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那個,奧默桑,咱們這樣悄悄地走,不太好吧?”
“留下來等她們討論個結果出來才會不太好,氣氛不該搞得那麼僵。”
“呃…也不一定會那樣吧……”
……
“奧默桑,你好像很在意那則消息?”
“很難不在意啊,小陸,你認為為什麼這年頭的展會會給展位攤主準備個**模式?”
“呃…為了賣紅字本的時候不被熟人看到?”
“不能說沒有這個原因,但這並不足以讓主辦方特地花錢,真正的原因是這類展會總會聚集起相當驚人的人口密度,容易吸引些危險分子。”
“但她們好像都不緊張。”
“警備力度很強,也事先檢查過預告地點的建築質量,不緊張也不奇怪。”
“那你……”
“警惕一下總沒問題,就像航空艇出事的概率也是極低,但一旦出事,不做準備的死亡率就是百分之百。”
“這樣啊,我還以為是奧默桑從剛才那本同人誌裡找到了線索。”
“這是什麼意思?”
“誒?我看你之前買到的同人誌都用攝像儀掃了一下,但剛才那本沒有。”
“你沒看到這個標誌嗎?”
“呃……看,看到了……”
——
十三分鐘前。
在女孩們一個接一個提及分隊時,奧默就已對麻煩的抉擇環節有所預感。
且不論事態是否會轉到那般惡俗的展開,他都非常乾脆的找魯道夫搭話拿回了攝影儀,進而更是拽走了本是旁觀得緊張專注,仿佛難得敏銳一把地察覺到暗流洶湧的朝倉陸。
委實說,就像茜說的那樣,他已經不太耐心了。
逛展之行的錄像是個自由命題,理論上自是怎麼走,怎麼拍都沒問題,但要充作紀念的話,那反而是個最具難度的命題,因為他自認姑且算是了解數碼老師。
愛麗數碼是個怎樣的人?
死宅?偶像宅?dd?平板?老是披肩雙馬尾+大蝴蝶結?會在學校裡潛伏窺視,d到情不自已時會開始大口呼吸的糟糕家夥?
以及……其實是個美少女,也很有賽事天賦,更頗具創作能力,卻總是看輕自己,把地位擺得很低的微妙家夥?
綜上所述,很容易就能得出個對方很好相處,也很好滿足的形象。
這個人在生活的許多方麵都顯得太過隨意了,隨意到你會覺得她很好養活,也很好敷衍的程度,但這些方麵的隨意都是為了某個領域的不隨意做平衡。
那個領域就是賽馬娘。
正是因為狂熱的推崇著諸多賽馬娘,她才會成為社團之長。
正是因為一心想要近距離接觸所有的賽馬娘,她才在泥地優勢之下又考慮起了轉草地的念想。
她想什麼樣的地勢,什麼樣的規格都無所不能的奔跑,來接近她所憧憬的推。
她也始終歡迎著其他的馬娘宅,秉承著‘森羅萬象都會是誰的推、即使自己不推也要足夠敬重’的信條,來始終支持著賽馬娘同人誌創作,還會積極發展與其他社團的友好關係,甚至願意在彆人的創作遇到瓶頸時,積極地拉關係來給對方提供幫助。
這樣的她,並不會對除卻自身作品以外的東西精益求精,因為她深知追求不是用來要求彆人,而是用來要求自己的,所以在那所謂‘紀念錄像’拜托時,她也沒提出怎樣要求。
她總說自己在推著閃閃發光的賽馬娘們,所以每天都很幸福。
甚至有些誇張的把‘作為宅宅出生真是太好了’的話常掛嘴邊,卻殊不知自己同樣也在閃閃發光,不知自己很感謝的人也同樣很感謝她。
作為那樣的一個人,獲得了這樣的機會,也就會理所當然的抓住,想給她一個驚喜。
更準確的說,是能讓其難忘的出色禮物。
而這就要想想能讓她真正滿意的展會錄像該是怎麼樣。
對此,奧默早在之前的路上就已有所計較,但遺憾的便是現實那一波接一波的路人打擾化作了再明顯不過的阻力。
簡直就像寶可夢的地雷式遇怪機製似的,一路已經踩過許多雷的奧默.林頓,已經愈發的被消磨耐性,而這樣被消磨的耐性,終歸是在隊伍姑娘們也在商量‘分行李’的時候,直接推動他做出了決定。
他拽著朝倉陸跑路了.jpg
手裡端著攝影儀,左眼對著成像孔,像個兼職記者的攝影師,帶著沒用的助手招呼著展位的,采訪著展位老師。
——以數碼快印老師助手的身份,也以他那平日算是‘封印’著的,能夠‘對症下藥’式拉好感套情報的交流技能。
委實說,這難度並不高。
因為不論如何,奧默也都是個‘同道中人’。
ustr雖是明麵退圈多年,但要說就此不再關注業界,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他退圈隻是因為要考試了,但備考之餘的碎片時間裡翻新本可是壓根沒壓力。
他甚至可以自信的宣布自己對業界的關注從不曾落後,某些本來就支持的社團和朋友的新作品,更是期期不落。
由此,他更是可以宣稱這裡大半的展位都是認識的人,個彆存在更可謂是老熟人。
要找這些家夥的‘好惡tg’,完全可以跳過平日那會有些冗長的‘前期觀察’流程。
這在他通過終端臨時申請了社團展位員工的**功能後,就更輕鬆了,因為成為了遊客與其他攤主眼中的‘麵孔打碼人’,他那觀察彆人的目光也不至那般輕易招來惡感。
沒有降好感,隻有加好感的交流時間,自然是簡單模式。
他流暢且效率的輾轉於幾個展位,讓那錄像裡的交流氛圍舒適得猶若老友嘮著家常,這同時也是數碼老師會與其他老師應有的熟稔,也是她對這些人最熟悉的印象。
哪怕是這其中那麵對男性時,交流總是不甚順利的墮泊老師,也能在瞧見奧默那一頭長發+馬耳+馬尾的模樣下,未對奧默那稍微借助了科技也帶了一點夾的中性音起疑。
交流的順利一如既往,隻在對方扛著攝像機道彆時,她忍不住多瞧了兩眼對方的背影。
‘不再拘泥於自己的情感,而是明晰了角色的情感,真是不錯,墮泊老師’……這話雖是有些明顯的差異,卻也仍是鬼使神差地讓她想起一道當年的匿名評語。
或者說指點。
不應拘泥於自己的猜測,而是要明晰角色的感情什麼的……當年貿然上傳卻被噴得狗血淋頭的少女漫畫,在寥寥十幾條評論裡,唯有這句因為言論不算過激而被她特地記住。
雖然最後也因為當時承受不了打擊而連同作品一起刪除,瞧之不見,到現在連具體的話語也不是很有自信還原。
但大概的意思卻一直繚繞於心間,成了後來被人開導重新鼓起勇氣創作後的首要準則。
應該是錯覺……她想。
想著自己以前也好像有在專欄裡提過這句話,被人聽了過去也不奇怪,她更慶幸的還是對方說的紀念錄像裡沒有直接翻開書頁拍攝。
該怎麼說好呢,對方也很體貼吧,注意到了本子上標的r18標簽所以沒有當麵打開。
不過為什麼要對那串大家都不在意的預告信認真呢?
都確定是萬聖節過後的恐嚇信玩笑了,舞台方向的監控與鋼梁質量也經曆過重新檢測,就連先要在那邊進行暖場的太陽神桑和善信姐…呃善信桑都對此信賴無疑了。
他卻帶著他那助手問了好一通那恐嚇信內容。
之後的一通笑談乍一眼像是沒注意了,結果最後也還是在朝舞台那邊跑。
明顯還是很在意吧……同樣一頭長發的墮泊老師一眼就看得出來那位‘傭兵’老師還在糾結。
這反而讓她心裡有點疙瘩。
畢竟本來是是用來轉移緊張氣氛的趣事談資,結果確實讓自己放鬆了,卻反而讓對方糾結起來了…墮泊老師有些微妙的罪惡感,下意識地抬頭望了眼那舞台處的人山人海,旋即又在一旁的男性遊客招呼下回過頭來。
顫顫巍巍的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