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奧默感到很遺憾,貝爾斯塔獸的純度相當不足。
分明數據核的核心詞綴是某位聲名狼藉的安美區亡命徒(bellestrr/美女斯塔),但她還是缺了幾分女牛仔的瘋勁。
她居然怕白金鼻涕獸!
沒勁.jpg
又不是真讓你接招,隻是間接搭把手而已,我還幫你簡單處理消毒了,何必反應這麼大!
當對方拽過沙發靠墊丟來時,奧默放棄了閃避的想法。
能讓一個颯爽瀟灑的女牛仔氣得使出‘扔靠墊’這種小女生的報複手段,隻能說明對方很難接受但又很是克製。
否則多半是掏出‘蓮藕’直接給奧默兩槍。
扔靠墊實在是溫柔過頭了,屬實是撒嬌般的水準,但也不是沒可能是對方情急之下沒想起來。
所以奧默決定不去提醒老師布置作業,隻是好說歹說,還給金屬架子套了一層實驗用塑膠膜,才讓她在不情不願中套上。
而他自己也在心裡給相羽拓海那家夥記上一筆。
絕對是可以的,都不需要懷疑。
所謂的兄弟,就在一個‘逆風堅決相信兄弟,順風堅決質疑兄弟’。
你永遠可以相信他們在正事之外的整蠱程度,哪怕是所謂的‘不給人添麻煩’的極東人,也一樣能在名為兄弟的光環下變得‘混球’。
榜樣案例請參考《碧藍之海》。
很難說拓海是在報複自己最近一個多月都沒聯係他,還是單純想給他來個大的,因為是那個總有奇思妙想,在數碼領域話題的開創性完全不遜於畢澤的家夥,所以他能想到的任何理由,都覺得對方能沾點。
可事已至此,算賬的事還得回頭再說。
當下的他,在協助貝爾斯塔與她那礙事的麵具搏鬥了一分鐘後,才算可以和賽羅一起看投影,順便被他問一句:
“為什麼不直接讓她摘麵具?”
“不妨想想為何她總是戴麵具。”奧默回答。
儘管數碼曆史上有過‘加布獸脫下毛皮給石田大和保暖’的案例,但那是建立在後者失去意識的前提下。
對於這類自帶遮擋物的數碼獸而言,那遮擋不僅僅是其數據核裡的設定,更是他/她/它/祂們早已習慣成生活一部分的日常。
“好吧,那讓她退化成女巫獸是不是就能解決?”賽羅還記得奧默之前接過對方那帽子,倒也沒見那女巫有過慌張。
“數碼獸經由搭檔之手退化的過程,既是在壓縮數據,也會伴隨輕微的數據流失,”奧默說著,抬手指向黑板上方拉下的投影幕布,“有一定幾率讓你失去這份4k超清畫麵……真是電子哥莫拉…”
望著那與機械哥莫拉走著不同風格的巔峰顏值,他便忍不住輕聲讚歎那後滕老師筆下的力與美。
尤其是那現代光路與古舊鉚釘結構的結合,更為其深化了幾份cber概念印象。
cbergoor。
黑、白與幽藍三色構築的宏偉巨獸,在貝爾斯塔獸那並未巨大化的視角看來,宛若人造的獸神般英武。
然而賽羅對這種東西並無感動,聽了他的感歎還當是份質疑般的不爽道:“我都說了你還能有假不成!艾克斯可是有在光之國歸檔的!”
“那你覺得這會是艾克斯提到的那隻麼?”望著那正麵視角衝擊而來的電子超振動波,奧默的後半句都下意識放輕了聲音。
隻覺得回頭可以琢磨一下類似的裝置能不能改良出一個對奧特曼有用的,以後給賽羅或是捷德戴上,大家就看第一視角打怪獸,就跟當初讓十駕他們看電光機王一樣。
在東炎網絡小說裡,這好像是叫什麼觀影體。
“怎麼可能是!”尚不知自己已在被奧默盤算著放電影的賽羅,還在矢口否認電子哥莫拉的歸屬。
“艾克斯可沒少在我眼前用哥莫拉裝甲,我還摸過那頭電子哥莫拉的腦袋呢。”
“那就或許是那位格爾曼博士,”奧默若有所思,“也或許隻是技術流出。”
“格爾曼?誰?”
“艾克斯奧特曼認識的梵頓星人,他沒跟你說過這個?”奧默有些納悶。
“哦!”賽羅恍然,“那個梵頓星人,我怎麼記得他叫什麼!我隻記得他把我的力量模擬了一份給艾克斯!還挺有本事!”
很豁達地被仿了力量,可能這就是光之巨人吧,奧默心頭有些無言,看他那副好似在思考的模樣,不得不繼續話題:“我想那位艾克斯奧特曼應該沒有跑來這裡的檔期?”
“啊?哦,沒有沒有,”好像真的在思考的賽羅怔了一下,旋即搖了搖頭,“艾克斯經常到處巡邏,如果突然失蹤了,我和捷德都會收到消息的。”
你倆都能收到消息?群發的?總不能是指定失蹤就會到這兒吧?
將這份可能有些尖銳的吐槽按下不表,奧默望著那投影畫麵變成賽羅撐盾,而這邊視角一轉向遠處,儼然是一副比起戰鬥,還是離開更重要的打算。
這很好,這就是他要求的。
他讓賽羅去搞破壞卻又不戀戰的跑路,就是要給那群宇宙人一種在被賽羅針對的感觸。
“你可以試著聯係艾克斯奧特曼麼?詢問他是否清楚哪位梵頓星人近況。”
“可以是可以,你覺得是那家夥調到這兒了?”
“不確定,推導總是需要在驗證中明晰的,還有這其實不是重點,重點在於接下來盧紮斯那邊的反應,這將決定下次要你破壞的數據設施是否會是他們的重要建築。”
“不會傷及無辜吧?”
“我有充足的證據證明他們都不無辜,不過你要是心裡過不去,也可以先發預告函。”
“預告函?什麼?”
“一種名為‘怪盜’的文化圈中的威脅信,事先寫明你將做的事,然後看對方打算負隅頑抗還是轉移貴重物。”奧默說著,摘下貝爾斯塔腦袋上的裝置,看她瞬間在無數黑色數據帶的纏繞與消散中退化成女巫獸,然後倚在沙發上。
他也端著那裝置坐在一邊,看著眉頭擰緊的賽羅。
“這能有效驅趕你預想中的無辜,又或是引發對方下賤的心理,招來更多的無辜來渲染他們的邪惡。”
“那也太糟糕了……”
“畢竟怪盜的目標隻是偷盜,但你卻是為了破壞,所以這封預告函可以不用那麼老實。”
“誒?”
“表明一處,但卻有兩處目標,我們可以臨時決定去哪個,依他們的具體反應而定。”
“這……做得到嗎?”
“可以,彆忘了鬼蛇現在的工作。”
“…說真的我一直不太相信他能做好間諜工作。”
“我理解你的不安,所以我派的人不止他一個。”
“……那你提他做什麼。”賽羅有些無語。
“因為他說不定會被派去目標點,畢竟對方也不是什麼善人。”
“啊……那我們…”定定地看著奧默那平靜從容的模樣,以及那幾乎垂到鼻端的銀色月牙劉海,本是已經躬身湊近的對麵那個他的賽羅,忽的撐起身來,放鬆地後仰,“那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肯定不是今天吧?”
“當然不會是今天,今天的當務之急是確認那頭電子哥莫拉的成色。”
“……你是想說成分嗎?”
成色聽起來像是收貨的,又或者是搶劫的……賽羅也不清楚自己這地球語理解得對不對,但他聽到對方重複道。
“我是說成色。”
重複這話的那人麵色平靜,而賽羅能從那平靜的臉上瞧見無比的認真。
“我想確認一下,你不會是想搶走那頭電子哥莫拉吧?”
賽羅回想了一下對方在自己眼中迄今為止的事跡,明明沒有什麼偷盜搶劫之舉,但卻莫名的不安。
“不是。”
“那就好。”他點了點頭,覺得自己還是太誤會對方了,一時竟有幾分淡薄的尷尬。
然後就聽到對方緊隨其後的話語。
“不是搶走,是打包。”那人說。
“它站在那裡,沒有狗牌,沒有項圈,沒有任何身份證明,太危險了,我要打包它。”
如果月票到了晚點更新,沒到就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