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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看遍你身子的那個臭小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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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看遍你身子的那個臭小子?

風吹起簾幕的一角,陸風透過縫隙瞧見簾幕後的身影,不由為之愣神。

陸風原以為夜瑤口中的鬼後會是一名五六十歲的老前輩,但親眼見了才發現,竟然隻是名二十五六歲左右的女子。

鬼後優雅的仰坐在一張軟塌椅之中,潔白纖瘦的長腿自然交叉翹著,身形看上去十分玲瓏高挑,比之夜瑤更具幾分成熟性感。

塌椅一側擺放著一根拂塵,鬼後的手輕輕搭在其上,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儘顯著嫵媚性感,讓人看了不由血脈僨張。

讓得陸風驚異的是,鬼後的臉上竟然帶著一個淡白色的狐狸眼罩,不由好奇難道後者也同自己一樣喜好這般麵具?

由於有著眼罩在,陸風並沒有看清她的真容,但從其挺俏的鼻梁和精致的嘴唇來看,模樣必定俏美無比。

哪怕僅是那雙清澈而又嫵媚的眼眸,便已足夠迷倒萬千。

簾幕後除了鬼後外還有著另外一名女子,就那般靜靜的站在塌椅一側,雖然同樣帶著麵罩,但陸風感受到她的氣息後,瞬間認了出來。

“路遷?她怎麼會在這?”

站在鬼後身旁的正是當初在白雲城試煉之地有過交集的路遷,後者由於受傷緣故,在陸風的幫助下保全了性命,但卻隻能依托陣盤而活。

對於這個曾經一覽無餘表露在自己麵前的女子,其氣息陸風自然熟悉。

此刻再見,路遷的扮相已經大不相同,一身女裝落落大方又透著幾分英姿颯爽,乾練的同時又帶著一絲小家碧玉的乖巧,手中也不再拖著陸風刻製的陣盤,而是經過陣道大能的改良,將陣盤隱在了體內。

其腹部,有著一塊貼身暖玉,那即是她現今的陣盤所在,因為陣道大能的出手,她雖為半陣兵之體,但實力卻恢複到了受傷之前,還因為陣盤品質提升的緣故,實力也隨之精進了許多。

“芊兒,問話,”鬼後冷冷的說道。

鬼後口中的‘芊兒’正是路遷,準確的說,之前在試煉之地,‘路遷’用的隻是假名,她的真實姓名為‘路芊兒’。

路芊兒伸手撥開一角簾幕,探出身來,剛準備開口,突然注意到陸風和葉梵二人所戴的麵罩後,又退了回去,輕聲在鬼後耳旁說了幾句。

鬼後聞言憤怒的揮抽了一下手中拂塵,簾子應聲浮起,看清陸風和葉梵二人的模樣後,怒道“你們可知,魂門中擅自佩戴狐狸麵具可是死罪!”

聲音清冷孤傲,透著幾分殺意。

陸風看見鬼後帶著的狐狸眼罩後,當下明白了她的話語,這狐狸配飾或許是魂門身份地位的象征,隻有鬼後等高層才有資格佩戴。

“哢嚓~”

鬼後抬手一揮,陸風和葉梵二人臉上的麵具瞬間碎裂炸開,一道淺白色的痕跡留在皮膚之上,竟沒有傷到肌膚分毫。

這份驚人的掌控力也讓陸風二人為之一震。

而鬼後展現出的實力更是讓得二人一點想法都不敢再生。

天魂境!

一個小小的黑風鎮上的勢力,當家的竟然有著天魂境的實力?

陸風心中有些奇怪,這樣的勢力怎會甘心蝸居在黑風鎮一角,且那般默默無名?完全有能力統一整個黑風鎮,甚至吞並周邊其餘的小門派。

夜瑤原本漫不經心的臉上突然多了一絲在意,葉梵麵具碎落的瞬間,她看到了一張俊秀清冷帶著幾分邪氣的麵容,心靈如同被轟然震擊,雖談不上一見傾心,但夜瑤清楚,這一瞬,想要忘卻也十分困難。

陸風的麵容並不比葉梵差,但夜瑤不知為何注意力全在葉梵身上,她自我安慰的理由是同為藥師的緣故。

路芊兒看著麵具碎裂後出現的麵容,同樣震驚了一下,在確認是陸風無疑後,朝鬼後又輕聲說了幾句。

鬼後臉上的怒意逐漸消融,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你說的就是他?看遍了你身子的那個臭小子?”

“小姐…”路芊兒羞窘低下了頭,十足的女兒家姿態。

“看在他救過你的份上,就不和他計較胡亂佩戴麵罩一事了,”鬼後回到簾幕後,示意路芊兒繼續問話。

在認出陸風後,路芊兒說話的態度溫和了不少,開口問道“將你們二人同陰風殿所有的交惡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千萬不要有所保留,魂門有著自己的信息收集手段,若是發現偏差,後果恐怕不用陰風殿出手,你們也會死在這裡。”

夜瑤插話建議道“芊兒,你我各問一人,回頭對一下口供。”

路芊兒回頭看了眼鬼後,見後者點頭同意,當即將陸風和葉梵分隔開來。

“我提問他,”夜瑤帶著幾分小心思提著葉梵走到一側,她心中也不知為何特彆想要了解葉梵的底細。

“你跟我過來,”路芊兒帶著陸風走到另一側。

二人分彆開始詢問,從身份,來曆,修為,來黑風鎮的目的,招惹陰風殿的緣由,一切的細節全都沒有放過。

……

與此同時,東元靈獄內。

陸風所在的團組門口,邵陽已經在學堂外跪了幾個時辰。

那日交流會後,他無時無刻不處在流言蜚語之中,什麼廢物、垃圾,連妹妹一腳都接不住,背信棄義離開周誌團組、諸多難聽的話語衝擊著他的心靈,幾近崩潰。

尤其是看到自己曾經心愛的女子和彆的男子有說有笑,行為親密,他心中更是酸澀不已,麵對他們的嘲諷詆毀,邵陽倍感無力,覺得人生一片灰暗,沒了半點希望。

在絕望的關頭,陸風那日的話突然浮現在腦海,字字誅心,抨擊心靈,尤其是那句“總有一天會拖累邵月,”讓他心中越想越覺得害怕。

死不要緊,但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的妹妹。

比起麵子和輸贏,他發現自己的親妹妹對他來說才是最關鍵重要的。

恰逢突如其來的一場雨,讓他徹底清醒過來,回憶幼年時的修行,他發現最初的目的並不是爭什麼輸贏,也不是為了所謂的麵子,一切的根源完全在於不想自己的妹妹受人欺負,想讓家人過得更好。

實力的提升,讓邵陽在不知不覺中漸漸偏離了自己的初心,名利、不斷充斥著生活,現在回過頭來才發現,真正對自己重要的東西,回想起了自己的初心,後悔莫及。

邵陽的心性開始變化,為了妹妹他可以放棄所有的一切,什麼輸贏、什麼麵子都已經變得不再重要,他跪在陸風學堂前,為的並不是得到什麼,隻求將來有一天,妹妹在麵臨危險時,敵人能先踏過他的屍體。

以前的邵陽已經死了,以後的邵陽不為自己而活,一切的中心都將以邵月為重。

他退了高粱的團,駁了高粱的麵子,忍受著四麵八方的羞辱,放下了從前最為看重的麵子,放下了所謂的身段,跪在了陸風團組門前。

邵月出麵勸過他,也告訴了他陸風和葉梵導師均不在的消息,但邵陽依舊跪立不動,他要以自己的實際行動來回應陸風,他能夠做到對方要求的一切,放下尊嚴、放下麵子,放下一切自己注重的東西。

在邵陽退團後,高粱第一時間找上了周誌,但此刻的周誌卻無心顧瑕這些,原以為散播了流言蜚語會讓得邵陽徹底自暴自棄,離開靈獄,卻不料適得其反。

憑空出現數不清的流言的不止邵陽一人,周誌自己同樣惹來了一身麻煩,他的知名度可比邵陽大的多,那些流言也都比邵陽的可怕百倍,所造成的的影響可不單單聲譽受損,若是不儘快解決,恐怕會惹來武靈獄的介入。

不知是誰曝光了他威脅、誘’奸、脅迫女獄徒的事跡,現在整個靈獄都在關注著這件事情,而作為那名風口話題上的女獄徒,周誌第一時間把她藏了起來,但必然藏匿不了多久,一旦武靈獄介入,他導師生涯恐怕也到頭了。

周誌原本以為是陸風在背後搞鬼,但查實後卻發現對方早已離開了靈獄,不由將懷疑對象轉移到了自己心儀的白冰身上,以為後者為了擺脫自己才做出如此之事。

但白冰的回應卻十分的不屑和反感,讓他丟儘了顏麵,背上了下作無恥的稱號。

靜下心來仔細回憶自己的仇敵,周誌想起了那天晚上的被人偷襲一事,心中更加堅信定是那一夜被人窺見女獄徒在自己房內。

“雷火門!”周誌咬牙切齒的怒道。

周誌的猜測並沒有錯,這一切確實是趙泉鬆在背後所為,他從雷火門回來後,第一時間查清了周誌所有的惡跡,其中當屬脅迫女獄徒這一條最具殺傷力。

趙泉鬆查出周誌的病曆史,發現其修煉過一種邪功,每次受傷需吸收女子精元才能恢複,進而查出這幾年同周誌聯係密切的女獄徒,發現至少有著五名以上的女獄徒慘遭其玷汙,這些女孩大多保持著處子之身,年齡正值花季,一個個礙於周誌的手段不得不折辱其胯下。

周誌靠著導師的身份和權力,將這些女獄徒或開除,或轉獄,給了不少安撫費的同時還以那些人的家人作為威脅,以至於並沒有人察覺到他的勾當。

“你不仁就休怪我不義了,”周誌眼神陰狠,將那名受其調教折辱的女獄徒帶到了房中密室,命令道“替我做最後一件事,我放你離獄,並保證護你無憂,不對你家人出手”。

“如若不然,不僅你家人會死於非命,你也會被送去山寨,受儘折磨。”

女獄徒不敢違逆,委屈求全的聽命著,眼中透著無儘的恨意,卻又無能為力。

“這個香囊你戴著,今夜去趙泉鬆的房間誘使他與你親熱,”周誌將一個粉色香囊綁在女獄徒腰間,並給女孩強行喂了一顆丹藥,道“這是護靈丹,能防止你體力的流逝,以防維持不了一整夜。”

女獄徒雖心中極度不願,但想著這是最後一件事後,隻能隱忍照做,心中自我安慰著,反正已經被周誌各種淩’辱糟蹋,經曆了非人的羞辱折磨,再被彆人男人侮辱一次,也沒什麼大不了,能換一個解脫也算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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