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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出一副和大家這些奧棚tv老鄉格格不入的電影版穿越者才有的高冷態度。
好奇,但又不是特彆好奇,同時對奧特一族有著一定的尊重,哪怕隻是看起來的尊重——這是中之人在扮演皮套人銘記的基礎人設。
奧默大抵是能夠成為一位出色皮套人的,他在那十三分鐘裡與便宜上司的對話,頻繁而又漫無邊際,對‘素材’的提及僅有兩次。
淺提輒止,尊重上司想賣關子的心情。
雖然內心想法已經在展露攻擊性了。
並且更是在不斷對芯片內文件檢索著自己與賽羅、小陸、紅凱、利匹亞、菲利斯等奧特曼交流的記憶,試圖從中篩出當時沒有注意的蛛絲馬跡。
可事實就是沒有結果。
大夥兒過去都沒說過‘光之國失蹤人口’之類的話題,讓他隻能想著被宇宙人商業聯盟這種本質小圈子組織逮住的奧特曼……大抵是什麼魯莽的小年輕吧。
像是澤塔啊、澤塔啊、澤塔啊,又或是什麼特利迦啊,特利迦啊,特利迦啊。
德凱什麼的也不是不行,反正肯定新生代的吧,中後期戰績本身又符合‘強大的戰士’、‘如果不是奇跡般的狀況否則不可能抓到’的描述。
他都在暢想著是不是能一步到位的抽血抽卡了,卡爾蜜拉的卡片是不是也能直接毛到了的時候——他終於等來了那希波利特星人說‘差不多了,走吧,行動前,我帶你去看一眼我們那寶貴的保底素材’。
於是懷著十二分的期待,跟著對方和幾個跟班一同,一路走到他昨天滿戰艦轉悠時,沒資格進去的幾個房間之一。
然後……
然後他就看到了童年。
或者說童年陰影。
眾所周知,奧棚在童年陰影這塊,主要集中在昭和與平成奧區間,因為這個區間的圓穀作品,總是給人一種‘這逼公司好像是想拍恐怖片’的感覺。
並且不論怎麼分析,都不像是錯覺。
這群人打著子供向的旗號,不斷在往裡麵塞些能把小孩嚇哭的東西,什麼斷肢,什麼斷頭,什麼分屍都能看到,同時還有非常東方式靈異片的氣氛塑造,以及經典的jup&nbp;are/跳躍式驚嚇——恐怖類型作品該有的元素,在這個區間裡差不多齊活,無非也就是多與少的區彆。
而這‘多與少’的衡量點,基本是奔著越昭和越多去的,直接占據大部分幼齡觀眾記憶區間的濃墨重彩。
在這樣貨真價實的童年陰影裡,單單隻是艾斯被掛成銅像都還算是比較輕的,屬於是氛圍式陰影——你先是看到艾斯送了,再看到艾斯的兄弟過來一起送,擺得整整齊齊,再考慮觀眾的年齡較低,那還是相當地絕望的。
不過長大之後,心態就變了。
再看這種狀況第一反應,是複盤這幫逼是怎麼打團的。
陰影是沒有的,有的隻有攻擊性——衰仔!這波團滅是不是你的問題!
後來……
不要提後來了,要給已經成老前輩的奧留點麵子。
艾斯奧特曼在結束地球生活後,回國就七大星雲支部之一的支部長,不僅是老前輩,還是老乾部,甚至能再撿一個幸運小孩兒來傳承意誌,一如當年他也是被佐菲撿來的。
到這一步時,他已經是個德高望重的老前輩了。
並且奧特一族的老前輩,可不代表著爆金幣,不論是高參團率帶來的戰鬥經驗,還是嚷著‘超獸沒有痛覺!’的恐嚇流高攻速打法,都讓他位列宇宙人們心目中最不願麵對的奧特一族榜單前列。
拎著一把細刀在伱身上亂旋,還拎著一堆光線技仿佛沒d似的在你身上刷——很哈人,兄弟jpg
艾斯可以不是最強,但和艾斯對線過的你,大概率會缺胳膊少腿,渾身上下都難有處好皮。
這就是威懾力。
有這種恐怖屠夫般的威懾力,即便他因為早年戰場過於高強度,以至於戰績,尤其是打團戰績不是很好看……奧默也一樣會在‘誰被俘虜’的名額猜想上,忽略他的存在。
沒道理啊!
怎麼會是艾斯被抓!
先不說這位要怎麼才能抓到,光是艾斯失蹤這些天,賽羅就該得到消息了……吧?
等等,這是哪個ae?
看著那銅像化的輪廓,再看向其下那位黑發藍瞳,正對自己與希伯特利星人的組合怒目而視,開口一串水泡卻也仍然要說什麼的賽馬娘。
看唇語是在破口大罵,但語言是極東語。
也就是罵法是以剝離社會地位為主,換言之,對極東人以外的存在不是很具攻擊性。
你這樣不太行啊,王牌哥,還是和以前一樣看著像暴走族,實際鄉野熱血大姐,連罵人都不得勁。
不過也就是說……
真的是她。
aturagi&nbp;ae/葛城王牌,曾經勝過魯道夫象征,實際卻是以千明代表為目標奔跑的賽馬娘,在退役後便四處旅行遊曆,經常失蹤的賽馬娘大姐…又或稱大哥?
奧默有些沉默,沉默於自己昔日在論壇上敲的文字化作現實。
【我連王牌哥的近況都摸不清,怎麼能創作不的文書啊?!誰知道她現在怎麼樣?最近的消息聽著像是跟誰學了斷頭刀似的,萬一她都成超獸殺手了我要怎麼寫】——星盟曆609/8/21,uatar語。
怎麼了……說話預言就算了,連打字也不行了是吧?
奧默心思百轉,甚至多線程地吐槽、歎息、與思考並存。
在想著怎麼將千明的好兄弟(無誤)弄出去的同時,心裡也已經在想著怎麼將消息傳遞給賽羅。
不論是葛城ae,還是奧特曼ae都太重量級了,本就極為重視這次案子的光之國辦事處與ura協會,要收到這消息大抵也該更瘋了。
“怎麼樣?美菲拉斯。”
端詳了奧默許久,儼然是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的希波利特星人,甚至抬起雙臂作展示狀地愉快道“是不是非常的奇跡?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的感想是什麼?”
“……我似乎理解了您為什麼要將那所謂的交易地點放在中山競馬場。”
“……雖然這樣超越常人數步的預測也很有我那同僚的影子,但我還是更想聽你對我們俘獲這位的評價啊,”希伯特利星人有些無言的微妙道,“還是說你其實對他沒什麼了解?”
奧默搖了搖頭“奧特曼中的王牌,還是相當知名的,我自然有對他們的情報搜集。”
“問題隻在於,我似乎沒聽過他失蹤的記錄。”
“當然,你應該聽說過多元宇宙,以及時間軸乾涉的能力吧?”
“就像雷伯特斯的狀況一樣?”
“…嗯,雷伯特斯的狀況我姑且賣個關子,但這個ae就像你想的那樣,並不是我故鄉所知的那位。”
“這就是所謂的,奇跡般的狀況?”
“難道不夠奇跡?”
“不,我隻是感慨,如今就算您再說您手裡有著異世界的雷布朗多星人,我也不會驚訝了。”
“既然如此,接下來去創造奇跡之前,要不要先在軍團整備時,試試雷奧尼克斯的力量?”
“當然,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也是我喜歡的諺語之一,端著陌生的力量上戰場可不是好事。”
“那麼我們這就走吧,”夏塔爾招呼道,“眼下既已有了手到擒來的更好素材,這種派不上用場的東西,就等回頭處理便是。”
雖然抱著明顯的炫耀心,但他也更加明顯地,不滿意於美菲拉斯那並不夠浮誇的反應。
這個希波利特星人儘管已經比印象中穩重了不少,但卻還是有些坐不住的模樣,見自己的反應不足以更好地取悅他,就急著去另一處展示場。
這家夥…好像不是很自信啊……美菲拉斯那缺乏表情的麵孔,能夠輕易藏住對盟主的揣摩,也能不著邊際地,掃過這封閉又狹窄的秘密囚室角落。
“好的,不過盟主閣下,也彆忘了重新將室內恢複原樣。”
“哦,確實,你看我,倒是有些太著急了。”
“不會的,我隻會覺得,以盟主閣下的高瞻遠矚,這隻是對我的試探。”
“…啊,對,到了這一步,我也覺得這些試探也差不多不用了,”拽下麵前拉杆,看著黑霧重新占據空間的希伯特利星人,再是抬手拍了拍美菲拉斯的肩膀,“咱們走吧,今天的蒼蠅不少,得儘快解決才行。”
這遲疑……慢半拍啊,所以主謀果然還藏著麼……
是那份不適感的正體麼……
“是又有特工被抓住的消息了?”美菲拉斯平靜問,似是毫不意外。
“對,之前和你聊得挺起勁的那個匹特星人,她也是特工,真煩人啊是吧。”
“倒是不出預料。”
“你該表現得驚訝一些啊,美菲拉斯。”
“確實,或許我還該表現得惶恐些,因為我沒有將她的信息曝給你。”
“倒也不會這樣強人所難,畢竟這幾天可是有不少家夥都和你一樣,兩邊投資。”
“現在我倒是會更看好您這邊。”
“哈哈,是吧,所以我才那樣銳意推行新方向啊,我可是早就看到將來了哦!”
也就是說,主謀有著畫大餅還能說服這家夥的權威性……選擇性相信的奧默思索著,隨他一同跨出房間,逐漸走遠,沒有回頭。
隻是如老人般背在身後的雙手分瓣,二十隻手指互相碰撞,給那已然開始閉合的機械門縫隙展現出不同的敲擊節奏。
‘阿、布、阿、布、族、泡、沫……’
已然閉合的機械閘門後,從黑霧重新凝結成賽馬娘身影的周日寧靜,以黑暗中亦能熠熠生輝的暗金色眸光,注視著眼前的黑暗。
那眸光一點點的傾斜,直至側倒在地麵上,好似疼痛難忍。
可她的嘴中卻在一字一頓地,以心算轉換著剛才目擊的手指敲擊頻率,再以極東區老舊的eu-jp所能出的假名音節,進行念誦。
這不是什麼既定暗號,隻是她將自己的黑客所學的編碼一個接一個切換得來的,篩出好似最為規則的發音。
然後再咧開唇角,嘲笑著奧默居然像個老土的極東人一樣,用著那麼原始不便的編碼格式。
被平庸的泥沼拖拽許久的她,幾乎快要忘了她那平庸也不過隻是相對而言。
以她的反應,以她的心算能力,以她在學習數據運用時所掌握的各城區基礎編碼,她要真與普世意義中的平庸者站在一塊兒,也是鶴立雞群。
她常常遺忘過去的自己,好似那場以所持全部財富許下的願望,也囊括了自己。
然後就那樣去質疑彆人,質疑彆人是否不知疲倦、不懂放棄、聽不懂話的時候……
她是否也想成為那樣的人?
成為那樣在整個世界烙下鮮明的自己的人。
並不總是平庸,也並不是總是在協會處理一些雞毛蒜皮的條約、協議,而是像過去的漆黑周日一樣,走在漆黑如霧般的環境中。
在那樣的黑霧中,總會有暗金色的銳利視野率先而至,
“這是……某種物質嗎?”拽下了之前聽到的聲音所在的拉杆,在那過去同樣看不爽的黑發馬娘驚訝的目光中,周日寧靜走向她那培養罐下方連接的操作儀表。
懷著某種疑問的她,還得與上麵陌生的文字與操作方式繼續對抗。
異世界的宇宙人故鄉基地,以不同的環境演變出截然不同的文明基準,在網絡存在極大束縛的當下,非常難應付,難到換做平日的她在辦公桌上看到這種東西,必然是直接擺爛。
打太極地推到其他委員同事那兒,甚至是直接丟到穿越者接待部——如今的大協會、大組織基本都有這麼個名字差不多的,專用以對接穿越者客戶的部門。
也是她最不願意去的部門,除了奧默那種怪人,誰會想和那些文化和自己截然不同的家夥接觸啊!——她向來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對妹妹的訓練員指指點點。
她一直是那樣的厭惡麻煩,避之不及,即便躲不掉也得想辦法混過去。
但如今這種狀況要怎麼混過去啊……
抬眼看向上麵那個既是千明代表的學妹,也是曾經勝過魯道夫象征的家夥,所謂的……王牌。
讓上麵知道她在這兒而自己沒做什麼,這報告可不好寫。
不過如果能把這家夥救出來,自己是不是就算贏過那倆煩人的家夥一籌,也能在茶座麵前理直氣壯地懟奧默那家夥的‘無動於衷’了?
這時候,她無疑也會成為那種不知疲倦、不懂放棄、聽不懂話的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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