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在怪獸卡片的數目日趨增長,原本的卡盒也都理所當然地升級容量,甚至連造型、材質都有所變化的當下。
奧默手裡擁有瞬移、閃現、傳送之能的卡片,也早已不隻是美菲拉斯。
作為最慣用,低消耗,無精神負擔的選擇,美菲拉斯自是最高的性價比,但若是真正的趕時間,那瞬移無前搖的傑頓就會淪為他的首選。
但這裡也存在一個問題,在於傑頓的瞬移距離有限。
說是視野所及就隻是現實中的視野所及,而不是你望著屏幕裡的風景就能跳到那兒去。
新入手的海帕傑頓卡片算是大大優化了這一掣肘,那隨心所欲的瞬移與範圍驚人的起效範圍,大有成為奧默代步新選擇的趨勢。
可海帕傑頓的瞬移是以極短時間,短到隻有一幀的渦流蟲洞製造、跨越,並在幾乎同時的目標點展開另一道渦流蟲洞出口。
在身軀從中顯化的一瞬,功能強大的brncore/腦核心就已然處理完成了新環境的一切信息。
不僅不會出現站立不穩的低級問題,甚至還能無縫銜接動作——若在戰場,就能有那瞬移的同時無延遲提肢打擊的畫麵,儘顯海帕傑頓作為生物兵器之極致的恐怖反應速度。
但顯然,在並未直接顯化身軀的前提下,所謂的brncore/腦核心隻是空談。
奧默當年用加拉特隆的算力理解公式就是用的自身硬件,以至於當場體溫拉起,險些送醫,如今手握更加高配的吉爾巴利斯,也曾在小奧默在年前的那場計劃製定上儘顯局限——即便是在夢裡,也仍是得寫會兒歇會兒,與其說是貪圖令的膝枕,不如說是單純血肉苦弱的部分體現。
雖說濕件也算是早年科幻的常客,在聯邦的科技演化中也曾短暫出現,隻是被過快的科技攀升蓋了過去,迅速成為了科幻作品裡的落後之物,而克西亞行星的人工頭腦,顯然就是能輕易淘汰濕件的造物。
於是奧默也儘量隻用它來強化演算,而不是直接用它推至演算的極限。
某種意義上,這算怪獸卡片間普遍存在的,專為那些專業但又專業得並不徹底的使用者起效的陷阱。
毫無疑問,青銅段位的初心者壓根不會想到動用怪獸卡片的其他能力,他們隻會要麼變身,要麼捏著卡片釋放那頗具破壞力的能量招式。
屬於是隻會使用一鍵宏傻瓜模式的類型。
而黃金乃至以上的使用者,則會在探索怪獸卡片更多可能性的同時,在生命形態差異有著足夠的自覺。
誠然,怪獸卡片的確是相對完整地凝結了一整個生命體的資訊,能輕易將一些怪獸所能造就的,本不存在的‘現象’再現而出。
但那樣的再現效果顯然相當有限。
不同的「怪獸」、「宇宙人」,其能力的發揮,多是有著相應的一個,乃至多個特定器官支撐的結果,
即便你能在卡片之外解析t們的力量,了解其性質,以至於學會拆解並重新編織宏指令,也要警惕那指令台是以己身搭建的事實。
而白銀的癌症就顯而易見了。
有著勝過青銅的用心與研究,卻又不夠謹慎,不夠專業的結果,常作為怪獸卡片的犧牲品案例呈現。
也加重著大家對怪獸卡片的偏見,即便有所需要也要去檢索膠囊、徽章、存儲盤一類的壓縮形式。
講道理,那些玩意兒安全是安全了,內容信息卻都整個朝力量方向特化,簡直就像是黑光與紅光病毒的差異,前者有著無窮潛力,後者則為了可控特化而犧牲了前者。
儘管光之國那幫家夥也的確隻在乎前者的優勢,而對後者表示‘功能太雜我也用不上’。
但大夥兒並不在光之國。
不在那大小為地球的60倍,重力為地球的120倍以上的奧特之星,也不在那社會環境統一,責任感教育貫穿整個國度,每個人都在友好互助的翡翠色樂園。
在地球,在神聖泰拉聯邦,你要為生活考慮的總有許多,多掌握幾種能力總不是壞事。
奧默便是巴不得自己的技能頁能像迪迦一樣豐富,尤其是他腦子裡還自帶一份智能檢索,不需要像大古那樣手動翻篇找技能。
想來像是賽羅那樣出身純正的奧特曼,大抵也能做到類似的表現,甚至比自己這兒要來得更加便利。
但誘騙奧特戰士使用怪獸卡片這種事,且不說邪不邪門兒吧,可行性確實是不太行。
大概隻能騙到小陸吧…奧默這樣想著,卻又難免想到那為帝國皇太子那麼熱衷那名為《閃光俠》的異界特攝劇,怪獸卡片的魅力恐怕會連胡蘿卜俠的強化道具都打不過。
畢竟那部閃光俠是等身英雄特攝,比起奧特曼,顯然更像是戰隊。
考慮主角方成員數量並不多,也似乎沒有大蘿卜,那就更接近假麵騎士、鎧甲勇士之流的題材。
那這就是某位咖啡店主那邊的領域了。
前幾周時,奧默的確是聽賽羅說過小陸要去拜訪那位桐生店長的事,倒是不難想象促成雙方結識的契機是上一年末的大亂戰。
如今的帝國皇太子專注於假麵騎士p的入坑上,倒連賽羅桑已經接觸到他陪米浴看過的胡蘿卜俠中之人都不知道,還得是在輪到第二日才火急火燎——
“奧默桑!聽說胡蘿卜俠的變身者就——呃,怎麼了?米浴?”
嘩啦一聲地拉開活動室的大門,立馬就是年輕人的快言快語。
朝倉陸向來是這般朝氣蓬勃得儼然奧特之星流落在外的模範繼承人,而這也讓他手臂下方怯生生探頭的黑發小姑娘顯得更加陰角,更加靦腆,也更加細膩敏感,立刻就拽住了自己這位唐突登場發言的哥哥。
還問怎麼了……
真機伶同學出現在這兒可不常見,更彆說是這和速子同學互瞪的樣子,而那一臉嚴肅地站在奧默訓練員桑麵前的愛織同學也有些奇怪,波旁同學更是在給自己作手勢。
那是什麼手勢?是要我們離開嗎…?
米浴不太確定…她不記得有和對方互通過這種暗號,而她自己更是全無暗號學的儲備,閒餘愛好儘在繪本與繪畫上的紫色眼眸眨了眨,儘顯清澈與無辜。
而不論他倆接下來該作何反應,這在開頭浪費的時間就足以將主動權交給屋內的正主:“來得可正是時候啊,早上好,小陸,米浴同學,要有什麼事的話還請進來聊,記得將門帶上。”
“噢,喔喔!”
沒有得來那忽然抓住自己衣角的米浴的回應,倒是先被奧默招呼的小陸,仍是一副沒太理解屋內氛圍的模樣,秉承著一貫的樸實懂事小青年形象招呼催促著米浴進來,旋即拉上屋門。
“奧默桑……”
“我父親他希望我代他傳達歉意,希望下次有機會他能當麵道歉。”
“呃……”
話剛開口,就聽那愛織同學以完全不在乎旁人的清晰語聲說出這樣一番話,小陸那抬到半空的手便卡那兒了,下意識想挪到後腦勺那兒再看向米浴。
“你剛才想說的就是這個嗎?”他略略矮下身子地小聲問。
而心知他這小聲一點意義都沒有的米浴,隻是和他一樣的尬在原地,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