵又把目光看向宇智波大石,說道:“大石,從今以後你就是守護光照會的禦神番十三隊的一番隊隊長。”
“是,大哥。”
宇智波大石露出了興奮的表情,急忙應道。
接著宇智波淵又任命了一名叫宇智波拓野的男孩為二番隊隊長。以親衛隊目前的人數,隻夠組建兩個番隊。
宇智波淵的站樁法共有三層,一層鍛煉皮肉,二層鍛煉臟腑,三層鍛煉骨血。
宇智波拓野和宇智波大石是親衛隊中目前唯二把站樁法練到了第二層的。
在離開前,宇智波淵朝宇智波川三人再次看了一眼,隨即身影一閃便離開了倉庫。
各個忍族都會有族人因為天賦資質不夠而無法覺醒家族血繼,這是因為血脈的退化。
而隨著血脈的不斷退化,乃至無法擁有查克拉,於是就出現了忍族中的普通人族人。
宇智波大石他們這些男孩就是出自普通人家庭,家裡從事的職業或是小商人,或是工匠。
宇智波川三人與宇智波大石等人不一樣,他們三人出自族裡的忍者家庭。
他們三人在忍者學校比宇智波淵要低兩個年級,他們的實力在他們所在的年級中屬於中下等,因而常常受到其他忍族學生的也被同族的宇智波們排擠,無法加入他們的小團體。
對於他們三人,宇智波大石他們是在一段時間的觀察之後方才出現在三人麵前,向他們發出了邀請。
這一直是宇智波淵的計劃,在暗中搜尋考察可以吸收的人員,用以悄悄壯大自己的勢力。
而且隨著這些出身忍者家庭的男孩加入,宇智波淵以後就能夠儘快知道一些家族內部的消息。
忍者學校。
宇智波淵懶洋洋的看著窗外,講台上指導老師猿飛烈正在講述著忍者該如何進行偵察和分析情報。
在近期的課堂上,教導的都是與戰場有關的知識。
對於這些知識,宇智波淵早已掌握,有了旗木朔茂這個老師,比之更加高深的各種忍者知識都已被他牢牢掌握。
現在在忍者學校,他唯一還有點興趣的就是室外的對戰課。
下課後。
宇智波淵正與旗木晴空說著話,兩人交流著一些對旗木刀術的看法。
這時,有一道身影來到了他麵前。
宇智波淵不由停下講話,抬起頭看向來人,問道:“日向鏡,你有什麼事嗎?”
“宇智波淵,在下午的對戰課上,我希望你能做我的對手。”
日向鏡目光灼灼的直視著宇智波淵雙眼,神情無比認真的說道。
對上日向鏡的目光,宇智波淵從中看到了一股怨憤的情緒,不過這股怨憤似乎並不是針對他。
然後,他的目光不經意的掃過日向鏡的額頭,那裡被一條白色頭巾覆蓋著。
“好吧,我很期待領教日向一族的柔拳。”
宇智波淵點頭答應了日向鏡的約戰。
前段時間,日向鏡突然消失了大約一周;然後在三天前才重新出現在忍者學校。
而再次出現的日向鏡依稀可以看出剛剛病愈元氣未複的虛弱感。
同時,他一改往日身為大族子弟的高傲,整個人也變的比以往要沉默許多。
宇智波淵知道在日向鏡頭巾下的額頭上就是日向一族特有的籠中鳥咒印,日向宗家就是以此掌握著分家的生死。
注意到宇智波淵的目光落在自己額頭,日向鏡神色頓時變的一冷,轉身便走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旗木晴空有些疑惑道:“淵君,日向鏡這幾天變的有些奇怪。”
宇智波淵輕輕一歎,說道:“他隻是受到了他們身為日向分家所必須承受的命運。”
旗木晴空問道:“什麼命運?”
宇智波淵看著教室另一邊的日向鏡,說道:“鏡的驕傲沒有了,他的眼中失去了活力。”
“看來他已經接受了身為分家的命運,日向分家就是宗家的奴隸。”
旗木晴空聞言,一時也沉默了下來。
宇智波淵又道:“日向一族有著如此黑暗殘酷的規矩,但是我們那位三代大人一直宣揚的火之意誌卻似乎無法照耀到那些分家之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