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當時多少有些葷素不忌,可能是在劉穎那邊遭受了情感打擊和挫敗的後遺症,就對大學校園裡談一場戀愛失去了信心和興趣,但青春荷爾蒙又太旺盛,再加上他不想把自己弄得像個完全的失敗者,就想著通過跟其他女生的親密互動,來增強自己的男性自信,以及找到心理上的撫慰。
他當時算得上妥妥的小鮮肉一枚,差不多一米八的身高,體重身材也都很標準,相貌不說帥炸天,但也稱得上一句班草。
因此,即便他不去主動勾搭那些女生,也有不少女生主動會來勾搭他。
對於那些主動送上門的女生,陳鋒當時幾乎是來者不拒的,隻要不是長得太醜,實在有礙觀瞻,他都欣然接受。
當然,前提隻是彼此玩玩,相互取悅,而不是談戀愛,不用對彼此負責。
憑借他的不俗長相,以及很好的女人緣,他當時也算得上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每個跟他深度交流過的女生,對他基本上都沒差評過。
當然,平心而論,這些跟他玩得比較pen的女生,大部分都算不上很好看,隻有少數幾個顏值能在七十分以上的,八十分以上的一個都沒,而且基本上都是學姐,尤其是大四的學姐。
其中又有不少都是受過感情創傷的,也就是遇上了渣男,甚至還有流過產的。
陳鋒給了她們很好的慰藉,讓她們身心上都獲得了滿滿的幸福感,忘卻了以前的創傷。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陳鋒這麼一位大帥哥,主動跟她們這些普遍顏值不是很高的女生親密互動,算是對她們的一種身心療法,讓她們能夠迅速走出感情創傷,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當然,陳鋒自己也收獲了很多,跟她們算是一種互助和相互激勵,重拾對生活的信心。
這些美好的花兒般的女生中,也有幾個忍不住對陳鋒動了真心的,想要跟他正式交往,但陳鋒都會第一時間逃離,不給對方任何機會。
最終,這幾個學姐也就隻能帶著遺憾離開學校,走向社會,散落四方。
大學四年,陳鋒兩年多時間都過著比較浪蕩的生活,一開始他也許隻是想放縱一下自己,但後來就慢慢喜歡上了。
直到他大四的時候,遇上了一個神秘女人,他才終止那種明顯不健康的生活狀態。這個神秘女人就是多年以後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周倩茹。
而之所以讓他覺得神秘,是因為他當時根本就不知道她姓甚名誰,做什麼工作,住哪裡。
當然,相對的,她當時也不知道陳鋒的名字。
彼此,都隻是當對方是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一副臨時安慰劑。
但這麼多年過去了,陳鋒一直對她都還是記憶深刻,難以忘記。
那時大四上學期,他和一位大三學妹好上了,那名學妹顏值大概有75分的樣子,身材很好,當時她在一家酒吧上夜班,勤工儉學。
因為她家境不好,剛上大學就出來找工作了,要兼顧學業,隻能晚上和節假日打工。輾轉了多個打工地方之後,最終她還是選擇了收入比較高的酒吧,而且還是上夜班。
一開始,她隻是服務員,但後來見一些女酒托大把的賺錢,就做了酒托。
然後,經過同學介紹,她就找了陳鋒做護花使者,希望陳鋒能在她上夜班的時候,能去接她下班。
陳鋒見過她本人之後,很痛快地就答應了下來。
兩次淩晨兩點多送她回出租房後,第三次陳鋒就被她主動邀請在出租房過夜了。
看似很輕鬆就將她拿下,但事實上他也是付出了辛苦勞動的。
因為她淩晨兩點多才下班,陳鋒又是住在大學宿舍,晚上十一點鐘要鎖門熄燈,陳鋒隻能十一點鐘之前從宿舍出來,然後在外麵等到淩晨兩點去那家酒吧接她。
頭兩次送她回出租屋後,他因為回不去學校宿舍,還隻能單獨去住小旅館。
好在,第三次的時候,對方才終於接納了他,讓他的付出有了回報。
此後,陳鋒就經常護送這位女生下班,順便就在她那過夜。
一天晚上,他照例在學校宿舍大門鎖上之前從學校出來,走在去往那女生出租屋的路上,就遇到了一個喝醉了酒,走路搖搖晃晃的女人。
一開始陳鋒也沒去特意關注她,但後來見到一個猥瑣老男人,假裝熟人主動去扶那女人,還使勁揩油,不知道要把她往哪帶。
陳鋒就看不過去了,上去一把推開那老男人,表示自己是這女人的弟弟要報警抓他,再加上陳鋒人高馬大的,就把那老男人給嚇跑了。
之後,陳鋒扶著這女人在附近找了地方坐下,提醒她聯係家人朋友接她回家。
那女人卻是明顯喝多了,抱著他先是一陣哭,接著又是一陣傻笑,又哭又笑的,弄得陳鋒好一陣的無語。
最後,她乾脆就睡過去了,怎麼喊就是不醒。
陳鋒沒辦法隻能在她身上找手機,希望通過手機能聯係上她的家人朋友,結果沒找到,錢包身份證之類的也是沒有,頓時就一陣抓瞎。
他有心想要不管,但這大半夜的馬路邊上,她這麼個酒醉女人單獨躺著,肯定不安全。
也想過報警解決,但他一個一直本本分分的老實大學生,從小到大都沒報過警,猶豫了一陣後,也是沒敢。主要還是怕麻煩,說不清。
最後,想來想去,陳鋒也隻能咬咬牙,背著她去酒店住一宿了。
考慮到安全問題,他咬咬牙,背著她去了附近一家快捷酒店,要一百二十塊一晚,比那些最多五六十塊一晚的小旅館可要貴上許多。
當時,陳鋒每月生活費從來沒有超過兩千塊,這一下子拿出一百多還是有些肉疼的,但他從來就是這麼正義善良的人,遇上這檔子事,他還是幫人幫到底,把這住宿錢先給墊上了。
隻希望對方第二天醒過來後,能將這筆錢轉賬還給他。
為此,他還專門在酒店前台借了紙筆,寫了自己幫她墊付了住宿費,另外附上自己的某寶賬號。
他將這女人背到房間,把她放到床上躺好,隻脫了她的一雙鞋,然後就幫她蓋上了被子。
將寫好的紙條壓在左手邊的床頭櫃上,確保她第二天醒來後就能看到。
能還的話,當然是最好的,多還他幾百塊錢,陳鋒也不會不好意思,若是不還,陳鋒也隻能自認倒黴,就當施舍給乞丐了。
在他正準備起身要走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的酒醉女人卻是突然醒了,然後就開口叫住了他“喂,你就這樣走了嗎?”
陳鋒有些傻眼的看著她,反問道“你沒醉?”
女人就說“之前醉了,剛剛醒。”
陳鋒還真信了她的邪,就說“你醒了就好,剛才我幫你墊付了一百二的住宿費,你看什麼時候還我?”
女人聞言突然咯咯笑了起來“小弟弟,你之前搜過我身,應該也知道,我現在可沒錢。真要還錢,也得等我明天回家後,再還你了。”
陳鋒很實在地點頭說“希望你說話算話。”
女人又是一陣神經質般的笑,笑完之後,才突然正色說道“你是個好人,好人就應該有好報,我現在就報答你。”
說完,她就突然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了,身體還有些搖晃,站不大穩,顯然還有醉意,但最終還是站穩了。
就見她將原本亂糟糟的一頭長發向後一甩,雙手把長發再往後一捋,將自己的完整相貌展露在陳鋒麵前,居然是個大美女,看著二十七八歲的樣子,正是女人最成熟的時候。
之前陳鋒還真沒注意她的相貌,馬路上大半夜的,路燈又不是很明亮,她又一頭長發,紮都沒紮,披頭散發的,也看不大清長相。
之後,他一直背著她來酒店,更加看不到她臉。
等到將她背進房間,陳鋒也沒趁人之危的去弄她頭發,看她臉。可說是非常的君子。
之後,也隻是給她脫了鞋蓋上被子,就打算更加君子的走掉。
所以,這女人說他是好人,是非常中肯的。
陳鋒看清她長相後,雖然有點驚豔,但真沒趁人之危的意思,就對她說“你醉了,我看你最好還是躺下來睡一覺,明天早上一切都好了。”
“好不了。”女人先是搖頭,接著就又突然哭了起來,讓陳鋒一陣的心浮氣躁,打算還是早早走掉的好。
隻是等他開口要走的時候,這女人突然就朝他撲了過來,使勁摟住了他,還主動親他,動作相當的粗暴狂野。
陳鋒一開始當然是極力抵抗,奈何這喝醉酒的女人完全是無可理喻的,力氣大的出奇,更是不講武德的直攻下三路,好幾次偷襲成功後,就讓陳鋒破了防,隻能任她宰割。
她畢竟是個成熟漂亮的女人,而他是個血氣方剛的小男人。
在這種情況下,很理所當然地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事後,陳鋒有些不知所措,原因是這個女人居然是第一次,讓他完全不敢想象。
而女人也是相當地後悔和茫然,但錯已鑄成,無法挽回,她隻能有些生氣地將陳鋒趕出了房間。
不過,她也特意讓陳鋒留下了手機號碼。
因為這場變故,使得陳鋒那天淩晨沒能去接那酒托女生下班,酒托女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就把他給蹬了,隔天她就另找了個體育生做護花使者。
聽說後來她還成功上岸,給一個經常去酒吧消費的包工頭做情婦了。
而陳鋒這邊在和那個酒醉女一夜春風度後,就一直對她有些念念不忘,對其他女人也失去了興趣。
正所謂念念不忘必有回響,時間過去了十來天後,一個陌生電話打了過來,就是那個酒醉女,約他晚上在某酒店見麵。
陳鋒當然很高興的答應了下來,早早的就去那酒店大堂等著了。
那女人也如約而至,讓陳鋒度過了一個永遠值得回味的夜晚。
在這第二次見麵之後,兩人陸陸續續地又見五六次,間隔最短的隻有兩三天,最長的有十幾天,兩人見麵的地點都在不同的酒店,而且基本上都在晚上。
開房的錢,一半對一半,但每次都是用陳鋒的身份證登記,她沒登記。
期間她也從來不問陳鋒的名字,更加沒有透露自己的名字,隻有在事後,她才慢慢地透露出她在感情上的一些事。
她說那天之所以喝得酩酊大醉,是因為跟她談了五六年戀愛的男朋友出軌了,對象還是一直跟她很不對付的一個大學女同學。
她和她男朋友大學四年同學,之後兩人一起考研,她留校當了老師,男朋友進了一家互聯網大廠,待遇很不錯。
本來她都計劃好了,今年就跟他男朋友訂婚領證的,結果他男朋友卻出了軌。
原因很簡單,一個是她一直都很保守,禁止婚前性行為,跟男朋友在一起時,最多也就是親親抱抱,另一個就是他男朋友抵抗不住誘惑,被他們那位女同學色誘成功。
於是,那天晚上她就獨自一個人去買醉,本以為不會有什麼事的,結果還是出了事。
事後,她剛開始很後悔,但慢慢地也就想開了,畢竟時代不同了,女人像她以前那般還那麼保守的,早已鳳毛麟角,實在沒必要再去堅守什麼。
再想到陳鋒的正義善良,以及年輕帥氣,她寂寞空虛的心,就能得到一些慰藉,也就不覺得自己吃了大虧了。
最主要的是,她覺得陳鋒值得信任,就理所當然地在感覺寂寞空虛的時候,一次次聯係陳鋒見麵。
大概在七八次之後,她就突然消失了,再也沒有聯係過陳鋒,事先都沒有跟他說一聲拜拜。
這讓陳鋒以後每次想起,心中就充滿了一種遺憾和酸澀。
遺憾的是在那以後,陳鋒再也沒見到過她,也聯係不上她,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甚至可能一輩子都不知道。
酸澀的是,這個女人說斷就斷,非常果決,絲毫不給他一點緩衝時間,很顯然她對他真隻是身體上的關係,隻是拿他當工具人用,沒表現出有什麼不舍的情緒。
而她無疑是他在遇到沉琳之前,最讓他難以忘懷的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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