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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攔下他們!”舉著火把的官兵頭目一聲令下,語氣中的興奮,這雨聲擋都擋不住。
幾匹快馬欲把他們圍住,隻是那批各為其主的江湖人也感到了,劍光破開雨幕,便有人從馬上落下,摔落在滿是積水的沙地上。
“放箭!”
一聲令下,後麵的人馬立馬拉弓射箭,顯然早已準備著。隻是這雨夜中,那浸油火把給的光亮實在是有線,他們能不射到自己有就很不錯了,至於能不能射中那些礙手礙腳的江湖人,這得看天意了。
若不是不為了打草驚蛇,這些官兵早就想清剿這些過江龍了,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還真以為天下無敵了。
“繼續跑!”那群被追殺之人看見有其他人阻攔了那些圍剿的官兵,他們當然知道對方同樣對自己這些人不懷好意,但此時不讓他們狗咬狗鬨騰去,自己這些人繼續逃,說不定還能偷雞一把。
“該死的莽夫!我要讓你們全都活不過今夜!殺,全殺了!”官兵們絲毫不懼這些江湖人,因為他們的第一批後院快到了,就是那些從小鎮掩藏的其他官兵。
那幾個最先衝到前麵的江湖人與官兵正式接觸了,但他們也不想在他們身上浪費太多的時間,時間才是最壓迫他們的。一邊躲避著騎兵的追趕,一邊又追趕著獵物,若是在白天,一定是一副混亂又好像場景。
黃某人最先衝到那群人那裡,相比較那群隻能靠雙腿趕路的人,自己有武功在身,是最容追上的。
一手就抓到了他們隊尾的那個人,那人知道被捉,已然知道自己的命運,握在手中的短匕,轉身就是一刺。
而黃某人的劍也要刺出,他才不管眼前的人是誰,隻要腦袋是自己想要的人就行,雖然師門讓自己捉活的更好,但此時此景,拿裡容得他去辨認真身在捉拿,直接拿下頭顱之後,之後在確認是最好。
至於對方以死相拚的手段,黃某人根本不放在眼裡,但就在要取下對方頭顱的時候,劍鋒一轉,突然改變了方向,斬向另一邊,那是一匹戰馬朝著他撞來。
劍氣劍氣斬去,至今把碼頭削了去,而後續的劍氣也差點把馬背上的人的腦袋也給削走了,也怪他身材矮小了一點,這個平時常被被人笑話的痛點,如今卻救了他一命。
黃某人雖然削去了那馬的腦袋,但卻沒有阻止馬撞來的攻勢,要是之前那一擊隻擊馬身就好了,可那情急之下,自己的感知力隻知道那戰馬衝撞自己而來,哪裡還分的清哪個部位。
迫不得已,抓住目標的手鬆開,對著那斷頭的馬,就是一掌,強大的力道,頓時止住了衝撞的馬匹,但那衝擊波也把目標任務給彈開了。
被抓之人哪裡顧得上疼痛,幾個咕嚕之後,立馬轉身,朝著大部隊跑去。
“想跑?沒門!”黃某人一個轉身滑地挺穩身子之後,一彈,人就在原地消失,這樣的黑夜之中,沒有光亮的指引對於普通人來說是寸步難行,但對於黃某人這樣武學境界的人來說,卻不至於兩眼一抹黑。
而變故再來,這次從天而降!
黃某人這一刻寒毛直立,這壓迫感比隻是那匹馬給自己的危險程度更高,一個驟停,後轉身側步,在他做這個動作的瞬間,就在他前麵咫尺的地方,一個炸響。
那力道,足以把一個普通人給轟碎了。強大的衝擊把黃某人又後退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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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還沒站穩,那個轟擊濺起泥土地方,一道人影衝破開混沌,鋒利的刀尖刺向黃某人。黃某人也不是吃素的,一手提劍,一手雙指並攏抵著劍身,擋在刀刃之前。
“叮”的一聲,劍身瞬間彎曲,貼到了胸口,黃某人眼神一凝:這家夥破了自己的劍氣防禦。
這麼想的同時,自己的胸口猶如被大錘給了一錘,這個人倒滑出去,在這漆黑的夜中,劃出一道沒人看見的水痕。
“呃”,黃某人剛穩定下身子,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何人?!”
黃某人沒有了到半途還殺出來了一個強人,那氣息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是誰了。
而話剛說出口,他感知到那人動了,頓時回撤拉來了一段距離,之前那人強悍的攻擊給自己不少的震撼。
陳陌一擊把黃某人擊退,聽到對方還有心思詢問,也沒理會,身子再次動起來,隻不過這次不是對起出手,而是來到馬匹戰死之馬那裡,一腳踹暈那個官兵,搶走他手中的差點就熄滅的火把,一個轉身就跳至那群人那裡。
剛才的戰鬥就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幾人並沒有完全脫離,陳陌來到他們麵前,用火把那快要熄滅的火光,一個個照射他們的麵孔。
那些人看著那人這樣做,就知道他在找人,知道事情的危險性,就要對他撲殺過去,好像忘記了這個人之前造成的動靜。
陳陌一臉的凝重,這些人當中沒有自己要找的人,也就是武寇,自己找錯人了?那為什麼這些人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在這個大雨夜做這些事情?難道是巧合?難道他們隻是想趁著這個時機,要想偷渡至晉國的人?
這些念頭在陳陌的腦海中中飛速略過,眼看著他們就要撲向自己,陳陌突然說道:“武寇人呢?!”
這句話頓時讓那些人一愣,但很快這些人當中就有人說道:“殺了他!”
隻是這片刻的猶豫停頓,就讓陳陌確定這些人認識武寇,而武寇在高句麗出現時沒有用真名,高句麗人不會知道他,所以這些人認識武寇,雖然不能肯定,但也有九成,這些人是武寇的人。
陳陌的刀背抵住那些人的脖子,快速說道:“我是來帶他回去的!”
“算了。”陳陌最後放棄了,把他們一推,彈開他們,瞬間,自己的洞知力全力散開,向著四周蔓延出去,快速掃略戰場,又向著更遠的地方散去。
陳陌的洞知力在唐國東南邊當土匪的時候就顯露過,洞知範圍非常的大,也能捉到非常的遠,經過一些曆練,提升更大。
陳陌此時不知道武寇這些人怎麼想的,難道隻是來這裡吸引敵人,既然吸引敵人,那就肯定在某個地方對著一線峽突圍,不然他這樣做的意義何在。
突圍,人少的地方,瞬間,陳陌把自己的洞知力向海邊蔓延,那裡是此時最薄弱的地方,又是翻騰的海浪,是很好的掩護。
果然,就在此刻,他感知到了有三人在那邊起碼狂奔著。
陳陌睜開眼,雖然他看不見那邊,隻能感知到那邊有人,但十有八九,那三人當中就有武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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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剛睜開眼,陳陌就被危機感籠罩,之前注意力都用在找人了,沒留意身前的危險,是一小隊衝過來的騎兵。
陳陌急忙轉身,拉切出一刀,手中的新武器,濁墨直接把馬上下射成兩半,鋒利程度,可見非同一般。
一刀過後,一個彈跳,手中的刀切過雨幕,在閃爍的過關之間,散發出那死亡的氣息。
幾個騰挪之間,陳陌就解決了這支小隊,並牽扯住了三匹馬的韁繩。
陳陌落地,拉扯住韁繩的手猛力下拉,瞬間穩住了躁動的馬匹。陳陌也不多做解釋,背對著幾人說道:“騎上馬,與武寇彙合,我幫你們斷後,見到他就說,七寸關那邊有人接應。”
陳陌另一隻手扯過最近那人,也隻有他在自己的拉扯範圍之內,把手中的韁繩交給他。
“彆愣著了,快!”
說完,陳陌就又衝向大雨黑夜之中,抽出腰間剛剛收拾的濁墨,同時也把清羽抽了出來,雙刀在手,要大開殺戒了。
武寇的這些手下被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弄得一愣一愣的,但此時也是細想的時候,三匹馬六個人,一騎雙人,也好過兩條腿在這匿名的道路,而且這是戰馬。
六人也不嗦,兩兩組隊,上馬就騎,他們剛才也緊張時刻,也沒看清對方的臉,隻知道對方很年輕。
騎上馬的六人,一路狂奔,他們都聽到了後麵的廝殺聲,一道閃電,短暫的驅散了黑夜,讓他們剛好的找準方向,他們也沒有心思回頭看後麵的情況。
此時他們的心情猶如劫後餘生,前一刻還必死的狀態,下一刻有能活了。
另一邊。
六人走後陳陌也衝向那先奔襲過來的人,他剛才就救下那幾人,是想著讓他們和武寇彙合,到時候他們去到七寸關那邊也好有些人手照應,那邊的情況,陳陌還不是十分放心。
最先追擊而來的人不是那些被陳陌認定最危險的幾人,也不是官兵,是那些勢力的一些小嘍,這些人都沒能看清陳陌的麵龐,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一些人立馬反應過來,遇到了硬茬子,也變得小心謹慎起來。
陳陌解決掉幾人之後又迅速隱沒為黑夜中,他的目的不是真的要亂殺一通,隻是打掩護,同時還得分神留意著有沒潛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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