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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2章 欲練此功,我幫你x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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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平生湊到刀白鳳耳後“嗯,一翻身就咯吱咯吱響,你可真會給你兒子打預防針。”

預防針是什麼?

刀白鳳不知,不過意思能聽明白,偏過頭臉,怒目而視“淫僧。”

“隨你怎麼說,隻要給我吃肉就行。”

不等她繼續說話,楚平生隨手一揮,袖口的風吹滅油燈,床幃也跟著落下,遮住裡麵的被翻紅浪與鴛鴦春光。

……

與此同時。

信陽城內。

噠噠噠……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月影沉沉,星輝似水,打更人的提醒夾雜著犬吠貓叫,在漆黑的巷子裡穿行,踏踏的悶響是縣衙的兵丁來回巡邏,時到城南,時到城北,為這座有些規模的中原縣城在秋的蕭瑟外添上幾分肅殺。

城東靠北的一棟宅子裡,燭火通明,香芬陣陣,段正淳袒胸露背,半臥在床上,兩眼定定瞧著對麵婀娜多姿,魅力無限的女人。

“小康,你可知道這些年來,我從未忘記過你,每當夜深人靜,聽到小鳥小蟲在門外私語,我都以為是你叫著段郎段郎來找我了。去年我聽聞蕭峰在聚賢莊大開殺戒,你也隨丐幫的長老去了,可知我有多擔心,隻恨當時未能快馬加鞭,趕到那裡護你周全。”

床前的地上站著一名女子,素手添酒,露出筍尖般的一抹,端得肌膚勝雪,若有神光。

“段郎,還說呢,那天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今生今世再也見不到伱了。”

康敏一邊說,一邊優雅地捉起天青釉帶冰裂紋的酒杯到床邊坐下,整個人幾乎偎進段正淳懷裡。

“還好那空虛和尚將我救了出去,不然蕭峰一定惱我殺了馬大元,將我一掌劈死了。”

段正淳接過她遞來的酒杯,放在唇邊,滋溜一口喝得乾淨。

“哎喲,我的心肝肝,隻聽你說,我手裡就已經多了很多汗水,你摸摸。”段正淳拉過她的手握住,一下一下撫摸著光滑的手背“小康,空虛和尚沒把你怎麼樣吧?”

“那倒沒有,我一不會武功,二沒得罪他,他能把我怎樣?”

“咳……我是說……”

段正淳露出關切而為難的目光,一副不知該如何開口的樣子。

康敏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小拳拳敲打著鎮南王的胸口“段郎,你想哪兒去了,就算是大宋天子,契丹皇帝來了,或許殺我容易,但若想我從了他們,是萬萬不能的。空虛和尚身邊又不缺女人,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有什麼理由為難小女子呢。”

“嗬……說得也是。”

段正淳心下稍安,認為是自己多慮了,康敏名義上是馬大元的老婆,從未像秦紅棉、甘寶寶、阮星竹那幾個人一樣對他死纏爛打,空虛和尚自然沒可能知道他們的情人關係,進而做撬他牆角這種缺德帶冒煙的事。

“來,小康,讓我聞聞你頭上的茉莉花香不香。”

今日午時,信陽城的兵丁穿街而過,令他驚到無法安坐的人正是頭頂彆著一根茉莉花發簪的康敏,當年兩人就是因為茉莉花結緣,有過一段露水夫妻情。

她一出現,時常得見的秦紅棉自然就成了不值錢的大白菜,隻給朱丹臣留了一張小紙條,便跟著康敏來到城東的宅子,有了這**一刻。

“段郎……”

康敏往前一湊,又嬌羞無限地閃開。

段正淳指著她哈哈一笑,從床上下來,靸著鞋向前一撲。

康敏腰肢一扭,他撲了個空。

“段郎,來啊……”

段正淳再撲,康敏又是一閃,又撲空了。

“段郎,人家在這裡呢。”

“小康,快彆跑了,彆跑了。”

康敏圍著圓桌轉,段正淳圍著圓桌追,一男一女一前一後繞了四五圈,康敏終於被段正淳撲倒,抱上了床。

猴急的鎮南王連蠟燭都沒吹,便寬衣解帶,落下大紅床幃。

大約是一盞茶,也可能是一炷香,突然間一聲慘叫穿床而出,卻又像被什麼東西迅速堵住,前街走過的打更人偏了偏頭,麵露疑惑,立地傾聽片刻,再不聞人聲,便搖搖頭,繼續敲打著梆子往前走。

噠噠噠,乓!

“關門關窗,防火防盜。”

噠噠噠,乓!

“關門關窗,防火防盜。”

……

轉眼雞叫三遍,東方泛起魚肚白。

吱呀。

一襲白裙的康敏推開房門,帶著一股中秋的寒涼走進房間,先把手裡精美的盒子放在桌上,又挽起床幃,係到兩邊垂下的青絲帶上。

掀開蓋在段正淳身上的被子,噙著淡淡微笑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啊,那郎中果然沒有騙我,這藥神奇的很,隻是三四個時辰就生肌痊愈了呢。”

她往段正淳身邊一靠,拿走堵嘴的白布,手指劃著他的胸脯“段郎,還記得以前我把身子交給你時,說你若負我,我便如何嗎?”

麵色蒼白,無力行動的段正淳恨聲說道“康敏,你這個心狠手辣,毒如蛇蠍的婦人,我要殺了你!”

康敏將手指按住他的嘴唇“段郎,這可是你說的,有朝一日,你若負我,教我一口一口把你身上的肉咬下來,我現在隻是咬了一口,你就禁受不住了?段郎,你這誓言,原來都是騙人的。”

“你……你……”

段正淳氣得兩眼圓睜,嗬嗬粗喘“你還不如殺了我。”

“那我怎麼舍得,段郎,今日以後,你若再跟那些女人一起,必會夜夜念起我。”

康敏從他的身上起來,梳理一下頭發,走到圓桌前麵坐下,端起隔夜的酒喝了一口。

“一個時辰後藥效自會散去,你就不用送我了,這個……”

她拍拍雕花刻字的精美木盒,語氣哀婉,一臉離愁“裡麵是你的寶貝,我本想自己留著做紀念的,不過認真地想一想,你好歹也是一位王爺,縱然你負我一世,我有萬般不忿,卻也不該讓你百年之後落個無有全屍的下場。”

“段郎。”

她起身上前,摸著他的臉道“你我從此一彆兩寬,各生歡喜。”

康敏帶著一股茉莉花香走了,腳步聲越去越遠,最後變作得得的馬蹄聲與車輪碾過地麵的響聲。

段正淳咬牙切齒,盯著桌子上的精美木盒,什麼一彆兩寬,各生歡喜,他以後拿什麼各生歡喜!

“康敏,你這個惡毒的女人。”

喘息著叫了兩聲,他又急忙收聲,因為擔心被過路行人聽見進院探視,能不能幫上他的忙且不說,這臉肯定是丟到姥姥家了。

他畢竟是大理國的鎮南王,段正明的皇太弟。

……

數日後。

夕陽瀲灩,一片平湖暖。

刀白鳳坐在北岸水榭的椅子上,看著段譽和阿紫下棋,小丫頭從開始到現在,悔了不下幾十次棋,即便如此,依然被段譽殺得丟盔棄甲,嘴巴不要說香油瓶,鹹菜壇子掛上去還能壓倆饅頭。

阿碧眉頭緊鎖站在旁邊,偶爾指點她一下,卻也隻是延緩一下敗北的時間,完全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

刀白鳳終於知道段譽為什麼不肯同她回大理了。

雖說那邊生活條件更好,但是規矩也多,畢竟是鎮南王世子,未來要繼承皇位的人,一言一行都被彆人盯著,在這兒呢,環境不錯,好看的姑娘多,每隔幾天還有函穀八友這樣的奇人來向師叔祖請安問候,更難得的是,沒人約束他,可以說想乾嘛就乾嘛。

“不來了,不來了,跟你下棋我就沒贏過,你這做哥哥的也不知道讓我一讓,要不是爹說我性子太跳脫,下棋能……修身養性,我才不跟你學這個呢。”

阿紫惱了,將棋盤上的棋子掃了一地,阿碧帶著哭笑不得的表情去撿,分好黑白後裝入兩個圍棋罐中。

“紫妹,我還不夠讓你嗎?一局手談,你悔了三十六步棋,我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過如你這般弈棋之人。”

“哼,萬事總有第一次。”她的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我去尋師弟玩兒。”

“紫妹,再來一局,我讓你六子好不好。”段譽趕緊叫住她,溫言蠱惑,因為他知道阿紫輸了棋局,心裡壓著火,此去遊坦之那,搞不好又會作弄那位老實憨厚的師弟,自是於心不忍。

刀白鳳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掩嘴輕笑,這時目光掃過南岸,就見一道人影急匆匆地掠進屋去。

剛才那人……是木婉清吧,卻不知為何一臉急色。

難不成與段正淳有關?

之前說好了,過兩天就來小鏡湖接她回大理,可是一晃眼過去七八日,遲遲不見段正淳、朱丹臣等人出現,她以為鎮南王和秦紅棉郎情妾意無限好,心頭怨氣升騰,便不去找,不去問,也跟空虛和尚一起,天天給鎮南王戴綠帽子。

還真被她猜中了,木婉清急匆匆去找楚平生,正是為段正淳和秦紅棉的事。

“我爹和我娘……被段延慶抓走了。”

“哦?”

正在木案前麵,一手持筆,一手挽袖,專心臨摹吳領軍拿來的書貼的楚平生不鹹不淡地回了一句。

木婉清看著他的背影,想質問,卻又很清楚自己沒有理由質問。

段正淳和秦紅棉與空虛和尚是敵非友,他沒有在少林寺大會揭穿母女二人殺了玄渡、慧鏡三人的真相,已經是在保護她們了。

“求求你,救救他們。”

木婉清上前兩步,想去抓他的手腕,讓他正麵應答,卻又擔心適得其反。

她的動作打亂了楚平生的心境,筆毫一滯,在宣紙上留下一團較重的墨點,他皺皺眉,將筆放到山峰形狀的筆架上,回頭看向木婉清。

“放心吧,段延慶要對付的是段正淳,不會為難你娘的。”

木婉清搖頭道“不,這次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法?”

“動手的人裡有慕容複,據說他們要把人綁去江南的曼陀山莊,李青蘿或許會留我爹一命,但是我娘,那個變態女人一定會把她殺了的。”

楚平生心想你也好意思說李青蘿變態?就好像你們母女是正常女人一樣。

木婉清繼續說道“你知道的,以前我跟娘刺殺過她,她也曾派人去大理追殺我們,如今娘落在她的手裡,怕是死路一條,現在隻有……隻有你能救她了。”

“……”楚平生沉吟不語。

木婉清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目光逐漸柔和“你不是喜歡與人做交易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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