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29日,界門西區,距離中央特雷森2km的小酒吧。
哪怕是暑假來臨,哪怕傍晚時分,這間主要服務訓練員群體的酒吧也沒幾個客人。
隻有雷打不動的摸魚酒保,在時倒是裝作一副無血無淚擦杯人的模樣,以求避開綠衣女性的索敵範圍。
“林頓訓練員!西崎豐訓練員!”
通常來說,酒吧裡的女性往往意味著地雷,倒不是性格上的意味,而是女性的心思本就宛若酒徒般難以揣摩,而當她們真的碰了酒……
迎著那童中碧綠色的怒火,西崎豐對奧默展示了作為前輩的勇敢:
“呃,乾嘛這麼嚴肅?”西崎豐如此說道,甚至笑了笑。
他無所謂的樣子令奧默都不禁動容,心想這是否就是在醫院辦下會員卡的實力。
但哪怕他這一句話便往火焰中添加了薪柴,那火焰卻也沒有急著纏覆於他,而是轉向了奧默。
大抵是因為某位新人訓練員還沒回複。
儘管有人做出了明顯拉仇恨的舉動,但……
迎著那對目光的魔人不太理解對方的索敵原理。
隻是他的反應卻也不慢,深知mt上嘲諷的時候,st隻需要正常打即可。
“在。”他低聲應和。
大不了再上個降低、轉移仇恨的技能。
當然,作為理事長一直以來的秘書。
駿川韁繩小姐常駐抗壓位,並不會像青春期的馬娘那般輕易失控,更是鮮少施以暴力。
哪怕嗅覺敏銳的魔人已經嗅到了酒氣,她也隻是在奧默回應之後,轉入了抱怨模式。
“夏日集訓那邊的支出算得我很火大哦!”
“而且魯道夫小姐這段時間的請假也讓我不得不代她處理事務,非常的忙!”
“啊,那是真的很忙,理解理解。”
“……”奧默沉默著,看了眼立刻接話的西崎豐。
對外走王子訓練員路線塑造的前輩,自然是有著俊朗的樣貌與低沉磁性的嗓音,頗受異性喜愛。
與駿川小姐也算是老相識,就算是輕率地說出這種安慰,也不至於……
彭!
酒杯之底,撞擊著桌麵,裂紋在其上延展的模樣甚至能令試圖裝做背景的酒保投以目光。
而那仍然握著那酒杯的女性更是大聲呼喊:“你根本不理解!還有林頓訓練員!你在我久違的休息時間裡將我叫出來,還遲到了!
”
“冷靜!韁繩小姐,冷靜!氣質崩掉了!奧默在呢!冷靜!”
私底下就是這樣咋咋呼呼的王子,是西崎豐無疑,他的發揮大抵除了火上澆油外便再無意義。
但這裡還有奧默。
“對此我感到非常抱歉,如果有什麼力所能及的工作還請讓我代勞,隻是我也希望您能聽聽我們遲到的原因,駿川小姐。”
口齒清晰又極快語速的說出這句話,新人訓練員以眼角餘光瞥見了前輩眼中的亮光。
雖然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大抵與眼下的困境無關,所以他還是專注以看向那表情略有緩和的駿川韁繩。
眼下對方才是他的救星。
“抱歉,是有點失態了。”找回了些理性的駿川小姐,確實重新整理著儀態,繼而打量著眼前的兩人。
“那麼…是什麼原因遲到?”
比起最初的注視,其中的理性占比足以令人欣喜。
也令西崎豐訓練員清了清嗓子,擺出常在雜誌上的清爽笑容。
“我被怪獸襲擊了!”
他大概很是得意,這種常人難有一次的體驗。
而在他之後,是奧默.林頓訓練員的平靜補充。
“我襲擊了怪獸。”
“誒嗯?啊?”
——
雖說駿川小姐的小聲驚呼很是可愛,但奧默仍是需要為她立刻回朔一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