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雙全的人?這一下子到哪找這樣的人?”
白小嵐滿麵愁容地說道。
大師依舊微眯著眼,淡淡說道:“這福運雙全的人,首先就是要有福氣,其次要有運氣,兩者缺一不可。尤其是運氣這點,若是對方的運氣越好,讓他去找你的兒子,當然就越有可能找到。”
白小嵐突然看了自己的老公一眼,連忙向大師問道:“你看我老公他是不是福運雙全?他從小到大都沒經過什麼魔難,一路順利地考上了京城大學,並且跟我做了同學,然後還成功追到了我,畢業後我們就結婚了。之後他在工作事業上也是一路順風順水。”
大師卻是直接搖頭道:“他是有福氣的,但運氣明顯不是很好。若他的運氣夠好的話,兒子就不會被人綁架了。”
這話沒毛病,讓白小嵐和董柏岩都是一陣沉默。
過了一會兒,白小嵐又很是焦急地說道:“那怎麼辦?這一下子,你讓我們去哪找這個福運雙全的人?”
這位大師搖搖頭:“我能說的該說的都跟你說了,這福運雙全的人,隻能你們自己想辦法找。若沒有彆的事,我就告辭了。”
這人還主動提出了告辭,轉身就要朝門口走,並不像裝裝樣子。
這讓董柏岩有些看不明白了。
“大師,先彆走。”
白小嵐立即上前攔住他,雙手合十,一臉祈求道:“大師,請慈悲,再指點一下我們,感激不儘。”
大師輕歎了口氣後,才開口說:“罷了,你能找到我,並且還信我,將我請到這裡來,這就是緣法。我再泄露一點天機吧,聽好了。這位福運雙全的人應該是跟你兒子認識的,而且彼此間應該還有一定的矛盾。你兒子這次之所以遭逢大難,很大的原因應該就是得罪了這位福運雙全的人,以至遭此厄運。因為福運雙全的人,自有天佑,得罪他甚至想要陷害他的話,往往會招致天譴。這番話我本來是不想跟你說的,因為說了你們也未必信,隻是我測算到你們兒子本應命不該絕,而且還有功德在身,才跟你多說這些。好了,我該走了。不用送。”
大師說完這一番話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是真的走了。
一直到這人走出自家大門之後,董柏岩才確信他這次不是做樣子。
於是,董柏岩就皺眉看向妻子問道:“這人到底怎麼回事?他是誰?你怎麼請他來我們這裡?這要是傳出去了,影響多不好。”
白小嵐白他一眼,拉著臉說:“這人是個真正的高人,名叫司馬博遠,十幾歲開始就跟隨一位老道在終南山修行,二十年後才下山回歸世俗,此前一直在他老家川蜀那邊入世修行,幫助過很多人。去年他才從川蜀來到了我們秀州,在天王山那邊的玄真觀修行。他是個有真正大本事的人,我也是到處打聽,才從xx那裡打聽到了有這樣一位高人。
下午的時候,我就專門去玄真觀請他。他一開始並不答應幫忙,是我托了關係找人說動了玄真觀的觀主幫忙,才終於請動了這位。我將事情跟他說了,希望他能幫忙找到我們兒子下落,他表示要到我們住的地方才能測算準確,我就帶他過來了。”
董柏岩有些無語道:“你之前說會自己想辦法,想的就是這個辦法嗎?”
白小嵐微微紅著眼說:“除了這個辦法之外,我們還有其他辦法嗎?隻要能找到我兒子,我什麼辦法都願意試。”
董柏岩歎了口氣說:“那你也不能找這種江湖騙子啊。”
白小嵐不滿道:“你怎麼就認為他是騙子呢?我這次請他來家裡一分錢都沒花,他現在回去還得自己花錢打車。你以為我是傻的嗎?在沒有真正找到兒子之前,我肯定不會亂給人錢。”
“那這個香案、香爐怎麼回事?是他帶過來的,還是你給買的?”
董柏岩伸手指著那邊的香案質問道。
“這香案香爐當然是我花錢買的,就在玄真觀下麵的山腳下一個店裡買的,總共也就花了千多塊錢。”
說到這,白小嵐擺了擺手後,繼續說:“行了,你彆跟我計較這些了。剛才大師說的話,你也都聽了,他說的這個福運雙全之人,你說說到底是誰?我怎麼感覺跟你之前跟我說的那個陳鋒有點符合呢。我們兒子最近也就得罪過他,還試圖陷害他。
你也一樣,之前還派人去抓他,結果派去抓他的人都出了意外。這點就像大師說的,他是天佑之人,得罪他甚至想要害他的人都會招致天譴。你說是不是這個人?若是的話,必須馬上請這個人幫忙找我們兒子。”
董柏岩有些遲疑道:“你之前跟這個司馬博遠說過我們兒子跟陳鋒的事情嗎?”
白小嵐當即搖頭:“沒有。我怎麼可能跟他說這個?我就說我們兒子被人綁架了,然後失蹤了,到現在都沒找到,希望他能幫忙算出一個大概的範圍,讓我們儘快找回兒子。”
董柏岩略有些意外地問道:“那他怎麼知道兒子最近得罪了人?還說這個福運雙全的人跟我們兒子可能有一定矛盾?”
白小嵐點頭道:“所以說他是個高人啊。他去年才來的秀州,平日裡都是在玄真觀修行不出門的。我也是臨時起意去找的他,他不可能對我們家對我們兒子早就做好了調查和了解。這一切都是他算出來的。他剛才還說我們兒子有大功德呢,我看就是兒子給那慈善基金捐了2億的原因。你說說,他算得準不準?”
董柏岩卻還是一臉的狐疑之色,他可不信剛才這人是什麼真正的高人,即使對方現在還沒騙他老婆的錢,那也是暫時的,可能是在放長線釣大魚,將來騙一波狠的。
董柏岩沉著臉說:“這人剛才所指的人應該就是陳鋒了。我懷疑,這人跟陳鋒可能早就暗中串通好了。而陳鋒應該早就知道我們兒子的下落,跟那兩個綁匪是一夥的。”
白小嵐愣了一愣後,有些生氣地說:“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我是臨時起意才去找的他,之前我根本就沒打算去找他。他怎麼可能提前跟陳鋒串通好了?”
董柏岩冷笑道:“你之前不是說是聽了xx的介紹,才去找的這個什麼大師嗎?”
白小嵐微微張大了嘴巴,生氣道:“你不會懷疑xx也暗中跟陳鋒串通好了吧?你真是胡說八道,她老公的職位雖然比你低點,但也差不了太多。而且她和她老公也是去年底才調到秀州這邊工作的。她平時天天跟我打麻將,逛街購物,美容養生的,哪有時間跟陳鋒認識?更不可能跟陳鋒串通。”
董柏岩一聽好像是這麼回事,但他轉念一想,就又冷笑道:“她可能沒時間跟陳鋒認識和串通,但他老公有時間也有動機。在傳聞中,陳鋒這人可是背景通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