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晴空氣喘籲籲的坐在地上,豆粒大的汗水不斷從他臉上滴落。
他又是震驚又是佩服的說道:“宇智波同學,你真的好強,我根本無法估測出你的實力。”
“你在上次與上原勇的比試時一定隱藏了實力。”
對於上原勇的實力,旗木晴空自認不比他弱;然而上次宇智波淵與上原勇比試時表現出的實力給人感覺隻比上原勇強上幾分。
但是在親自與宇智波淵交手之後,旗木晴空才真正感受到他究竟有多麼的強大,完全已經超出他的想象。
一種巨大的無力感縈繞在他心頭,他感覺自己剛剛就好像在擊打一座山丘。
因為他使出全力卻始終無法撼動宇智波淵分毫,所有的進攻都好似石沉大海沒有激起一絲波瀾。
旗木晴空麵露疑惑,問道:“宇智波同學,為什麼你這次不再隱藏實力,你不擔心我會把你暴露出去嗎?”
宇智波淵微微一笑,兩眼看著旗木晴空說道:“那麼你會為我保密嗎?”
旗木晴空一怔,在沉默了幾分鐘後神色無比認真的說道:“雖然不明白宇智波同學為什麼要隱藏實力,但你既然信任我,向我展示你真實的實力。
我又豈能辜負你的信任,放心吧,我會為你保密的。”
聞言,宇智波淵臉上的笑意綻放開來,說道:“以後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晴空。”
旗木晴空愣了愣,然後臉上也露出笑容道:“你好,淵君。”
兩人相視一笑,接著旗木晴空問道:“淵君,你覺得我的體術怎麼樣?”
宇智波淵毫不客氣的直接說道:“弱,太弱了。”
“根基不穩,氣力不足,出招混亂不成體係,向之前你的那一記直拳……”
聽完宇智波淵的一番評論,旗木晴空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我真的那麼弱嗎?”
宇智波淵斜睨了他一眼,說道:“在我眼裡很弱,但在其他人眼中,你的體術或許還不錯。
或許你認為這些問題不要緊,隻要有查克拉加持就都能解決。”
旗木晴空沒有說話,但他的表情卻顯露出‘難道不是嗎’的意思。
“查克拉確實能增強我們的身體力量和反應速度;但是你也應該明白相同的查克拉加持在一根鐵棍與一根木棍上,二者間的威力是不一樣的。”
聞言,旗木晴空沉默了一會,說道:“淵君,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接下來的修行就有勞你的指點了。”
宇智波淵做了個站樁的姿勢,說道:“你跟我做這個動作,然後按照我教你的方法進行呼吸;記住,你不論感覺呼吸多麼難受,都一定要堅持住。”
“這叫站樁,配合特殊的呼吸方法既可以助你搬運氣血,也能鍛煉你身體的穩定。”
“氣血強大,也就意味著身體強壯,能夠提煉出的查克拉就會更多。”
聽完宇智波淵的話,旗木晴空在感到新奇之後便開始嘗試站樁,呼吸逐漸變的緩慢綿長而又有著呈現出一種特殊的節奏韻律。
宇智波淵站在一旁,時不時指出他呼吸的節奏不對,姿勢出現擺動,變的不正確。
片刻之後,旗木晴空麵色漲紅,身體隱隱出現顫動,一滴滴汗水從他臉上滴下。
“今天的訓練就到這吧,想不到你第一次站樁就能堅持十九分鐘,很不錯的表現。”
聽到宇智波淵的話,旗木晴空連忙收起姿勢,先是呼出一口長長的氣息,然後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全身汗水淋漓,一股熱意從身上蒸騰而起。他從未想到原來站著不動竟然會如此的辛苦疲憊。
“淵君,這麼厲害的鍛煉法你教給我不會有事吧。”
雖然身體無比疲憊,但是旗木晴空的直覺告訴他,方才的站樁對他的身體是有益的。
宇智波淵道:“這你不必擔心,不過你也不要隨意外傳。”
旗木晴空連忙道:“放心,我不會傳出去的。”
宇智波淵接著道:“我們兩個隻是進行同學間的互相交流互相成長,我可是知道旗木家的體術是很強的。
尤其是旗木刀術,族裡可是十分推崇白牙前輩的刀術,那可是在忍界殺出來的赫赫威名。”
“淵君,你好像和村子裡其他人不一樣。”
看著宇智波淵臉上的神情,旗木晴空突然開口道。
宇智波淵疑惑道:“什麼不一樣?”
“對於木葉白牙,村子的人提起時都是一臉的厭惡和辱罵;但是你沒有,你的神情告訴我,你似乎很尊敬他。”
說完,旗木晴空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的看著宇智波淵。
宇智波淵點了點頭,神情肅然認真的說道:“是的,我很尊敬白牙前輩,在我眼裡他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旗木晴空愣住了,雖然他很期待宇智波淵的回答,但是當聽到了對方如此直白認真的回答,他還是愣了一下。
“可是村子裡都說白牙是忍者的恥辱,是村子的罪人;為什麼你會……尊敬他?”
宇智波淵冷冷一笑,“村子的說法是村子的,我為什麼要聽從村子的看法。”
“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在我看來村子裡有太多的蠢人,隻會盲從,根本沒有自己的想法。”
“晴空,作為旗木一族的族人,你知道白牙前輩的事跡嗎?”
旗木晴空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宇智波淵感歎道:“我知道也不多,我隻知道白牙前輩成功完成了多起級的任務。
據說第二次忍界大戰中就是白牙前輩一舉斬殺了砂隱前線的高層,才迫使砂隱村投降。
麵對白牙前輩,即使是幾大忍村的影也要認真對待不敢鬆懈。
木葉三忍之名威震忍界,然而白牙之名在忍界可是遠在木葉三忍之上。”
木葉三忍可是近些年來村子裡主推的明星人物,如今已是所有忍者尊崇的對象。
旗木晴空不由喃喃自語,“原來伯父在忍界竟然有這麼大的威名。”
宇智波淵聞言不由挑了挑眉,驚訝道:“白牙前輩是你的伯父!”
旗木晴空點了下頭,聲音低沉道:“是的,我父親是伯父的弟弟;他是一名特彆上忍,在前幾年的一次任務裡受了重傷,已經殘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