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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五大競馬場之一,有著數個g1賽事的承辦資格,更是經典三冠第一戰皐月賞的賽場,被稱作傳奇的起始點。
而在九月末的秋季,這個一年過半的時間點,它仍然得以成為‘傳奇的伊始’。
隻因今日的短途馬娘錦標賽,是全新賽製的g1第一戰。
“從1800跳轉到3100,跨度也太大了吧……幾乎貼到過去中途賽事的極限了。”
賽事開始前,觀眾入場環節。
已然落座的畢澤正在抖著腿咬指甲,好似今天才開始正式關注賽事改製標準。
也是聽到他在鄰座邊上的這話,茜扭頭看向一旁的速子“過去中途賽事的極限是多少?”
“3400,”正在調試著手中的降噪耳機,頭也不抬的速子淡淡道,“對我們這些本來就沒有衝著短途發展的賽馬娘而言,算是一般吧。”
“潛力強上一點的賽馬娘都能在第一年挑戰平均時間,”坐在畢澤一旁的西崎豐感歎道,“就像帝王也在今年的極東德比刷新紀錄11一樣,其實也不是不能理解協會為什麼這麼改。”
“雖然每年的競爭還是那麼激烈,但若衝線時間越來越短,觀眾就很微妙了,”坐在成田白仁一旁的琵琶晨光說,“前幾天白仁處理的學生會文件裡,都有直觀表現每個學年的學生平均奔跑速度提升。”
“有嗎?”白仁疑惑。
“我處理過了你也完全不看嗎?!”做社畜的姐姐對妹妹的摸魚氣急。
“既然大姐處理過了,就不用看,”妹妹挪開了目光,“我相信大姐。”
“你覺得這麼說就能敷衍過去嗎!”
“真是糟糕的姐妹關係啊…”周日寧靜斜眼看向那倆吵鬨的家夥,“不過真沒想到那個煩人家夥沒來就算了,還能空出一張票來。”
“說明碧翠克斯局長也在ater那邊的行動中。”波旁道。
“說明這個乾嘛,我是沒想到那女人在那兒還能把票傳出來,有這本事怎麼沒把奧默那混…”周日寧靜說著,看了眼正戴著耳機的茶座,再補上話語,“怎麼沒把奧默那家夥傳出來?”
而且為什麼那個老虎女人會認識琵琶晨光?從老東家角度來說,她不該給企鵝物流的那幾個人麼?
好歹都執行過這次的任務……周日寧靜對此極其不理解。
“現在那邊還在把豚鼠君當b刷呢,怎麼傳?”
調試完成後,便重新將其塞到一邊耳廓的愛麗速子吐槽道。
“是啊,小蛇之前還跟我說他覺得這次委托像是捷德奧特曼的劇場版,他能姑且充當個男三號,結果現在……”茜搖了搖頭。
“不過男三號混成最終b也挺合理的。”
“…我覺得訓練員隻是中b,”茶座忽然加入討論,摘下了一邊耳機,“他大概率…會將那個雷布朗多驅逐出去。”
“最後肯定是打雷布朗多嘛,”茜笑了笑,“說起來你們之前有沒有遇到地震什麼的?”
“地震?”白仁隔著倆座位投來目光,“之前奧默被附身後的那種壓迫感?”
“雖然感覺有點關係,但不一樣吧,我屋子裡的那些模型都東倒西歪的,櫃台展櫃裡的怪獸卡片那些一次性卡片也和之前的位置不一樣了。”
“可能是局部地震正好囊括你那兒了吧,”琵琶晨光搭話道,“前段時間就有不少這種事,好像都涉及那個什麼……”
“負能量。”茶座低聲道。
雖然低聲,但對馬娘而言卻是綽綽有餘,除非她們雙耳都被耳機,並且還是降噪耳機覆蓋。
譬如說,那位坐在後一階座位上,眼下更在低頭敲手機的真機伶。
同樣在關注奧默那邊的戰場,並且與新條茜打好關係了的她,卻是完全沒有關注下麵那撥人對話的意思。
【urren還好麼?】
【vega還好】
【urren哥哥他…可能趕不上你的入場了】
【vega:我知道,我在聽,情況還沒有樂觀的樣子】
【urren……入閘的時候就不能戴啦】
【vega該訓練的時候都認真訓練了,我給他結果就可以】
【urren不是給妹妹桑贏取勝利了嗎?】
【vega還是一樣,給妹妹獻上勝利,也會將奔跑……
化為祈禱】
……
在更衣室中的昏暗燈光下,已經穿戴整齊,並將耳套與耳飾重新固定,也就意味著將耳機放下的愛慕織姬。
既等待著出場的通報,也凝望著鏡中的自己。
她已在與室友的網絡通訊中表明了一份決心,而現在,她看著鏡中那身著勝負服的自己,便會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一次。
上一次,在鏡麵中麵對這樣的自己,已是截然不同的心境。
能夠看到的妹妹,如釋重負的奔跑,終於叫出口的訓練員。
她看著屏幕中那有著另一位樣貌近乎一致的女孩陪伴的自己,笑容出現得比以往的每一次練習都要自然。
沒關係的。
有沒有來看入場,並不重要。
甚至有沒有看到賽場中的自己,也不重要。
倒是訓練員……
剛摘下的耳機裡,還響著那位賽羅先生塞入卡片的急躁呼喊。
能夠順利嗎?
愛慕織姬垂下頭來,看向桌麵上擺放的耳麥。
屬於賽馬娘的狹長雙耳微微晃動,仿佛還能聽到那熱塑性tpe材質裡震蕩的呼喊。
即便有著茶座同學的認可,她也仍然不清楚那邊是個怎樣的世界,想著比起賽場上的戰鬥,真正意義上的戰鬥才是真正瞬息萬變,且危險。
在那樣的戰場中,自己的擔憂也毫無意義,能做的隻有相信他。
但倘若無法做到完全地相信呢?
那就祈禱吧。
將奔跑化為祈禱,讓那在灼流中鍛燒的流星將其送到,這是獨屬於愛慕織姬的應對方式。
‘姐姐,加油!(▽)’
——
“三番人氣,愛慕織姬,踏入了我們的視野中!”
“看起來狀態相當不錯呢,看來流言一如既往的影響不了她。”
“那麼…不同以往的藍色彗星與全新賽製的第一戰!她能再次於中山的土地上,奪得皐月賞時失之交臂的王冠嗎?”
意料之中的,歡呼聲並不統一。
有不少人懷抱著惡意,還有不少人對此表示擔憂,就連完全沒瞧見訓練員出現的議論聲,也在觀眾席裡傳播。
而她抬起頭來,迎著這個季節常有的陰柔細雨,任由它們打濕自己的麵頰,滲入自己的褐發。
沒有看向觀眾席,即便她感覺到了那邊有著熟悉的,像是麻煩的室友,又像是麻煩的同學的目光。
她隻是安靜地,走入閘內。
不論是祈禱的流星,還是燃燒的彗星,都須專心。
成田路和魯道夫她們在各自的小圈子,倒是沒和速子茶座這幫人合流,不過前者來了也會對大夥兒的交流一頭霧水。
後者的話……很難說皇帝此刻更在意賽馬娘們的奔跑,還是保證比賽順利進行的幕後團隊。
順帶一提——醫務室也有給蘇醒的王牌哥放兩邊的轉播(x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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