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短裙,黑色露背吊帶,配上鏤空拉花絲襪。女孩雙手背在身後,蹦蹦跳跳,從臥室回到客廳。三千青絲自然垂落,將無暇粉背半遮半掩,猶抱琵琶半遮麵,越發引人遐想。“主人。”彎下腰,凶器受引力影響,出現輕微變形。嬌滴滴的聲音,配上調皮眨動的大眼睛。服裝與質搭配,將女孩俏皮與嫵媚完美融合。......羅非魚打量小舞打扮,某人提醒:“現在是大白天,擼串最起碼要等天黑。還有......”拉了拉鏤空絲襪,“好心提醒,現在地球是深秋,馬上到冬天。你這打扮......出去十有**會讓人當**。”......小舞,“老娘的少女心,主人,您到底多不解風情。”俏皮的小臉垮台,小兔子鼓起雙腮,如同剛開鍋的小饅頭。“人家打扮,您不喜歡?”飛撲,頭錘,沙發與地板摩擦吱啦響。麵對小兔子幽怨眼神,某人不為所動,沙發飄回原位的同時,腳下地板輕微劃痕肉眼可見恢複,消失。“彆鬨。”伸手將倆小饅頭戳回原樣,在人高高翹起的小屁股拍了拍。“去幫我泡壺茶,順便準備盤乾果。”“哦。”麻溜從人腿上跳下去,收到命令的小舞姐伺候人方麵,一點不含糊,離開客廳走向廚房。前腳剛走,後腳,簡單打扮,套著皮裙小背心的朱竹清就回到客廳。“主人。”女孩聲音一如往昔清冷。“隨便坐。”指了指沙發。等朱竹清坐下,羅非魚拿起剛剛小舞撞擊,隨手扔沙發的手機,繼續操作。隨口問:“剛剛你和小舞在浴室對話我都聽見了...”話一出口,剛坐到沙發的朱竹清屁股底下如同裝了彈簧,蹭的站起身,膝蓋一彎,撲通跪在地板。“主人恕罪,奴婢......”想到主人已經聽到兩人談話,朱竹清害怕的同時,又不知該怎麼解釋。“放鬆點。”眼角餘光瞥了眼跪地緊張盯著自己的朱竹清,大部分注意力還在自己手機。呃。準確說是無限水果消消樂。單手拿手機,拇指飛快滑動,屏幕閃爍不停地同時,角落積分飛快增加。朱竹清苦笑:“現在情況,還怎麼放鬆?主人啊主人,是生是死,您給個痛快話。”身子跪的筆直,女孩一言不發。“死無所謂,就怕您想方設法折磨人。”想到海賊世界老人告誡,小野貓真怕便宜主人一個不高興把自己廢了,賣給其他人當奴隸。“不解釋解釋?”等了幾分鐘,又通過一關,羅非魚狀似隨口問。“不解釋,奴婢知錯,請您責罰。”朱竹清微微垂頭,想著“主人已經聽見,前因後果應該也清楚,解釋就是狡辯,還不如聽天由命。”“嗬,我就喜歡你身上這股子勁兒。”羅非魚輕笑,隨手點開下一關。熟悉的聲音響起,某人就仿佛忘了身邊還跪著個人,專心致誌玩遊戲。小舞端著托盤回來,還沒進客廳就看到小姐妹正跪在沙發邊。微微皺眉,隨即假裝沒事人,進門,麻利將托盤裡的茶水乾果擺好。給人倒杯茶,瞥了眼自己好姐妹,對著羅非魚吐吐舌頭,笑嘻嘻問:“您都知道啦?”“廢話。浴室又沒特意裝隔音,加上你倆浴室門都沒關,我不聾。”“您厲害。”笑嘻嘻給人豎起大拇指,擠到羅非魚身邊坐下,還不忘怒其不爭瞪了眼自己好姐妹。“竹清就是最近壓力比較大,您彆往心裡去。畢竟......”小兔子笑的得意,自信滿滿“麵對奴婢這種天才,竹清有壓力很正常。”求情的同時還不忘自誇,轉移注意力。羅非魚視線從手機屏幕收回視線,瞥了眼得意洋洋的小兔子:“天才,說你自己還是雪兒?”“雪兒是第一天才,比比東是第二天才,奴婢......”考慮到女仆團好多人因為自己不努力,還打不過,小舞就有點心虛。麵對主人戲謔目光,越發覺得心裡沒底兒。“繼續。回頭我就告訴紅薯,貝塔,黛拉......”“彆,彆,彆......”明知逗自己,小舞姐仍然不敢賭對方人品。“紅薯姐出名的好勝心強,貝塔,黛拉,都是樂子人,想想被她們知道,自己囂張說比人更天才。”下意識抖了抖。“天賦歸天賦,姐可沒怎麼付出努力挖掘。哪怕比她們稍微有一丟丟天賦,一樣乾不過人家。紅薯姐打著切磋名義欺負人,黛拉姐和貝塔姐倆樂子人誰也不知道她倆能乾出什麼操蛋事。”越想越恐怖,就如同主人想命令自己吃翔,小舞姐打心裡拒絕,呐喊:“不要,不要啊。”“嗬!”見小丫頭怕怕模樣,羅非魚不禁嗤笑。抬腿踢了踢朱竹清,“起來,用不著跪我。想在女仆團出頭,亦或者想隱藏自己,默默無名,是你自己選擇。至於我......你不想出頭,我讓您伺候,你還敢拒絕?”“奴婢不敢。”朱竹清垂頭,聲音鏗鏘有力。“既然不敢,那就彆一天到晚想那些有的沒得。你不想繼續和彆人爭是你自己的是,這不是過錯,我也不會罰你。除非......”鞋尖挑起朱竹清下巴,主仆相互對視。“背叛女仆團亦或者...我需要,你不給,那才是錯。”“奴婢......明白。”朱竹清垂頭。“明白就起來。”不等朱竹清鬆口氣,又補充道:“你自己怎麼選是你的自由,女仆團人多的是,我也不會像從前一樣督促每個人。將近兩萬人,就算有心督促,我也沒那精力。有那時間督促放棄自己的人,還不如研究個武功法術對整個團體幫助更大。但有一點......”見主人直視自己,一股無形立場出現,朱竹清沒反抗,任由力量拉扯,向前傾倒。想象中倒進男人懷裡畫麵沒出現,被突兀出現的大手死死扣住脖子。手上力量,隻覺脖子差點被人捏碎,強烈的窒息感刹那湧向全身各處:“你自己怎麼選是你自己的事,彆帶壞彆人。要不然......竹清,我不想親手乾掉自己曾經欣賞的女孩。”白嫩的臉頰迅速充血,變成豬肝色,朱竹清甚至沒本能掙紮一下,腦海中隻有兩個字在不停回蕩。“欣賞,主人說曾經欣賞我。不是因為小舞,是因為欣賞我才一直帶著我。”主仆對話,直到動手,小舞始終一言不發,一動不動,就仿佛朱竹清不在是自己發小,好姐妹。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單純的窒息殺不死小野貓,但大腦供血不流暢,卻足以讓小野貓昏迷,甚至腦死亡。畢竟,她的體魄,還沒達到不死的程度。羅非魚沒想過殺小野貓,見火候差不多,直接把人鬆開。“記住,你的路你自己走,彆帶壞彆人。”“咳咳咳...奴婢...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