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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留天師府吃晚餐,羅非魚來到山下找了家酒店。
花錢?
唐文龍vs張楚嵐,自己押的可是張楚嵐。
好家夥,十萬變一百萬,白式雪差點質壁分離。
因為張楚嵐對戰唐文龍的表現,單場比賽的賠率也降了下來。
現在除了總冠軍賭盤,單場賭盤張楚嵐賠率已經不高。
之所以成為總冠軍賭盤賠率居高不下,那是因為最後冠軍爭奪戰,還有張靈玉這個老天師親傳弟子守關。
隻有來到異人界,親身經曆,才會明白張靈玉與諸葛青在年輕一輩中的分量。
酒店好好洗個澡,吃過晚餐,羅非魚出去做了個大保健,給身體和精神來了一次全麵放鬆。
在龍虎山住了兩天,第一天修煉,第二天篝火晚會,都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兩天,雖然異人能吃苦,不在乎,但住在外麵,還沒發洗澡,不舒服好吧。
做過保健,又吃了點地方特色小吃當夜宵,這才晃晃悠悠往酒店走。
天已經到深夜,昨晚是月圓之夜,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
相比起昨晚,今天的月光在心理上還要更勝一籌。
抬頭看了看高懸在天空,皎潔如盤,撒出柔光的月亮,羅非魚嘴角含笑,淡定走向人煙稀少的小巷子。
巷子很深,是個死巷,三麵是牆,隻有一個出口。
正對馬路牆壁下方擺放著大號垃圾桶,勤勞的工人已經將裡麵垃圾清理乾淨。
“今晚月色不錯,適合殺人放火,都出來吧。”
轉身看向巷子口,羅非魚聲音中帶著幾分玩味,淡淡開口。
“刷刷刷。”
聲音落下刹那,兩男一女三道人影破空而至,將巷子口擋住。
“我就說背影看著眼熟,果然是你這混蛋。”為首女子出現刹那,目光死死盯著羅非魚,眼底滿是怨毒。
路燈放出昏暗燈光,燈光下羅非魚終於看清跟在自己身後三人樣貌。
準確說,是為首女子容貌。
二十多歲不到三十,穿著熱褲緊身背心,容貌八十分以上,身材前凸後翹,屬於豐腴類型。
最主要。
“媽的,早知道裝逼遭雷劈,沒想到來的這麼快。”看到女子,羅非魚無奈歎口氣。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暴露異人身份,說不定女子跟蹤自己一會就會離開。
自己將他們引到小巷子,主動道破,反而暴露了自己。
“是你啊,臉上被我踹一腳的大姐。
怎麼,臉上鞋印沒了,覺得自己又行了。
亦或者”指了指兩名二十幾歲,大眾臉男子,“覺得多了兩個姘頭,就有資格找我報仇。”
女子不是彆人,正是曾經刷經驗那會,被羅非魚在臉上身上留下無數鞋印,然後差點拆他祠堂的大姐。
“姘頭?小子,你還真不怕死。”氣的直磨牙,握緊的拳頭暴起青筋,女子狠狠瞪著羅非魚。
接著,沒好氣對倆男子命令道“你們還等什麼?
今晚誰弄死這小子,晚上就可以來老娘房間。”
女子多恨羅非魚不知道,不過說去她房間時眼底那份瘋狂騙不了任何人。
兩男對視一眼,先是詫異,下一秒就相視一笑,同時開口“這人歸我,你彆和我搶。”
“我去。
其實我也想弄死自己來著,也帶我一個唄。
先讓我瀟灑一晚,明早就考慮自殺。”
望著同時惡狠狠撲向自己的倆男人,羅非魚嘴上不著調,眼底卻浮現出笑意。
“劈裡啪啦,叮叮當當。”小巷子內聲響不斷。
一分鐘後,包括女子在內,三個人慘兮兮倒在臟兮兮的地麵。
倆男的鼻青臉腫,嘴角帶血,全身被冰霜覆蓋,陷入昏迷。
女子捂著胸口,不可置信望著蹲在自己麵前男人。
“才過去多久,這王八蛋實力怎麼會強這麼多。
無論炁,還是戰鬥經驗。”
見羅非魚伸出手,女子想要掙紮,然而重傷的她卻無能為力,使出吃奶力氣,最終挪出的距離也就隻有一丟丟。
最後,隻能任由羅非魚捏住下巴,左右打量自己雙頰。
“一麵一個鞋印,不偏不倚,勻稱。”不顧女子怨毒眼神,繼續品頭論足。
“你身材不錯,是個好生養的。”女子噴火的目光注視下捏捏她胸口,不等她罵出口,羅非魚眼神一冷。
下一秒,女子眼睛布滿血絲,露出痛苦之色。
“你,你,你居然廢了我經脈。”女子麵容幾乎扭曲。
“全性都是什麼人,作為其中一員你自己最清楚不過。
哈哈。
你長相身段不錯,現在沒了實力,嘖嘖,我都能想象那些人會對你做點什麼。”
鬆開女子下巴,羅非魚露出猥瑣的笑,仿佛自言自語“要不,趁著全性那群人沒得手,我先嘗嘗鮮兒。
呸。
不知道幾手貨,算哪門子新鮮。”
聽著羅非魚自言自語,女子終於怕了。
“你不能。”
“我能。”抬手打斷女子要說的話,羅非魚認真說“全性不講規矩,正道之人遇到全性也可以不講規矩。
哪怕我辦了你,最多就是被人質疑人品,也不會有人替你做主。”
伸手打算拍拍女子臉蛋,看到自己留下的對稱鞋印,羅非魚終歸沒下去手。
“唉。”歎口氣,喃喃自語“自己留下的藝術品,又怎麼忍心親手毀掉。
退出全性。
看在你給我當過陪練的份上,饒你一命。
離開全性,重新過回普通人的生活。
不用我說你自己也該清楚,失去力量繼續留在全性,你會被人玩死。”
說完,羅非魚走向兩名昏迷不醒的男子。
手搭在兩人脖子,臉色陰晴不定,一雙穩若泰山的手居然罕見的開始發抖。
咬咬牙,似乎下定什麼決心,羅非魚猛然閉上眼睛,雙手同時發力。
“哢哢。”兩次骨頭碎裂聲同時響徹小巷,羅非魚則仿佛失去力氣,睜開眼睛,望著兩條消失的鮮活生命,看看自己兩隻手,低聲喃喃“還以為會惡心,嘔吐,恐懼。
原來隻要給自己個理由,殺人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
一將功成萬骨枯,屍山血海隻一人。
我的野心,將來注定會有無數生命直接或間接死在我手。
現在看來,並不難接受。”說完,羅非魚嘴裡掛起一抹笑,整個人就仿佛升華,全身力量重新回歸。
親眼目睹全過程,女子此刻隻覺得心頭一陣惡寒。
她雖然加入全性,卻隻是到處搗亂,從沒親手殺過人。
現在看到自己兩名同伴近距離被人扭斷脖子,她隻覺得脊背發寒,顧不得傷痛,隻想遠離這男人。
“我主動找你切磋,算是得罪過你,所以今天你報複,我對你隻廢不殺。
他倆跟我沒仇,既然主動挑釁就該做好死的準備。”說完無視女子,羅非魚掏出手機,淡定播出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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