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比起上一次的大胃王比賽,這次的讚助人是匿名,對外宣稱的獎品也有著一重未知色彩。
對內的話……
波旁知道獎品卻選擇一並保密的態度,倒是不似什麼合約條款的約束,讓奧默收斂起了好奇。
既然她都特地請示想要參加了,那奧默也就隨她去了。
隻並且出於對方那時的獎品保密態度,奧默不僅沒多問,甚至沒多問得有些草率——連具體的舉辦時間都不知道,就隻是問了句有沒有和訓練衝突。
在得到了否的回答後,便繼續起了手頭的工作。
然後到了翌日午後,聽著那嘈雜混亂的人聲與勉強能突破一點的主持人動靜,奧默才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天中午。
那自己是不是該去應援一下?
微妙的巧合讓他心頭一直都有些遲疑。
在這本該處理朋友傾訴的煩惱,為此特地讓高中部的女孩們先解決午飯,而自己以不需要偽裝就能擺出的忙碌模樣,稍加操作一下人際就得以促成的豪華聚餐團隊中,本是沒有這場大胃王比賽的痕跡。
雖是比預想更順利地成為了驚醒前輩的敲門磚,卻也讓他不是很能繼續在椅子上坐住。
相較之下,大震撼小姐那本該語出驚人的旁觀論調,倒已給不了奧默多大的突然感。
當然,在心靈感應的銜接下,哪怕是丁點的波動也容易被精神學的高材生注意到,但這樣的波動搭配上奧默旋即給出的回應,也隻會更顯一份**感。
意識到這不是自己該貿然涉足的話題,讓本無惡意也足具禮儀的大震撼趕忙致歉。
或許待到之後,她還要對西崎豐再致歉一次……
【我指定是沒錢了:故意的?】
瞥了眼在終端上那新鮮熱乎的短訊,那一如既往滑稽的d名與其下方的嚴肅質問倒成鮮明對比。
【月環蛇:是的】
短暫的沉默後,在奧默眼中抬手端起飲料喝了一大口,又刨了兩口焗飯的悶頭嚼了幾輪的西崎豐,又重新點亮微暗的手機。
【我指定是沒錢了:我真走歪了?】
【月環蛇:歪或正,我還沒有評判的資格
但我所認識的你,的確是與我昔日聽說的你,以及剛剛認識的你有些出入】
【我指定是沒錢了:在韁繩說的那些話上也是?】
【月環蛇:也是】
【我指定是沒錢了:……謝謝】
【月環蛇:看來我不用說是誰的主意了】
【我指定是沒錢了:你也不會說吧】
【月環蛇:我隻是向她說,我對手下的馬娘常是一副縱容態度】
【我指定是沒錢了:訓練員都是這樣,所以沒什麼好問的】
【月環蛇:那麼有想過契機麼?最近最刺激自己的事】
【我指定是沒錢了:那恐怕得算上你小子的平步青雲】
【月環蛇:我可以陪你幾輪酒,但這得回頭說,現在該說的是其他】
“那……我恐怕得再提到之前那個逐光協會了。”
“……”對話陡然從文字轉到話語,讓那本還在努力辨認遠方嘈雜聲響下那主持人動靜的奧默回過頭來。
在那似乎是提及便總能招來速子不耐煩語氣的森林寶穴同學口中,波旁的表現不出所料地震驚了不少學生。
很難想到那位隻有機械風評遠揚的賽博馬娘也有在飯桌上角逐全校的本事,尤其是這次算是預選賽事,參賽選手超乎尋常的多達十幾位,而即便是如此,波旁也仍然保持大逃氣勢排在第一。
哪怕隻是短期優勢,也該好好去誇獎一下吧,但一想到這競賽較量的是大口進食,奧默又默默放棄了開口。
高速的進食與高速的奔跑彆無二致,皆是容不得丁點的閃失,不論是現實還是心裡,都不想因貿然開口而適得其反的訓練員,最終還是撤掉那多線程的關注,完全專注於當下這場充斥意外的聚餐之中。
比邀請與計劃名額還多出白仁與魯道夫這倆意外參加者,意外地撞見的大胃王競賽,同時也因這競賽而意外順利地展開話題。
接下來更是在這話題裡再度意外聽到那本是暫時放到一邊的俱樂部名字。
“之前?你們之前聊過那混帳俱樂部?”
總是如此先聲奪人的天狼星象征,儼然對那追逐傳奇之光俱樂部很有幾分衝浪高手的熟悉,又或者……
“是它吧?那個什麼追逐傳奇之光,老娘老是能聽到那破組織在亂寫老娘的報道!”
看來是作為直接受害人。
考慮天狼星象征那雖然開拓名頭很是響亮,但實際戰績卻很微妙,因而也導致風評微妙的事實,會被這種鬣狗盯上倒也無可厚非。
尤其是她在上年末同樣宣布要複出參賽,卻連夢之杯的出賽名額都沒競爭到……儘管同期還有不少相同境遇的失敗者,更有成功者們占據各大討論版麵,但也並不意味著那些撿著垃圾事報導的八卦媒體、自媒體、營銷號會放過她們。
什麼破團隊都敢寫文章嘲諷自己了?
回界門區前就已18戰5勝,自有幾分突破命運的些許自我感觸的天狼星象征,也是有幾分自星域歸來的傲氣。
但她也挺眉筆。
想著地球內的這幫家夥根本不知道外星競賽有多卷,有多違規,也沒機會傾訴,更沒機會證明,倒是先被速度象征壓著,更被迫旁觀月馳象征和速度象征的對抗,直至奧默打破僵局——就陷入了那始終沒什麼進度的漫長軟磨硬泡中去。
嗯……雖然奧默覺得她是來表演驚世智慧的,但她覺得自己是在軟磨硬泡。
到最後成功還是借著魯道夫、千明她們與奧默相處出的破綻打開局麵,卻也還來不及踐行豪言壯誌,先被冰冷的參賽規矩撞一輪。
現在更是淪為陪襯,更被些鬣狗媒體拽著點流量嘲諷。
這麼些天來,魯道夫、千明、白仁對奧默聯絡的克製可以說是源自各式顧慮,隻有她——
——隻有天狼星象征是到處打台球、開飛機、掄著棍子打人。
以上都是字麵意義上的行為,包括最後——有著法國踢打術svte/賽法鬥技術8級資格的天狼星象征,有著大把的賽法鬥訓練機構願意迎接交流,申請對練。
她用這些方式來發泄怒氣和精力,而不是去找奧默,原因既是不想在這場默契的堅持下輸給其他幾個家夥,也是不想給訓練員倒情緒垃圾。
畢竟她很清楚,清楚自己和奧默的簽約關係要和其他三人不同。
作為促成了所有人契約的大功臣,自己在奧默心裡怕是大戰犯。
兩人彼此的交互,直至如今都是在主打一個互相諷刺,互相嘲諷,互相威脅。
溫和友善是留不了一點,自然不會上去示敵以弱。
但現在又是另一回事了。
忽然在這兒聽到家族裡那幫搞情報的說出的幾個破媒體之一的名字,天狼星象征那是放不過一點機會!
“呃…”詫異地看了眼天狼星,旋即又看向奧默,西崎豐忽然有種好像自己還是衝動了的不安感。
“是它沒錯,我其實……”
“魯道夫!就不能直接把那下三濫的俱樂部拆了麼!”
西崎:“……”
魯道夫:“……”
雖然象征家也的確有些不見光的,無需證據就能輕易對某些小團隊、小組織動手的能力,但你這當著一群成分複雜的老熟人的麵說這個?
還真能!
“真能拆嗎?”
在駿川韁繩與奧默.林頓幾乎同時各自抬手,去劃那隔音結界的瞬間,那對此並未注意,隻是皺著眉,微微眯眼儼然在努力回憶的白仁也是開口。
“這個名字,我好像也有印象,好像當初聽到過。”
最近兩天,新家最後一個沒裝房間家具終於運到了,同時也喊了師傅裝修,但恰恰筆者是早上睡到下午的人,所以迎接了電鑽和各種比動靜洗禮。
沒有睡眠質量也沒有精神質量,深夜醒來就是乾活。
本來想過請假,但距離20號也不遠了,還是決定使用成年人的硬撐。
等20號再變小孩.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