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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落座,戲台上的宮女繼續舞動自己婀娜的腰姿,她們雖然知道長京發生了什麼,麵對著現在的情況,她們也隻能硬著頭皮去跳著。
“好久沒回來了,還是原來的樣子。”唐獨慎最先開口。
“二弟,這就是你想要的玉璽。”唐克己開門見山的說道,沒有敘舊的意思。
玉璽就放在唐克己身邊的盒子上,盒子此時被他打開,露出裡麵的東西。
“大哥不打算給我?”唐獨慎看著自己大哥沒有要給自己的意思,眯著眼說道。
“給,肯定是給的,隻不過在此之前,大哥我還有一個小小的心願。”唐克己緩緩說道。“就是我們兄弟幾人好久沒有一起吃頓飯了,想喝上幾杯,這個小小的要求,不為難二弟吧?”
“當然,隻不過還少了五弟呢。”唐獨慎沒有拒絕。
“我請過老五,他不肯來,我也拿他沒轍。”唐克己歎了一口氣,說著就提起桌子上的一壺酒,欲給兩個弟弟斟酒。
“等一下。”唐獨慎虛壓一下手勢,說道:“宮中的酒我們都嘗過,對我來說也就這樣,等我出了長京之後,發現外麵的酒才是酒。”
“哦,既然二弟這麼推崇,莫非二弟帶來了?”唐克己放下剛剛拿起的翠玉酒壺。
“帶來了,不過得稍等一會兒。”說著,唐獨慎背對著身後,做了一個手勢,然後繼續道:“父皇怎麼樣了?”
“很糟糕。”唐克己淡淡的說道,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現在已經不記得我了。”
“不記得也好,不然看到今日的局麵,他會做何感想。”唐獨慎笑了笑,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你們不動筷我可就動了。”唐守心看著他們虛情假意的樣子實在受不了,乾脆動起筷子。其實他也明白,大哥故意不動筷子,就是讓二哥猜忌著飯菜被動了手腳。
“也好久沒吃到宮裡的菜了。”過了一會兒,唐獨慎也動筷子。
唐克己嘴角微微勾起,不是陰謀得逞的愉快,而是小計謀讓自己的二弟畏手畏腳而愉快。於是乎,自己也動起筷子,還幫自己的夫人夾了些肉,秀了一把恩愛。
微風吹拂,宮女舞動,絲竹之聲悠遠綿長,飯桌上三兄弟有一句沒一句搭著,而聊的話題儘是權利之爭以外的事,比如小時候芝麻綠豆的小事。
......
不知何時,禦花園迎來了兩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宮裡的小太監,小太監手上還捧著圓圓的壇子。
兩人來到涼亭,洪公公已經添加好了凳子,兩位婦人行了個禮,便端莊入座。
“這下子好了,我跟三弟的家眷也來了,用不著看著大哥大嫂你儂我愛的樣子了。”唐獨慎大笑著說道,然後讓那些小太監把手中的園壇子在他們三兄弟麵前一人放了一個。
“大哥,這就是我說的好酒。”唐獨慎介紹道:“這是我剛去在樓荒城那邊偶然從一個老道士那裡得來的方子,起初我還以為是個騙子,但自己嘗試之後,確實可以。”
說著,唐獨慎就打開了自己的酒壇子的封蓋,頓時,酒香味就逸了出來,還有點淡淡的藥材味。
“那邊的人喜歡用藥材泡酒,起初我也不喜歡這藥材味,但喝著喝著就習慣了,昨天,我還跟三弟喝了幾壇子來著,要不是我攔著,估計都被他喝完了。”
“這酒確實可以。”唐守心確認了唐獨慎的說法。
“反正我在在繳剿匪回來,都會喝上一些,然後美美的睡上一覺,什麼疲勞都沒了。”唐獨慎美美的介紹著。“其實,它呀,還有一個更好的功效,就是傳宗接代方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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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一把樓過自己的妻子,繼續說道:“大哥,三弟,你看看我們夫妻兩,孩子都兩個了,要不是前段時間那邊匪寇囂張的厲害,要劫持我夫人,把她驚嚇到了,致使我們的第三胎小產,你們還多個侄子。”
“你看看你們,都這些年了,也沒見個動靜,這要是被祖宗知道了,還不定你們和不孝之罪。”
唐獨慎明嘲暗諷著,也不在乎他們此時的臉色。
“來,咱們兄弟幾個喝一個。”
看著兩人猶豫的樣子,唐獨慎突然笑了,說道:“怎麼?還怕我在這酒裡下毒不成?三弟,你可是喝過的,我就那麼幾壇子好酒,也是你自己選的,還有,大哥,這團聚飯也是您訂的,在來的時候我可沒預料到還有接風宴。”
“罷了罷了,就是相互猜忌的一頓飯,你們不喝,我喝。”說著唐獨慎就自己獨飲起來。
“既然東海王說的那麼有功效,那妾身也嘗嘗。”布衣皇後拿過唐克己麵前的酒壇子,自己打了開來。
“哈~”唐獨慎常換一口氣,說道:“對頭對頭,我都忘了大嫂也是個懂酒之人,您喝了也給評價評價,三弟喝完之後,就會說好酒好酒,一點意思都沒有。”
皇後房氏輕抿幾口後,也是對酒做了評價,藥效暫且不知,但這味道確實可以,而這藥材味也沒有喧賓奪主的意思,反倒是讓這酒更加的醇香。
豪飲一壇子之後,唐獨慎又給自己開了一壇子,正想繼續豪飲,卻被自己的夫人魏氏攔住,一邊給唐獨慎的碗裡夾菜。
“喝慢點,大夫都說你胃不太好,喝酒多墊點兒食物。”
唐獨慎笑了,說道:“還是夫人關心我,不過夫人這麼緊張乾嘛,筷子都拿反了。”
說著,唐獨慎幫其改正。
“是不是想著快當皇後了,所以才激動緊張的?”
“沒,沒有。”魏氏收起自己手,眼睛腦袋低下,不敢看眾人。
唐獨慎笑了笑,一邊吃起碗裡的菜,一邊喝著酒,說道:“大哥,吃了這頓,也差不多該上路了。”
此言一出,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呱啦啦”,唐克己給自己倒起了酒,此時他也不怕唐獨慎帶來的酒有毒了。
“二弟,上路的人為什麼不是你呢?”唐克己舉起手中的酒碗,反問道。
“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後招?”唐獨慎不慌不忙的說道。
“有啊,不妨摸摸你的鼻子。”
唐克己說出此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唐獨慎的鼻子,隻見他鼻子前段有鮮血流出。
唐獨慎摸了摸,然後看向自己的手指,手指上已經染了血漬,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眼眸中也閃過驚慌之色。
“來人!!”唐獨慎大吼一聲。
過了許久,也沒人來,唐克己笑著說道:“你的手下正忙著著呢,估計一時半會兒來不了。”
“你下的毒?!”唐獨慎眼神陰狠的看著旁邊的魏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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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氏被他盯著有些後怕,離開了桌子,現在了唐克己這邊。
“賤人,你還是忘不了他,還是選擇幫助他。”
“他說會饒你一命的。”魏氏顫巍巍地說道,眼睛不敢直視著自己的夫君。
“哈,哈哈哈,天底下儘還有這班愚蠢的女人。”唐獨慎癲狂的笑著,然後看向唐克己,說道:“你會饒我一命?”
“不會。”唐克己冷冷的說道。
“克己,你答應過我的,會放他一條生路。”魏氏驚慌的看著唐克己。
“謀逆是滿門抄斬的重罪,我先今隻殺他一人,已經是最大的讓度。”唐克己沒有感情的說道。
“嗬,嗬嗬,果然,愚蠢的人沒有得救。”說著,唐獨慎抽出腰間的刀,對唐克己出手。此時在場的還是自己有利,他知道自己大哥不好武,相較於這個經常打打殺殺的人,他沒有反抗的餘地。自己的人被攔著,難道他的人不也是被自己攔著。
“當”的一聲,唐獨慎的刀被人攔住,阻攔之人是自己的三弟。唐守心一用力,把唐獨慎彈開,同樣是在軍營待過的他,或許比不上自己二哥,到攔下此時中毒的他還是能夠做到的。
“三弟,你也出賣我!!”唐獨慎低吼著,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不過他很快就明白了些什麼。“我能給你的,他能給你嗎?”
“不知道,但至少我確定她還能活著。”唐守心說著,看向唐克己身邊的房氏,而房氏隻是看了他一眼,便收回了視線,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哈哈哈,果然,一個個都是情種。”說罷,唐獨慎提刀衝向唐守心。
“放棄吧二哥,你已經沒有機會了。”唐守心平靜的出刀,對著自己的二哥。
.......
武府。
無憂王和武靈兒兩人牽著手走在院子裡的花園裡,欣賞著爭相鬥豔的花朵。
“好想跟他們在一個飯桌上吃飯啊。”無憂王有些可惜的說道。
“就你這個身子,又喝不得酒,不去也罷。”武靈兒在一邊說道。
“不知道他們吃得怎麼樣了?愉不愉快?”
“想必很熱鬨。”武靈兒說完,摘下一朵紅得似血的花朵在手上把玩著。
“送你一朵小紅花。”武靈兒把花遞給唐明性。
“為何?”
“太紅了,像血,不太喜歡,扔了也浪費,就給你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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