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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十一章、槍與槍的對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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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十一章、槍與槍的對決

程知書憑借基礎兩招占據先機後,趁著邵陽變換槍勢之際,飛身上前,手中長槍配合著身法以極迅捷的速度接連刺擊而出。

‘鬼步三疊槍’!

這是槍法之中,融合了‘快槍’一道,主攻敵人中門的一招。

眨眼間三槍已至,速度之快叫人疲於防備。

在程知書手與腳合、槍與眼合、心與氣合等內外相合之下,更是將這招的威勢提升到了一個驚人的程度。

邵陽胸前自下而上的三大要穴,‘神封’、‘靈墟’、‘神藏’,僅是眨眼的瞬間,便已受程知書槍鋒所透的寒芒逼近,呈一線而被挑之態。

山頂上,瞧見這驚險一幕的蠻鐘離和寧香不由臉色煞白,對於不擅身法的他們,若是麵對上這般迅捷招式,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

乾芯同樣也是揪住了心,這般極速的攻勢下,她自問竭儘全力下能布陣的機會都不足三成。

齋魁這邊,桑飛羽瞧著程知書的表現,臉上卻是沒有半點欣喜,反倒愈發陰沉。

自打其哥哥桑飛塵橫死於太虛幻境後,宗內不少人的目光便聚焦在了他身上,也有意將他培養成下一個桑飛塵,來接替年輕一輩首席弟子的位置。

對此,桑飛羽有著十足自信,他如今雖說也才五行五氣境的修為,但等到過兩年他達到哥哥那般年紀後,他相信自己絕對可以超越後者。

但這一切,卻是要建立在宗內無人趕超自己的前提下。

在今日之前,桑飛塵眼中的程知書都是中規中矩不怎麼起眼的,雖知後者同樣有著五行五氣境實力,但因年紀比自己大,且十分隨和聽話的緣故,倒也沒放在心上。

但眼下,他瞧見程知書的槍道造詣後,不由感受到了一絲威脅。

此般槍法,甩開了他八條街都不止,可不是一兩年能趕超得過的。

桑飛羽餘光撇向一側,在瞧見齋魁臉上的驚喜目光後,心中的陰鬱不由更濃了幾分。

遠處,邵陽長槍豎直一震,一股可怕的震蕩自槍身迸發,以霸道之勢於最後關頭震開了程知書的三連刺擊。

不管是三連刺也好,還是三十連刺也罷,邵陽所施展的單王槍最不懼的便是這種,雖說重重槍影快得可怕,但放眼戰場,四麵八方襲來的攻勢又何止這些。

在單王槍的槍勢下,同時而至的攻勢尚且都可化解,更彆提程知書這般連環疊刺之中還有著停隔的間隙。

在將那三連刺視作三人同時進攻之下,全然不足為懼。

這便是單王槍——‘混戰無雙,單兵為王’之稱號的由來。

施展單王槍下,可將單一敵人的攻勢拆分,發揮出猶似混戰之局。

程知書豐富的戰鬥經驗瞬間看出了這點,當下收斂槍勢,不再以疊槍進行快攻,轉而使出了一招‘瘋貓撓臉’。

名字雖說有趣,但不斷變化的長槍,所透出的朵朵寒芒,卻無半絲有趣可言。

同樣是快槍一道的招式,但不同於疊槍,此刻程知書手中的長槍攻勢縱橫之間極具著變化,且是毫無章法的變化,真就猶似一隻發了瘋的野貓撲倒了敵人臉上一通胡亂抓撓一般,直叫人眼花繚亂,尋不得章法。

邵陽一個慌神間不慎被槍鋒略及,劃傷了左側臉頰。

索性於最後關頭反應了過來,抽身避開了這驚險的一係列挑刺,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劃痕。

單王槍便是這樣的招式,一旦一擊不成,叫他適應過後,那麼程知書的這手瘋貓撓臉,便再難傷的了半分了。

程知書雖也知道這點,但卻並沒有急著改變招式,依舊發動著極快的進攻,此刻他占據著主動權,雖說此般招式可能傷不得後者,但後者應對之下,消耗顯然要比他多上許多。

即使要變招,也要逼得敵人先變,形成以後手攻先手之局麵!

但邵陽的應對卻是讓得程知書有些意外。

邵陽雖然每每到最後關頭才驚險的避開,但卻絲毫沒有施展其他招式的打算,單單憑借著單王槍攻勢嚴謹、凶猛霸道這點,竭力的抵抗著。

二者此般狀態下,快攻快擋局麵再次形成,槍與槍的碰撞間不斷激蕩出奪目的火花。

好在二人手中的長槍品質都不弱,都接近著天品層麵。

換作邵陽在東元靈獄所用的周誌家傳的那柄長槍,定然是承受不住此般激烈的戰鬥的,但經由陸風請鬼匠一番打造所得的長槍,品質已然脫胎換骨,麵對此般戰鬥全然不在話下。

距離二人戰場遙隔數百米的側山小山坡上,洛小惜既激動又失落的瞧著,激動的是她沒猜錯,君子依身邊果然有著用槍很厲害的‘同門’,指不定此刻戰鬥著的男子同君子依一樣,都承蒙過那位‘高人’指點過槍法,但失落的是,這般激烈的對決下,竟都沒有施展出自己心中日思夜想的那套槍法。

“注意學院那男子即將的變招時機!”

胖老者一如先前的在洛小惜身旁指點著戰局,經由他這等實力的強者剖析之下,洛小惜雖然沒有親身經曆這般激烈戰鬥,但卻也學得了不少槍道方麵的戰鬥經驗。

聽得老者的話,洛小惜更是聚精會神,注視著戰場的一舉一動,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幾乎在胖老者話落的同時,邵陽與程知書二人間的對局果真就發生了轉變。

邵陽在一番激烈戰鬥下,感受出彼此都消耗了三成以上靈氣後,開始爭取化被動為主動,不再一味抵擋起來。

一招‘魁夫卸甲’施展而出,整個人氣勢陡然高漲,給人的感覺就好似戰場將軍卸下了負重防禦的盔甲,舒展出最極限的狀態,要同敵人殊死一波那般。

此招之下,邵陽手中長槍的攻勢間也透出了一股‘莽勁’,若說先前程知書的攻勢如一隻瘋了的野貓,那麼此刻,邵陽的攻勢便猶如一頭發狂的野牛,槍勢縱橫之間無不彰顯著一個莽字。

一擊之下,輕鬆震蕩開程知書的長槍,奪回戰局主動權,繼而密集攻勢連環而出,以全麵壓製的霸道攻勢,將程知書壓迫得接連後退。

一招一式間透出的巨力更是震得程知書抵擋之下虎口發麻。

程知書冷峻的臉上透出幾分忌憚,邊擋邊退間努力尋著搶攻的間隙,但卻是發現邵陽的攻勢連密至極,渾然沒有半絲停頓,更不給他半絲可趁之機。

這讓得他不禁更為震撼,邵陽此刻的槍法分明極其的莽撞,一招一式間大開大合,野蠻而又霸道,按理說這等招式很容易給人找到破綻才是。

但事實卻恰恰相反,用‘莽而不魯,莽中有細!’八字來形容邵陽此刻的槍法最貼切不過,連密的槍勢下,讓得他周身好似覆蓋上的一層看不見的屏障,來自四麵八方的攻勢,都會受此槍勢屏障下被震蕩而開,讓得他身處其間卻能橫掃八方。

遠處,宗這邊齋魁等人瞧見此般情形臉色不由紛紛沉了下去,包括方才開始有些敵視程知書實力的桑飛羽,此刻也不禁揪住了心,事關宗榮辱,他雖不願程知書表現得太過驚豔蓋住自己風頭,但卻也不希望後者落敗。

鐵蟾這時卻是帶著幾分戲謔的聲音響起“你宗那小子處境不大妙啊,怕是要被打出陣外了。”

此般比鬥雖未言明出陣者輸,但毫無疑問貿然脫離歸元璞陣可怕的壓製效果下,短時間內想再入陣戰鬥定不會適應。

故而可以說,一旦出陣,基本也就意味著落敗了。

齋魁滿臉寒霜,不滿道“本尊的弟子,可沒這麼容易就被打敗。”

天靈子也幫襯著說道“半招未輸,此刻談及勝敗可還尚早。”

“嗬,”鐵蟾冷笑了一聲,“明眼人都瞧得出你宗那小子被壓製得毫無還手之力,輸是遲早的事!”

齋魁氣息一沉,臉上浮現幾分怒意,待要開口之際,不遠處一道走來的身影卻是率先傳來了話。

“他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是還在猶豫要不要出手!”

說話的是一名二十四五歲的男子,邁步走來,身姿寬闊挺拔,氣勢沉穩雄厚,堅毅的臉上一對虎目,炯炯生威,步履行間透著一股敢於天地相鬥的狂傲膽氣。

鐵蟾帶著幾分不滿的目光朝來者看去,為後者先前掃了他麵子的話語不忿叫嚷道“小子看不懂局勢莫要信口雌黃!”

男子冷哼一聲,朝著鐵蟾瞪目一凝,舉手投足間透出一股巍峨山嶽般的古樸威嚴之氣,直逼鐵蟾而去。

貿然受此氣勢影響下,鐵蟾竟發覺內心不由自主的萌生幾分膽怯,身隨心動,竟是下意識的被攝退了半步,不禁深感嘩然,也意識到來者定非尋常之輩。

能光憑著一身氣勢震得他後退的,且還這般年輕的,普天之下寥寥無幾。

細想之下,鐵蟾腦海之中不禁浮現青榜前十的排名,對於男子的身份也是猜了出來。

當下,陰鬱的臉上再無半絲不忿,畢恭畢敬的回應道“老夫於槍道並不精通,許是走眼了。”

一旁,桑飛羽瞧見此般情形不由滿是驚愕。

“這人什麼來頭,怎麼感覺鐵蟾都這般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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