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一章、怎還惦記彆的男子!
“自是要在這,不然君子朔定會有所疑心。”
陸風下意識的回應著洛小惜的話。
“啊?!”洛小惜臉上不禁泛起幾分愁容,暗自嘀咕:“可我長那麼大還沒和男子同屋而寢過。”
“放心吧,”陸風無語的掃了眼洛小惜,“我會於屋內布陣修煉,不會近你床榻分毫。”
洛小惜也清楚身處險地,不可再究竟這等小節,當下也是竄回了床上,將床簾遮得嚴嚴實實的。
‘唉,今夜又不能沐浴了。’
‘連更衣都不好更了。’
‘明早也沒丫鬟服侍……’
陸風聽著床褥上洛小惜唉聲歎氣的碎碎念不由失笑,打岔道:“要到明日正午,你的小蠢犀才會來尋你。”
洛小惜聽聞又是哀嚎了一聲,“怎麼還要到中午才來呀,這個沒良心的小蠢犀。”
陸風臉色一板,“她需養傷。”
“小蠢犀傷得重不重?”洛小惜一怔,這才反應過來。急得整個人又自床簾裡探了出來。
陸風將自君子朔口中得來的消息又陳述了一遍,“她隻是脫了力,身上所受的也都是皮外傷,經由君家天魂境級彆的藥師調理一陣,當無大礙。”
“那就好,”洛小惜拍了拍胸脯,“養傷最重要!我多待一會不打緊了。”
陸風輕柔的笑了笑,此般約在正午倒不是全因君子依需要養傷的緣故,有著天魂境後息藥師出手,再大的外傷一夜也足以治愈了,之所以定在午後是因君子朔算計著,秦天良午後才會自西羊山回到玄金城內的彆苑。
在君子朔的計劃中,也是有意想讓陸風自秦天良這個切入點著手,去撈秦家資源。
見洛小惜安然準備入睡,陸風也展開了修行。
原以為一夜會就此悄然過去,卻是沒想到僅是過了大半個時辰,他便再次失笑了出聲。
遠處,洛小惜所在的床榻上時而發出陣陣磨牙,時而又伴隨著細微的呼嚕聲,實在是熱鬨的緊。
‘難怪聽得要同住一屋會這般緊張。’
……
翌日天明。
君子朔一大早便在白駒和文叔的陪同下出了君月閣。
君子依也沒等到正午時分,便在丫鬟的帶領下來到了陸風所在的後院。
在來之前,君子依還以為會經君子朔的護衛稟報,然後於殿樓外見著陸風,卻是沒想到這一回竟能直接來到了後院私地。
這讓得她不由受寵若驚,一路還在喃喃念叨‘朔哥哥向來不怎麼待見我,今日怎麼會允我入他殿樓了?’
‘子默哥也不在這,難道說是因為導師的緣故嗎?’
想到昨日刺殺之時,陸風同君子朔站位的親近,君子依當下更是堅定了心中猜測。
‘定是因導師說了我好話!’君子依傷後仍舊有些蒼白的臉上浮現著甜美笑容,‘若非如此,朔哥哥也絕不會讓我插足家族的事情,還給我這般好的表現機會。還特意安排了導師與我一起。’
在君子依還在出神思量間,陸風已是來到了她的跟前,簡單交代幾句後,將之引入了房間。
隨行而來的丫鬟雖覺此般孤男寡女入得屋內不大妥當,但在君子依有意避嫌解釋下,明白陸風同她的師生關係後,當下不敢再起任何阻攔之意。
待得入屋,陸風關門的同時將隔絕氣息的輔助陣暗暗開啟。
不等陸風開口示意,洛小惜的身影便自床上竄了下來,激動的撲向了君子依,“小蠢犀,可算等到你了!快讓我看看,傷好些了沒。”
“大,大笨猴?”君子依臉上滿是驚愕,不,應該說是驚恐,看著洛小惜和陸風的目光充滿了不可置信和難以接受!
陸風瞧著君子依這般神態,看著其來回打量的目光,不由一陣無語,“腦子裡想什麼呢!她刺殺你哥失敗,現在溜不出去被困在了這裡!”
“奧,這樣啊,”君子依臉上緊張的情緒陡然降了下去,轉而沒好氣的擰了一把洛小惜,“大笨猴,你差點把我嚇死了!”
冷靜了一瞬,又是驚呼出聲:“什麼?昨天是你安排的人來刺殺朔哥哥?”
“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洛小惜連忙解釋了一通,有些看不懂君子依這一驚一乍的情緒來源,但此刻的她也顧不得這些,徑自將君子依帶上了床榻,還警告的朝陸風道了一句,“我們姐妹倆要說會悄悄話,你可不許偷聽!”
陸風無語的背過身去,臥榻處有著隔音的輔助陣在,他本就聽不到多少動靜。
入得臥榻的那一刻,洛小惜已是迫不及待的拉過了君子依的手,“小蠢犀,快告訴我,昨日你施展的那套槍法,是從哪裡學來的?”
君子依原以為後者會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卻是沒想到竟是問這等瑣事,不由愣了一瞬,目光看向洛小惜見其神采激昂,眼中滿目憧憬癡迷之色,不由暗暗皺了皺眉。
“你問這個做什麼?”君子依遲疑的詢問,心中隱隱湧上幾分複雜情緒和不安之念。
洛小惜臉色一紅,“我偷偷同你說,你可不許告訴彆人。”
君子依點頭,心中的那不好念頭更甚幾分。
洛小惜悄悄說道:“前陣子我去了太虛幻境,遭遇刺殺,險些被人給謀害了,好在千鈞一發之際,出現了一名英俊瀟灑,威武倜儻的男子,將我自賊人手中救了下來,那人用的便是你所施展的那套槍法,不對,要比你強好多好多,我定要找上他。”
君子依聽著洛小惜的話,本能的猜到了是陸風,看著後者眼中的癡迷和眷戀,心中的不安轉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酸澀之感,撅了噘嘴問道:“你找他做什麼?”
洛小惜認真回應道:“若能尋得他,定要和他當麵說聲謝謝。”
就當君子依神情一鬆之際。
洛小惜怯生生的話語響了起來:“順便再問問他可有婚配。”
“啊?”君子依臉色頓顯苦悶,不滿道:“你都要嫁給朔哥哥了,怎還可以惦記彆的男子!”
話語嚴厲而又透著幾分怒火。
就連君子依自己也不明白此般態度由來,到底是為了君子朔替不平,還是為了彆的什麼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