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沙洲種業相比,天禾種業明麵上的優勢隻有現金流充足,且資金使用靈活。
但在製種基地管理體係等方麵卻要差上許多,也沒有讓人信服的成果。
沙洲種業不同,其在金塔和九泉就有將近四萬畝玉米製種基地,五萬畝瓜果製種基地。
在當地的影響力很大,很多人都知道給沙洲種業製種是能賺錢的。
看著謝方林在盧村長等人麵前吃癟,天禾的眾人都偷偷的樂了。
不過這也讓郭陽意識到一個問題。
河口村領導班子有一定的信譽,從他們願意等沙洲種業到了後才現身就可以看的出來。
但也不是完全不知變通的,並不像天禾的員工說的那麼死板。
至少郭陽覺得比老向要好。
謝方林被嗆了句後也不吭聲了,他也意識到現在是賣方市場。
河口村有人接盤,底氣硬了啊。
趁村民散去時,謝方林小聲的問老曹:“安排好了嗎?”
老曹比了個一切儘在掌握中的手勢,隨後眼神又若有若無的瞟向了某個方位。
謝方林也放下心來。
村裡的人戶並不多,等其餘的村民散了後就留下了二三十個當家做主的。
村委沒有會議室,也沒有足夠的凳子,天氣又冷,因此隻能在院裡生了火爐。
留下來的大多數都是男性。
隴省農村重男輕女的現象不能說有多嚴重,隻是無時無刻的都在體現。
獨生子女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男生,男人打女人的現象也普遍存在。越偏僻的地方越是如此,人文風俗不好。
後世越來越多的年輕人不願意回來,對它是又愛又恨。
喜歡他的山清水秀,也喜歡河西走廊的大漠戈壁、巍巍祁連。
不喜歡他的官僚主義盛行,關係錯綜複雜。
有關係的人在這裡如魚得水,關係不行的人在這裡寸步難行。
村長盧兆強看村裡人都差不多齊了,才示意安靜下來。
“原本我們村是準備和沙洲種業簽訂製種合同的,但上級領導有了新的指示,向我們推薦了天禾種業,想必這幾天鄉親們也接觸了天禾的駐村人員。”
“沙洲和天禾也對我們的情況也基本摸透了,我看再呆幾天,說不定連帶村裡的閨女都被人拐走了。”
“哈哈哈……”有村民哄笑了出來,但也有大小夥子神色不善。
尤其是郭陽,他已經感覺到有好幾道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冤啊!
不就是長得稍微俊了點嗎?
說實話,經過這段時間的調養,郭陽的精氣神好了不少,再加上氣質的改變,讓他也頗為吸引女性的喜歡。
但他最近哪有空去招惹小姑娘啊。
想到這,郭陽對那個年輕技術員的印象更深了。
很好,走到老板前麵了。
盧兆強也笑了笑,“製種關係到明年全村村民的生計,我們幾個老頭子也不好擅自做主,今天趁沙洲種業和天禾種業的老總都在場,我們就現場把這事定下來。”
“還請沙洲種業和天禾種業各自給我們介紹下你們的合同方案,村民們聽完了也各自回家商議,明天早上我們再投票表決。”
還真是人精啊!
郭陽有點服氣河口村村委的騷操作。
把兩家種子公司放在明麵上競爭。
按沙洲種業和天禾種業的恩怨,這還不得把價格炒上天?
嚴群先站了出來,說道:“我就直說我們天禾的方案了。”
“合同是以委托的形式和村民簽訂,製種合同、質量標準、數量、價格、收購和付款時間都有規定。”
“其次我們會成立專門的技術隊伍負責去雄技術、傳粉技術、做標記技術和花蕾的選擇……”
有村民打斷道:“嚴總,誰想聽你說這些,直接說價格啊!”
“就是,就是,看見你們技術員就煩,老惦記著村裡的閨女。”
嚴群笑了笑,道:“種子的收購價格方麵,玉米種子按玉米市場價的2.5倍收購,辣椒種子的收購價大概在12元/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