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眾所周知,生命的本質在於運動,在於變化,在於無數的物理與化學反應。
而訓練員的工作正是要在那紛雜的反應中,覓得一份相對滿意的研究路線,更還要讓那跳脫自我的生命遵循那份路線。
在大部分情況下,這都不是個輕鬆差事。
哪怕你的擔當賽馬娘同樣明了實驗的本質,同樣沉浸於實驗的海洋,那實驗與實驗之間也仍是存在著明顯的差異。
那份差異要以什麼來彌補呢?
“讓我想想啊……愛?”
“這就是你從手遊裡悟出來的道理嗎?嗶同學,還是說灼小姐終歸腐化了你的心智。”
“為什麼就是陳述句了?!而且我有說錯嗎!愛難道不是一切的答案!?”
“我和你之間一定有一個活在童話世界裡吧。”
終於是有些受不了的歎了口氣,奧默敲了敲額前的透明pvc板。
“真相是交易,是利益,是物質交換,是以個體的損失來充當另一方的補償,消解一位少女那易起的獨占欲。”
“喔~獨占欲~”
“暫停一下躍進的理解,讓思想歸於理性如何?”
“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全寫在臉上。”
端起咖啡呷了一口的奧默皺了皺眉,將杯子放在了桌上。
“沒有茶座那技術還真抱歉啊,將就著喝吧。”即便是畢澤也有察言觀色的本事,倒不如說他一度覺得自己這位兄弟所做的任何表情,都是特地要自己注意到的。
畢竟這人平日總是有著太多保留。
實際上遠沒到這個地步。
奧默在麵對親友時總會放鬆許多,遠不至到時時注意表情管理的地步,隻是這類心機深沉人設帶來的副作用總是難以逆轉,有種難過就叫做你實話實說對方也不願信,這種對你了解卻又不是深入了解的境地,隻能用時間來給出答案。
“咖啡是小事,”奧默說著,撐起他那被cos用頭盔覆蓋的腦袋來回打量,“不考慮擴建一下空間嗎?”
原本一人獨居的住處,要給倆人生活明顯有些狹窄了。
“我那事務所都在最近又擴建了一次。”他舉例道。
開始有些走上正軌的事務所顯出的其中一個問題,便在於客廳並不利於排隊與等待,奧默不得不再次聯係當初負責隔音裝設的裝修隊。
“不需要,”端著一個好似月餅盒的鐵盒走近過來放下,畢澤一屁股坐下,一副累得要死的模樣仰頭道,“窄一點才更好膩在一起,你不懂嗎?”
倒是沒想到這個角度的奧默沉默了,欲言又止了一下點了點頭:“……理解。”
“真虧你還是有倆女友的人呢,”垂下頭來看了眼他,畢澤拆起了那鐵盒的盒蓋,“有沒有第三個的苗頭啊?”
“沒有,”奧默乾脆回答,“你一定要往這種話題上拐嗎?”
繼而看著對麵摸著盒邊努力嘗試摳下來的吃力模樣,分外無言。
“……給我吧,我來。”
“行!”畢澤放棄得非常迅速,隻是一旦放棄之後,嘴也閒了起來,“你說我對一位身邊老是圍繞著美少女,活得跟個後宮男主似的兄弟找話題,除了女人之外還能說什麼?”
“工作嗎?”
外星人神氣地雙手抱臂,似乎找到了愉快的優勢。
“你想聽嗎?還是想說?”
“免了。”
奧默沒有倒垃圾的習慣,生於淤泥中的蓮花總是值得稱道,但淤泥的成分卻不值得細細琢磨,摸到合適著力點的他隻是一把撐開那鐵盒,引來畢澤的嘖嘖稱奇。
“我撓那麼久都沒找到點,這也是怪獸卡片的力量嗎?”
“這隻是生活技巧,多用點心就能鍛煉出來。”
儘管那外側並不透明的頭盔體現不出一點,但那平鋪的語氣總能展現出奧默的無言。
“不要鍛煉不要鍛煉!”這人抗拒運動的樣子讓奧默想起多位故人,“前幾天在健身房差點給我腰閃到。”
“說明你需要位指導者,比如我。”
“你有空?”畢澤詫異看他,將鐵盒中的賽馬娘卡片挨個鋪開,“對了,我其實一開始就想問,你怎麼有空找我玩了?”
“總是會有的,時間就是海綿,最近我對此有了更深的理解。”看著他鋪卡的奧默,講起這話似是感觸良多。
“周一帶茶座和突然冒出來的令去爬山,周二跟波旁和白仁三排gbn、周三請碧翠克斯吃飯,周四和霍爾海雅挨個確認線索真偽,周五就被速子灌藥,常駐的訓練工作和羅德島那邊的兼職更不用提,還有協會和某個公司拉的合作業務要作培訓練習,雖然隻是簡單類型的……”
“聽起來好勾八現充啊,是不是還有酒店環節?”
“你的感慨就隻是現充嗎?而且為什麼又跑到成人話題去了,彆想了,沒有你想聽的。”
奧默想要抬起雙手想要抹臉,但卻隻能抹到頭盔兩邊。
“盧紮斯那邊的案子還沒有收網的機會,這是壞事,但在我忙成這樣的時候倒像個好事。”
“雖然隻是像。”
“好生硬的新話題,我不想聽這個,你還是給我講點成人話題吧。”畢澤誠懇道。
“這種東西你硬要我有彆的感慨,我也隻能說聽到了好多熟悉的紙片人名字,原來你才是超級手遊王,還牛了好多人舔的紙片老婆。”
“上次聽到這個破梗好像是四個月前。”
“才四個月你就和這麼多女人有關係了,我開始懷念高三的單身主義者,冷臉の窮公子奧默.林頓殿。”畢澤一臉戚戚,戚戚的同時還硬拽著勾八極東語來念那聽起來像是臨時想的逼外號。
“而且全是我聽過的紙片人名字。”
“一想到當年我還色過她們好多色圖,不知道該酸還是懺悔。”
末了,他還補上一句:
“對了,圖包你要嗎?我剛穿越過來那陣有在圈子重新收集過,說不定還能從積灰硬盤裡摸出來。”
“這種逼話可能隻有你這樣的外星人說得出來。”
給這人徹底整無語了的奧默,感受到了什麼叫‘每當覺得這人正常起來的時候,他便開口說話’。
“那你要不要嘛!”
“不要。”
“竟然不要!”
這人一臉大驚,仿佛奧默的回答怎樣難以置信,卻又在下一秒變得輕描淡寫起來。
“也是,你都有本人了,那兄弟我先犧牲一把,回頭挖一下老硬盤,刪掉兄弟的女人色圖以表兄弟義氣。”
“喔,”奧默平淡地驚歎,“聽起來犧牲很大。”
“還有她們不是我女友,茜和切列尼娜除外。”
“遲早全部都會除外的,”畢澤逼逼叨叨,“到那時我再尊你一聲除聖。”
“……雖然我一直認為理解你的話的過程很有意義,但這次的理解跨度還是太大了。”
“簡單來說就是我義薄雲天!”
“太雲天了,畢同學,下半月的有馬紀念你要不要來看?”
“我肯定想看啊!”
“但光是你手下那四位姑娘的比賽票都讓我使勁渾身解數了,有馬紀念這種現場票又是怎樣的黃牛大圓滿才能搶到了!”
“你都給我搞來這些卡片了,一張票我還是能勻出來的。”
把施懷雅小姐從無到有的質的突破一句話帶過去了,我有罪
但我是不會道歉的
因為確實沒啥進展
不過還是得提一句奧默欠的是兩頓,還有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