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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一生,總是大事小事不斷,神仙也不例外。
某人和朱家一大家子,愉快玩耍正嗨,不速之客再次降臨。
羅非魚:“彆告訴我,天渣又和天使開戰,卡爾邀請我去看?”羅非魚扶額,偷偷收起煉化星核的法力,不爽看向雙腳踏在湖麵人影。
斯諾沒回答,腦海中形成的投影清楚告訴他,此時某宇宙知名大神正在乾的事。
“人渣,敗類,華燁都遜你三分。”見羅非魚沒事人一樣,繼續把玩朱蘭芳小腳,斯諾越發覺得自家主神必須遠離對方。
“我神說......”麵具下的臉露出糾結,斯諾話說一半,沉默好久才仿佛下定決心:“抽時間,想和你好好談談。”
“談就談,何必抽時間?”羅非魚有點懵,不明白斯諾話裡意思。
抽時間,百八十裡距離,無論誰去對方那都是一個念頭的事,他不理解為什麼要抽時間。
“我......”見人一幅不解模樣,為了主神麵子,斯諾真想轉身就走。
可想到主神吩咐,臉色陰晴不定良久,泄氣開口:“我神說,時間隨你挑,他什麼時候都可以。”
朱蘭芳“???”
羅非魚“???”
主仆倆一腦門子問號,懷疑斯諾口中的我神到底是不是卡爾。
真是卡爾,會尊重某人,讓他自己抽時間?
羅非魚回憶現實接觸,朱蘭芳回憶超神原著,主仆倆怎麼回憶都和斯諾口中的我神對不上號。
看著二人臉色變換不定,斯諾本就黢黑黢黑的臉越發黢黑。
“該死,我神就不該給......”
斯諾臉色陰晴不定,要不是主神想定個時間,早就轉身離開。
“羅非魚,你現在也是名動宇宙的大神,定個時間而已,痛快點。”
見人還不說話,斯諾果斷用出傳說中的坤將法。
在他心裡,羅非魚再不要臉,總得有個底線。
自己都把他誇成名動宇宙,再磨磨唧唧,麵子上也說不過去不是。
“大膽!”
羅非魚還沒說話,一側朱蘭芳瞬間抽出腳丫,須臾之間出現在斯諾頭頂。
“對主人不敬,該死!”羅非魚麵前嫵媚柔弱形象消失,女孩五指成爪,從天而降對著斯諾天靈蓋落下。
沸騰的法力,仿佛隨時爆發的火山。
修長白嫩的五根手指,指甲刹那伸長,宛如五把尖刀。
一刹那,斯諾隻覺頭頂仿佛有座鋒利的刀山從天而降,將自己所有逃跑方向同時封鎖。
指甲劃破空氣,泛著黑紅色,宛如鋼鐵澆灌而成。
斯諾想躲,卻躲不開,隻能本能抬起胳膊抵禦。
“我嘞個去,九陰白骨爪!”泰山壓頂般的攻擊停在半空,抬起胳膊抵擋的斯諾這才發現,女子手掌定格在自己頭頂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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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朱蘭芳不解看向羅非魚,見聞色死死鎖定斯諾。
對方但凡敢有異動,自己隨時可以反擊。
“回來吧,彆整天打打殺殺,影響形象。
你可是公爵世子夫人,打打殺殺不好。”
察覺抵住手掌的柔和力場消失,朱蘭芳惡狠狠瞪了眼小心翼翼戒備的斯諾。
“再有下次,定斬不饒。”
在羅非魚麵前她是嫵媚成熟,很潤的世子夫人,在斯諾麵前,她就是玄仙境仙人。
雖然比不上金仙,卻也是仙中第二梯隊的頂級戰力。
彆管金仙分多少境界,金仙就是金仙,玄仙隻在金仙之下。
麵具下,斯諾額頭早已冷汗涔涔,一臉後怕。
錯了,全都錯了。
他以為自己已經儘量高估女仆團戰鬥力,剛剛對麵女子出手,斯諾終於知道,整個已知宇宙,全都小看了羅非魚的女仆團。
速度,力量,姑且不論,剛剛女子手掌落下刹那,自己周身仿佛被封鎖的力量才恐怖。
明明努力想要躲開,就仿佛被力量徹底鎖定,本能告訴自己,根本沒法躲。
選擇躲避,隻會死的更快。
自己可是神體,神體啊。
神體尚且如此,一二代戰士呢?
“說什麼屁話,我藏什麼了?”羅非魚翻個白眼,對著返回身邊的朱蘭芳招招手。
見狀,剛剛還宛如女魔頭,出手就是必殺的小女仆立即乖乖坐回船舷,重新伸出白嫩的小腳放到人掌心。
足底粉粉嫩嫩,足弓恰到好處線條優美。十根腳趾輕扣,指甲飽滿,整齊,宛如一顆顆珍珠。
最主要,腳背皮膚白皙晶瑩,能隱約看到血管的同時,還並不清晰,剔透中隱約帶著朦朧,就像她人一樣猶抱琵琶半遮麵。
“朱蘭芳,女仆團老人,你不會把她當成小卡拉米了吧?”把玩著軟乎乎的小腳,羅非魚好笑道。
斯諾沒說話,很想告訴某人,“年齡和戰鬥力有關係,但又沒多大關係。
就像那群男天使,哪怕上萬歲,超級基因落後,仍然比不上幾百歲的女天使。”
考慮到女仆團特殊情況,最終隻能在心裡想想。
“剛剛的事,我會如實告訴我神。”瞥了眼朱蘭芳,斯諾表現的不卑不亢,就仿佛剛剛差點領盒飯的不是自己。
“不服,信不信本姑娘真宰了你?”見人看自己,朱蘭芳秒變臉,收回的指甲再次伸長,宛如尖刀。
“行了,人家就痛快痛快嘴,彆總想著恃強淩弱。”捏了捏腳丫,羅非魚隨口道:“告訴卡爾,也不用特意抽時間,天黑我就再去一趟死歌書院。
還有剛剛的事,想告狀隨你,我不在乎。”
說完,不耐煩揮揮手:“回去吧,彆耽誤我曬太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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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沒看出羅非魚嫌棄,斯諾微微點頭,人就化為紫色煙霧消失在湖麵。
“裝神弄鬼,敢進奴婢身體,分分鐘讓他魂飛魄散。”想起原著斯諾附身能力,朱蘭芳一臉不屑。
“消停點,我都不生氣,你氣個什麼勁兒。”
重新懶洋洋躺下,羅非魚沒好氣吐槽。
“主辱臣死。”朱蘭芳語氣少了平時的溫婉,態度異常堅定:“您不計較,那是您大度。
作為女仆,奴婢覺不允許有外人對您不敬。”
“嗬。
你倒是忠心。”想起朱蘭芳出身,羅非魚對她的話倒是信了幾分。
出身不同,從小接受的教育不同,有些性格容易改變,有些性格,沒有重大原因,很難改變。
尤其,對方加入女仆團那會,已經是個有家庭成年人。
星羅帝國民風彪悍,就連皇帝選拔都宛如養蠱。
她生在皇後一族的朱家,哪怕因為是旁係,沒資格成為皇後備選,仍然從小接受那種殘酷教育。
星羅帝國頂級家族,耳濡目染,很多思想從小就刻在骨子裡。
強者支配弱者,上下尊卑......,除非發生重大變故,很難改掉。
似乎想到什麼,羅非魚臉上露出好奇:“聽說在星羅帝國,女性並不能算人口,隻能算資源,真的假的?”
......朱蘭芳。
“主人你禮貌嗎?”作為星羅帝國女性,朱蘭芳很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可問的人是羅非魚,隻能苦笑著解釋:“有這種說法,不過都是指不能成為魂師的平民女性。
星羅帝國弱肉強食,不能成為魂師,普遍情況下女性戰鬥力比不上男性,這才有的這種說法。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不能上戰場的成年人隻配成為資源。
當然,廣泛指女性,其實也包括部分弱小男性。”
“哦。”
敷衍點點頭,就是隨口一問,他也不在乎真假。
不說星羅帝國已經成為過去式,哪怕存在,自己又不在鬥羅世界,關他屁事。
彆說當資源,當成垃圾都和他無關。
“對了,你那麼勇,今晚陪我去死歌書院敢不敢?”
“主人有命,刀山火海,奴婢都不會說個怕字。”舔舔玫瑰朱唇,朱蘭芳活動活動手指。
“真開戰,那什麼四騎士和斯諾交給奴婢,正好活動活動筋骨,順便替原著中的蕾娜夫人出口氣。”
......羅非魚:“替原著中的蕾娜出氣,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